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种人长得有钱又帅啊。
段鸮段玉衡段第一,你这也忒气人了之类的话来挤兑他。
所以,段鸮并不着急。
虽身处京城中,人人都在这权利中央显得如此渺小。
但他也在不动声色地等待着一个回到自己原本位置,甚至更高位置的绝妙时机。
毕竟,他本是个重视利益的人。
眼下短暂的繁华虽然惹人心动,但这并不是他所要的全部东西了。
他的人生不可能不止步于此,还有更多,过往的五年时间对他来说不是浪费,只是一个积攒着过往历练和经验的过程。
他需要将这缺掉的五年一点点补回来。
不止是对当下自己这么多年所付出的东西的利用,还有和他人的相互利用,以及所产生的后续利益,段鸮一点都不想错漏掉,甚至还想要地更多。
因他始终记得一点,如果认准一个目标,那么就遇事要忍,出手要狠,善后要稳,笑骂由他人笑骂,好坏我自为之。
万物都是互相竞争,异类则所需食物不同,竞争还不激烈,唯有同类之越相近者,竞争越激烈。虎与牛竞争,不如虎与虎竞争之激烈,狼与羊竞争,不如狼和狼竞争激烈。
也是这么想着,未曾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顺天的段鸮却是不动声色地往前走着。
在他的牵引下,那匹白马被他在门口安置好,紧接着,段鸮这么一位对于里头的人自远道而来的‘神秘人士’才上前敲了敲那宅子门。
听里头有个妇孺和孩童的应答声,又询问是找谁。
带着极简单的行李,一进城门,就先找上门的段鸮只淡淡望了眼着门匾上的那拉氏,又客气地出声来了句“打扰寻章京大人达哈苏有事。”
也是听到这话,里头那妇孺规矩地只唤了声‘爷,是外头有人找您’,待又等了会儿,那里头传来几下脚步,随之一般在家穿着常服的成年男子才出来开了门。
可就是这看似寻常地一开门。
里头那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自家门口看到段鸮的达哈苏却是一下愣住了,这一霎那,五年多尘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那一日阴暗潮湿的内务府监牢内,和对方的一席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