江州亲了自己的爱人,以后见爱人还是没有真正的开心起来,于是又翘起长腿,然后坐在了周骜珩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坐着这个姿势其实是十分危险的,但是他现在为了哄好自己的爱人,也顾不得别的了,他低头捧着周骜珩的脸,周骜珩长得是真的非常的好,脸上的骨相极其的利落,没有任何杂余的地方,看上去不仅十分的优雅,而且十分的贵气,而在优雅贵气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霸气。江州经常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就会感叹他父母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竟然能把他生的这么好看,江州实在是非常羡慕了,他曾经这么说过一两句,而周骜珩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就说你父母不是也把你生的很好看吗?有什么好羡慕我的。江州想那不一样,我的好看就像女孩一样的好看,虽然漂亮,但是没没有什么威慑力。作为一个男子,我当然希望能够像你那样长得很具有威慑力的样子呀,那样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周骜珩那个时候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低头亲吻他的唇,低声却宠溺的说有我在,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很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江州听的却像是突然闻了酸梅粉一样,鼻子一酸,非常不争气的想要流泪。
从小到大有多少个人守护他?周许湛算是一个,而周许湛已经去世很久了,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似乎都没有人愿意真正的站在他这一边,而现在他的爱人也就是周骜珩告诉自己,他愿意护着自己,他说的话是认真的,江州相信周骜珩,周骜珩是一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
江州想起那些往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低头真真正正用心的亲吻周骜珩,周骜珩缺爱,很渴望爱,江州又何尝不渴望呢?只不过他表现都很内敛罢了,而现在周骜珩就在他身下,江州轻轻一低头就能够碰倒,而为了把自己的爱人哄好,哪怕就是付出再多,他也愿意。
于是两个人缠缠绵绵的起了好大一会儿,一开始周骜珩故意闭着嘴,不愿意让江州打开他的开关似的,但是后来他看江州的攻势实在是太柔情似水了,又害怕真的让这个人生气到底还是不敢拿乔太久,坚持了一会之后,也就张开了嘴,看的江州一阵好笑,只觉得这个人性子真的是像小孩子一样,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但是又不敢真的惹怒大人,只能够委委屈屈的,看起来真的是可爱又可怜,倒好像别人对他不好了一样。
江州低下头去又亲了好几口,才慢慢悠悠的开口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你的哥哥你妈妈以前在那个小城市里生活过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周骜珩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如果很多年之前的话,他就知道了他们两个的去处,肯定会高兴的,非常疯狂,恨不得快马加鞭立刻就赶过去找他的亲人,但是现在他竟然有些胆怯了。
一个是已经去世的哥哥,一个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妈妈,精神状态尚未可知,周骜珩并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样处理,但是他已经遵循本能吩咐了下属去找妈妈,同时他也想去看一看哥哥的坟墓。
“我妈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周骜珩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看着有点伤心,江州心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睫毛,说:“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各个精神病院里做护工,也是因为我想打探一下有没有人知道关于你妈妈的信息,只可惜我的力量太微薄了,这么多年都毫无音讯,好在现在你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你妈妈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能够动用你的力量去找的话,可能很快就能找到了。”
周骜珩轻轻地嗯了一声,模样实在是乖顺的不行,江州看着他又忍不住低头去亲吻他了,他并不是一个急躁的人,相反,他是非常矜持的,但是现在看到周骜珩这副模样,他就觉得十分的怜惜,像看到了一直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羊一样,总是想把这个人抱在怀里,好好的哄哄。
一个好的爱人,就是一剂良药,周骜珩对此深信不疑,江州这些日子反复的说爱他,反复的跟他亲吻拥抱,甚至做更多事情,周骜珩虽然表面上还在故意装矜持,但是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了,因此对他隐瞒自己的事情既往不咎,毕竟如果是他在江州这个位置上可能比江州满的还严实,谁不想让自己在爱人的心里完全是完美无缺呢,虽然他大度,但是保不齐有别的小心眼的男人会建议江州曾经跟自己哥哥谈过恋爱的事,所以江州虽然瞒着他,但是他也算是能够接受。
而这天早上一起来就很冷,周骜珩迷迷糊糊的刷了牙,洗了脸,并且在江州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他表面上看上去昏昏沉沉的,但是倒也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困倦,他只是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并不敢去面对一样。
今天是周许湛的忌日。
江州每年在这个日子都会一个人去上坟,这一年却不同了,周骜珩说好了,要跟他一起去,他要去看看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也要去会一会,这个已经跟自己阴阳两隔的亲人。
江州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不断流动的风景,他轻轻的说:“其实你们两个并不是从来素未谋面,他曾经偷偷去看过你的。”周骜珩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一顿,他说,“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被分隔两地,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毕竟你们也没有相处过很长时间,但是兄弟之间好歹还是有血缘关系和骨肉相连的亲情的,所以周许湛有很长一段时间,特别渴望见到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他是一个渴望亲情的人,所以攒了很久的钱,独自去你们的城市。想看你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