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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 第32节

  太后连说了好几声好,这才拍着他的手,道:“你若是这样说,那本宫就放心了。若是你已经想好了,可千万要带她来见见本宫,母后帮你相看相看。”

  楚斐一口应了下来,又说:“儿臣看中的人选,儿臣定然是最满意的,若是母后不喜欢,那儿臣也要娶,不会听母后的。”

  太后欣然应下:“都依你。”

  楚斐这才满意。

  提前和太后说了这些,若是以后太后知道了宁家姑娘的名声不好,为了他也能犹豫着不会立刻拒绝。太后一向溺爱他,对他百依百顺,小时连皇兄都羡慕过,想来他有了心上人,也定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楚斐又与太后说了一番家常话,还是太后先提出乏了,他才告退。

  他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又去了一趟皇后娘娘那儿。

  楚斐是淑太妃的孩子,并非太后亲生,他出生时,连皇帝的大儿子都生了。因着年幼的缘故,太后年事已高,无法分出精力照顾他,因此他也是被皇后和带大。虽然是皇帝的弟弟,却和几个皇子一块儿长大,辈分比那些皇子高了一截,关系却亲近的很。他也将皇后当做半个亲娘来看待。

  楚斐又去和皇后说了一番家常话,也拿一模一样的话和皇后说了一遍,也让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大猪蹄子的专场

  悄咪咪的讲了关于大猪蹄子的事情,上辈子这辈子都有关

  大猪蹄子的家事,还是得大猪蹄子重生了以后才能细讲……阿暖会难产,还是和大猪蹄子的家事有关啦

  第34章

  江云兰找遍了附近所有寺庙和道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太好,不管去哪里,不是这个大师在闭关,就是那个大师去云游了。倒是还有许多骗子慕名找上门来,却都因为不是江云兰想要找的人,一下就被拆穿,全都被轰了出去。

  想要让所有人都相信宁暖的命数,那必须得找个德高望重的大师才行,只有那些有名望的大师亲口说了,大家才会相信。

  只是大师也没有那么好找的。

  江云兰在心头数着日子,眼看着离上辈子宁暖和安王见面的时间越来也近,她更是急得口舌都生了燎泡,连喝水都要疼得吸气。

  宁暖担心不已,忍不住道:“娘万万不必为了我的婚事这般费心,若是因此伤了身体,我才是要过意不去。”

  “这算是什么,阿暖你的事才最重要。“江云兰忧虑地道:“娘这运气实在是不好,到了这个时候,连一个大师也找不到,不管是云山寺的慧真大师,还是抱阳观的清风道长,全都抽不出空来。娘还等着阿暖你的名声变好了,赶紧给你找一个好人家呢。”

  “娘……”

  “阿暖,你不懂。”江云兰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你也不要和娘说什么嫁不嫁的事情,娘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你只管听着就是,有些事情,娘也不好和你说。不过你放心,娘这番动作,必定也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不信你问你爹,你爹是不是也赞同娘的想法?”

  宁暖无言。

  在这件事情上,宁彦亭的确和江云兰站到一边,不管她说什么也没有用。

  宁暖只好不再提这件事情,看着她喝完了败火的凉茶,才又说:“那哥哥呢?”

  江云兰动作一顿:“他?他怎么了?”

  “哥哥最近是又惹娘生气了?还是惹爹生气了?”宁暖纳闷道:“前几日,爹归家以后,二话不说就罚了哥哥一通,娘你也没有拦着,还拦着香桃不让她告诉我,等我知道的时候,哥哥连床都下不来了。”

  直接被宁父宁母两人打得屁股开花,这几日连书院也没有去,被关在屋子里温书。

  兄长身边的小厮偷偷给她递了信,是宁朗亲笔写的,让她帮忙在爹娘面前求求情。宁暖也是纳闷不已,可当时宁父宁母都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在那个时候求情,生怕会反过来激怒两人。这时候,看着两人总算是不关注宁朗了,她才终于说出了求情的话。

  江云兰动作一顿,问:“是你哥哥让你来的?”

  宁暖嘴角弯了弯:“被您猜中了,那娘能不能告诉我,这好端端的,哥哥又犯了什么错?我问了他身边的小厮,这段日子里,哥哥一直都乖乖的去书院,也没有找之前的朋友,更没有惹出什么事情来。”

  “谁说没有的?”江云兰眉毛一竖,一想起宁彦亭告诉她的事情,张口就要怒骂出声,还好她即使想起来宁暖在旁边,才艰难地将未出口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江云兰随口扯了个理由:“近日书院大考,你哥哥拿了个丁等倒数,你说气不气人?”

  宁暖失言。

  这……这倒的确是个会被打的理由。

  “哥哥一向如此,娘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哥哥近来已经上进了许多,读书这件事,也不能急着出成绩,哥哥的学问不是比从前还长进了不少?”宁暖求情道:“再说了,若是将哥哥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去不了书院,过个几日,他的学问不是又落后了别人?”

  江云兰心道:她不让宁朗出来,难道是为了读书?

  当然不是!

  她和儿子说过多少次,让他千万要离安王远一些,以后不能再和安王接触,可结果呢?宁朗这个蠢货阳奉阴违,非但没有听她的话,还和安王成为了朋友。两人好到了什么程度,连宁彦亭下朝时遇见了安王,安王还特地从马车上下来和他打招呼!

  宁母魂都快吓没了。

  怎么上辈子她没听说过,两人有这么要好?!

  怎么这重来了一回,两人就好的跟个亲兄弟一样了呢?!

  “阿暖,这事你别管。”江云兰愤愤道:“你哥哥他不长记性,不好好教训他一顿,他永远也不明白。他一向喜欢往外面跑,坐不住,如今我让他待在屋子里,憋一憋他,他自然就知道错了。”

  宁暖张了张口,目光触及到娘亲脸上的愤怒,又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她在心中道:大不了……大不了下次哥哥再给她递纸条时,她就当做没看见好了。

  “对了,阿暖,这段日子里,你不要再出门了。”

  “什么?”

  江云兰郑重地道:“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娘都给你买来,或者让香桃去外面跑腿,只是你自己千万不要出去。”

  “为什么?娘?”宁暖不解:“前几日,你不是还让香桃拉着我出门吗?”

  “我这是以防万一。”

  “什么万一?”

  江云兰含糊道:“你听我的就是了。”

  宁暖只好又道:“那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

  “这……”江云兰迟疑了一下,说:“等是时候了,我再告诉你。”

  宁暖傻眼。

  前脚哥哥刚被关了禁闭,后脚她就被软禁了?

  宁母却是说到做到,刚和她说完这番话,后脚就又通知了宁府所有下人,让他们看着小姐,别让小姐跑出去。

  这消息传到了被关禁闭的宁朗耳中时,宁朗差点落下眼泪来。

  等宁暖来看他的时候,宁朗拉着她的手,不停地道:“阿暖,是哥哥连累了你,若不是我让你帮忙求情,娘怎么会把你脾气撒到你身上。娘平日里最宠爱的就是你了,对你百依百顺,什么时候这样对你过,她连门都不让你出了……我们兄妹俩怎么就那么惨啊!”

  宁朗伏在床上,感觉被宁彦亭拿木尺抽了一顿的屁股隐隐作痛。

  宁暖问:“那哥哥告诉我,你是做了什么,才让娘这么生气,如今连我也不能出门去,哥哥,我这都是被你连累了。”

  “我知道,我知道,阿暖,等哥哥屁股上的伤好了,等我能出去了,我给你买首饰,买胭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我给你赔罪。”宁朗顿了顿,又道:“只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惹爹生气了。”

  “真的?”

  “可不是嘛。”宁朗翻了个身,受伤的屁股一碰到硬邦邦的床板,他顿时又痛的哎哟哎哟叫唤着翻了回来。“那天爹刚回家,就直接来找我,他脸黑成那样,我还以为我又犯了什么错,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来打我,我才是最不明白的,我趴在这儿想了好几天,可还是没想出来。”

  宁朗转过头来看她:“阿暖,你也没打听出来什么?”

  宁暖摇头。

  宁朗咬牙愤愤:“爹莫不是在外面受了气,结果找我来出气了吧?!”

  宁暖失笑:“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看是哥哥做错了事情,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吧。”

  宁朗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阿暖,最近娘都做了些什么?”他压低声音问道:“娘说要帮你恢复名声的,只是我怎么一直没等到动静,她当真是想到主意了不成?”

  “那是自然。”

  “若是娘没有想到主意,那我还可以去找安王。”宁朗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安王还答应了我,说是会帮你物色合适的人选呢。”

  宁暖闻言蹙眉:“哥哥,你说什么?”

  “我说,安王答应了我,还会帮你物色我的妹夫。”宁朗压低声音道:“此事你千万不要告诉爹娘,等安王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他们,肯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这岂止是大吃一惊,这已经是吓一大跳了。

  宁暖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哥哥,之前爹爹和娘亲不是与你说过了,不能再用此事去麻烦安王,我也与你说过,难道你都忘了?”

  “我都记得呢,可安王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们关系好着呢,比你知道的还要好,他还说了,要替我找一个比他还要好的妹夫。”宁朗不禁憧憬:“比安王还要好,那得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啊。”

  宁暖霍地站了起来。

  “哥哥!你……”宁暖气急,她原地转了一圈,又急急忙忙去书桌上拿了纸笔,放到了宁朗的面前,催促道:“哥哥,你快写。”

  宁朗懵逼:“写什么?”

  “自然是和安王道歉,和安王殿下说清楚,我的亲事,不能再麻烦安王殿下了。”宁暖急道:“那是我的亲事,哪里有麻烦安王殿下的道理,此事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让别人会如何想?”

  “想、想什么?”宁朗彻底懵了:“安王好心帮忙,这也不可以?”

  宁暖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了半晌,才垂下了头来。

  “哥哥总是这样,不论我说什么也不听。”宁暖有些难过地道:“我说过,爹爹和娘亲也说过,哥哥却连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做,哥哥说是为我好,可又哪里考虑过后果?”

  眼看她说着说着就要掉下眼泪了,宁朗连忙抓着纸笔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地道:“我写,我写,阿暖,你别哭,我照你说的那样做就是了。”

  他也顾不上自己的屁股痛不痛了,连忙坐到了书桌前,将纸笔摊好,又眼巴巴地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问宁暖:“阿暖,我该写什么?”

  宁暖抹了抹眼睛,才站到了他身边来。

  “我说,哥哥跟着写就是了。”

  “好。”宁朗低头,按着她说的话写了起来。

  等他一手狗爬字写满了整张纸,宁暖的话才停了下来。

  宁朗吹了吹墨迹,讨好地将这张纸呈给她看:“阿暖,你看看,这样行不行?”

  宁暖瞥了一眼,瞧着他满脸讨好,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道:“哥哥还得好好练练字。”

  “都听阿暖的。”宁朗不住点头:“我明天,不,今天,等会儿就练。”

  宁暖破涕为笑。

  她将信小心收好,又说:“那我让人转交给安王殿下。”

  “好。”宁朗点头说:“我身边的小厮,如今全都是娘的狗腿,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他们只听娘的话,我昨日想喝杏春楼的酒,他们也不愿意帮我买来,如今要让他们帮我递信,那就更不可能了。阿暖,只能麻烦你了。”

  宁暖心想:若是她亲自来,她也能放得下心。

  她出了宁朗的屋子,便找来一个小厮,让他帮忙送信。宁母虽然不准她出府,可其他却是答应的,小厮接过信,连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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