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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真的病了(1)

悍妾当家 夜初 2950 2024-06-29 20:19

  安子迁看到那副画眸光又深了些,俞凤娇有些柔美的嗓音传来:“相公可还记得当年亲手为我画下这副画像的情景?”

  安子迁扭头看,见到俞凤娇身着件薄含着笑缓缓朝他走了过来,那薄纱极薄,看得见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她的身材也极好,前凸后翘,胸前的浑圆如同雪兔般隐隐可见,下身只穿了件粉色的亵裤,轻纱薄衣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洽到好处。

  这是副极为惹火的场景,任何男人看到这样娇美的女子只怕都会动心。

  安子迁的眸光更深了些,却淡淡的道:“自然是记得,当年画这副像的时候阿娇你才十五岁,而如今已过去了五年。我还记得阿娇那日笑的比那粉菊还要美上几分,那年的秋风也变得暖和了……”他浅浅的说着,话里有着淡淡的回忆,那些美妙的岁月仿佛去就不再回了。

  俞凤娇的眼里有了丝喜悦,走到他的身侧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已忘了,这些年来,你对我是日淡过日。”她的胸轻轻的擦过他的胸膛,初秋的天穿的都还有些薄,那绵软的温柔便轻轻的掠过了他的胸口,温软的触感却让他莫名其妙的有了几分烦闷。

  安子迁淡笑道:“是你想太多了,我还如往日般,是你的要求日多过日。”

  俞凤娇的身子微微僵,抬眸看着他,他有些淡陌的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子往旁推了些许,然后浅浅的道:“琼宛说你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俞凤娇见他的眸光里没有分热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冷漠,那句关心的话问出来却又似带着浓浓的疏离和浅浅的责备,她心里的闷气上升了些,她看着他道:“我是真的病了,不信你摸!”她拉过他的手,没有将他的手放在额头上而是放在她胸口的柔软上。

  安子迁的眸光深邃如海,入手的是温柔的绵软,她的身材比起以前好了许多,胸前的白兔也长大了不少,屋子里暧昧的气息流转,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的意思,她此时的模样已有了丝淡淡的放荡,却又比勾栏的女子多了分端庄,于是放荡和端庄夹在起,便有了几分别扭的味道。

  安子迁却笑了,眼睛里没有丝情欲,他没有将手抽回只淡淡的问道:“阿娇,你是在勾引我吗?”

  俞凤娇轻呤了声后又倒在了他的怀里,纤纤素手轻轻环在他的腰迹,头轻轻的靠在他们肩膀道:“相公,你已有许久没到我这里来了,我是真的有些想你了!”

  她是官家小姐,今日里穿成这般也是鼓起勇气的,而这些露骨的话说出口,她的脸全红了。那个想字是什么意思,便也召然若揭了。

  安子迁是个随性之人,看似多情却又似无情,这怡然居他来的次数是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的,这几年来又常年在外面鬼混不回家,俞凤娇就算是想争也无从争起。她甚至还度怀疑她那个多情的相公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无能,又或者是被外面的那些狐狸精极吸干了,只是每次见到安子迁时,他的脸虽然看起来有几分阴柔之色,可是气色却是极好的,并不像传闻中那些好色之人的样子。

  白色的纱,粉红的脸,曼妙的身材,当真是天底下极美的风景。

  她不敢去看他,小脸上含羞带怯,是那般的动人,那轻呤软语,是勾人魂魄的魔音。

  安子迁却依旧气定神闲的道:“想我?我记得你以前曾对我说过,我是极没有出息的,你当初是瞎了眼才会选择嫁给我。怎么这会倒又想起我来呢?”

  俞凤娇轻轻咬了咬唇道:“那不是时的气话吗?当不得真。再则你的性子也是的,整日里都那般懒散,只知道游手好闲的享乐,也没见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姐姐问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尴尬,心里憋了口气,便有些口不择言了,没料到你竟还记在心上!”

  安子迁淡淡的道:“阿娇,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吗?”

  俞凤娇的脸色微变,安子迁含笑看着她道:“那日也如今日这般,只不过当时的你更加羞怯些,不敢穿这么薄的轻纱,那日的香却比今日还要浓的多。我还记得你当时心里太过紧张,还打碎我最喜欢的九转琉璃灯。”

  俞凤娇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轻咬着唇道:“那是母亲的意思……”

  “那么今日呢?”安子迁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从他的怀里拉出来道:“今日也是母亲的意思吗?”

  俞凤娇脸上的红晕早已散去,已变得有些发青,她看着他的眼睛,却见他那双往日里多情而又充满温柔的如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是淡淡的寒霜,她的心里不由得紧,却强自支撑着道:“今日是我自己的意思,这么多年来,你整日里只知在外寻花问柳,却从不多看我几眼,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竟连那些青楼女子也及不上吗?”

  “你今日的举动又比她们高尚几分?”安子迁冷冷笑道:“只怕就算是她们,也未必敢穿成这般站在我的面前。”

  俞凤娇咬着牙道:“我是你的正妻!”

  “我知道。”安子迁缓缓的道:“你是我的正妻,可是在你的心里,又何曾真的将我当做是你的相公?”

  俞凤娇的眸子里已有了分水气,安子迁的眸子微微眯道:“这次若不是晶蓝嫁入安府,你是不是早就不将我这个纨绔当做是你的相公呢?”

  俞凤娇呆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和他这副样子陌生的紧,往日的他性子随和至极,无论看到谁就先笑了起来,从来都没有任何架子,更兼他从不过问安府里的事情,在安府也没有什么地位,连带着在她的心里,也没有任何地位了。所以直以来,虽然是在这个以夫为天的朝代时,她的心里对他是存有丝鄙视的,她从不怕他。而这次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是那么的浓烈,浓的让她的心里有些吃惊,只觉得他和往日里大不样,那张泛着寒气的脸,让她觉得极为陌生,仿佛她从来都不认识他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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