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把他交出来
第六百八十五章 把他交出来
听着二人打哑谜,都翎目光溢出疑惑,却未开口询问。
很快,敲门声响起,只见华子容身着简单朴素长衫,身后跟着侍卫,走了进来。
都翎看见他,恍然大悟,朝裴千灏与苏曦儿使了一个眼色。
二人淡淡一笑,并未说些什么。
华子容看着三人的目光,神情有些淡然,“灏王,西域王,可否让我与灏王妃单独谈谈。”
都翎嘴角一抹淡笑,“西琉君王,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曦儿的条件,如今还要谈些什么?”
裴千灏目光中快速的划过一抹冷意,“此次前来,为了什么?”
苏曦儿神情温婉,淡然一笑,“有什么就在这里说,既然来了,就要开诚布公。”
华子容见此,目光一抹无奈,但也知道西域王与灏王对苏曦儿的宠爱。
“朕想和灏王妃谈一笔交易。”华子容还是开门尖山的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哦?”苏曦儿目光一抹了然,“你应该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都翎与裴千灏二人在一旁观望,他们很清楚苏曦儿的能力足以应对这一切,更何况华子容是个聪明人。
“灏王妃所说条件朕答应,但朕希望灏王妃能放过文丞相。”华子容神情严峻,目光中透着坚决。
闻言,苏曦儿嘴角露出一抹讽刺,出声道,“看来你与文丞相达成某种协定。”
“灏王妃,有些事关于皇室,朕不能多言。”华子容目光透着一抹无奈,作为帝王,即便再强,也有一丝无奈。
此言一出,都翎嘲讽一笑,声音清冷,“不就是阑珊的威胁?不是我说你,你这个皇帝当的真憋屈。”
“西域王,不在其位,不知其中之由,你又何必如此尖锐?”华子容淡淡的应对道。
不管西琉内部怎么斗,但是有些东西却还是要维护。
裴千灏一抹冷笑,“有些事情即使掩藏,也会留下痕迹,你好自为之。”
“多谢灏王警告,朕很清楚。”华子容目光淡然道。
见此,苏曦儿嘴角一抹淡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希望如此,就尽快将他给我送过来。”
听到这句话,华子容很清楚交易已经达成了,但心中却很冷,为了西琉秘辛,不论文丞相做了什么事,他都必须维护。
“明日午时三刻,李子康必送到王妃手上。”华子容目光坚定,决绝的说道。
话音一落,裴千灏目光冷然,“你真的决定如此了?明知已经腐朽,也不推倒重建?”
“灏王,朕一直佩服你的魄力,怎奈西琉并不是北珉,即使早已经伤痕累累,也要不断的补救。”华子容目光一抹伤感快速闪过,随即恢复如常。
“有事就叫我吧。”都翎淡淡一笑道。
闻言,华子容嘴角一抹淡笑,并未回答,抬腿走出了房间,侍卫紧跟其后。
华子容离开后,气氛有些凝滞。
“灏王,你是不是知道所谓的西琉秘辛究竟是什么?”都翎眸光一抹冷意,淡然问道。
苏曦儿目光温柔,朝着裴千灏望去。
“阿景,华子容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决不会保住文丞相。”
裴千灏目光深思了一会,“文丞相出事,西琉皇室将会崩溃。”
他没有具体说出西琉秘辛究竟是些什么,但是却又说的很是清楚明白。
都翎与苏曦儿立刻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有些事,不在其位,不知其理。
离开驿站的华子容上了马车,直接朝着丞相府而去。
在丞相府门外停了很久,他很清楚一旦进去,很多事情就此改变,再无退路。
侍卫看出他的踌躇不前,“主子,真的要进去吗?”
“你跟我多年,很清楚这步非走不可。”
话音一落,侍卫点头应下,敲了三声。
很快门被打开,文丞相出来,直接上了马车。
“老臣给皇上请安。”文丞相目光一抹深意,淡淡的说道。
他很清楚既然华子容来到这里,就说明自己的麻烦已经被解决了,同时自己也不能再两方摆动,而是要对他效忠。
“你是聪明人,应该很清楚朕来意味着什么。”华子容淡淡的警告道。
文丞相神情恭敬,“老臣明白。”
“既然明白,接下来如何做,朕就等着看你表现。”华子容目光冰冷,淡淡的说道。
话音一落,文丞相跪了下来,“老臣誓死效忠,保卫君王。”
“那个女人快来找你了,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文丞相,你就去陪陪先皇吧。”华子容目光冷漠,语带威胁的说道。
文丞相心中一抹冰冷,神色不变,“老臣只会效忠君王一人,绝不敢存有二心。”
他很清楚未来的道路究竟选择了什么,也明白与那个人作对意味着什么,只是世事如此,半分不容人选择。
华子容见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警告,也不再多施加压力。
“文丞相,那半卷秘辛你是不是带来了?”
“恩。”文丞相点头应答,然后将怀中的一卷书简递给他。
华子容结果,简单一看,微微一笑。
正当这时,马车突然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不一会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
华子容神色未变,稳坐在马车上。
侍卫吹响口哨,一群隐藏在暗中的人涌上,与那群黑衣人对打起来。
文丞相即使心智谋略过人,也只是一介文人,丝毫不会半点武功,心中顿时紧张起来,面色不露分毫。
“文丞相,你是不是很清楚这群人是谁的手下?”华子容淡淡的问道,话语中夹杂着试探。
顿时,文丞相神色一抹惊慌,“君王,老臣能猜到几分,但是老臣绝对不敢背叛君王。”
“文丞相何必急于解释?朕很清楚文丞相绝对不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个局。”华子容目光一抹冷笑,淡然说道。
文丞相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表现如此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何事。他再不明白这个局是什么,他就真的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