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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最大 第12节

老婆你最大 绿妞妞 6920 2024-06-29 20:20

  十分钟后,裴译来了。

  贺渊与裴译二人见到对方皆是一愣,他们这两个同在商场里叱咤风云的男人,要说完全不认识对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有过一次合作。

  “裴总?”

  裴译淡淡点头,此刻的他一颗心全扑在舒悦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心情闲聊,“舒悦呢?”

  贺渊这才明白他是来找舒悦的,顺手指了指客房,“楼上左手边的第二间房,我妻子温暖已经照顾她睡下了。”

  裴译颔首,“多谢。”

  没有更多的语言,他直接迈开长腿,走了上去。

  此刻的温暖正斜靠在舒悦的房门外,仿佛是早有准备地等着裴译的到来。

  “她还好吗?”裴译问。

  温暖没好气地轻嗤了一声,“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毕竟是这个男人惹舒悦难过的,温暖对他自然没有几分好脸色。

  裴译打开房门,尽量将步伐放低,朝着舒悦走了过去。

  “舒悦?”他唤了她一声。

  舒悦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眉心微蹙,鼻腔里哼了哼,翻了个身,又准备继续睡去。

  裴译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俯身,双手穿过她的背部与双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舒悦不太习惯这个姿势,当即将脑袋埋进了裴译的胸膛,又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熟了。

  两人临走前,温暖只对着裴译说了最后一句话,“悦悦是个单纯的女孩,你若不是百分之百真心,就请你尽早离开她。”

  裴译没有回话,在他看来,说得再好,都不如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有多么爱她。

  上车后,或许是因为今晚的风太大,舒悦被灌了几口冷风后,本就不太舒服的胃,泛起了一阵阵的恶心,条件反射似的吐了出来。

  此刻,她的双眼半眯半睁,意识仍旧不太清晰,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男人正拿着一块手帕,细心且轻柔地替她清理着嘴角的呕吐物。

  她晃了晃沉得犹如千斤重的脑袋,试图让自己看清楚点,谁知亦是徒劳。

  酒气上涌,她赌气似的陡然凑近身边的男人,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犹如一只勾人的妖精般眯着眼,舌头打着结般说着,“你……你别动……让……让我看看你是谁!”

  裴译浑身一滞,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若有似无的暧昧情愫渲染在二人之间。

  裴译的声音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沙哑了,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是放低了声音,唇角擦过她的耳畔,柔声诱哄,“悦悦,说说看我是谁?”

  舒悦眨巴着双眼,真的就很努力地盯着裴译看了半晌,许久后,她犹如一个找到答案的孩子般,开心地笑出了声,“哦,我想起来了,你……你就是赔……赔……赔钱货。”

  裴译,“……”瞬间脸黑得堪比包公。

  作者有话要说:赔钱货:你能不能别大煞风景。

  月亮仙:刮风天,赔钱货与包公更配。

  夜黑风高醉酒日该发生点什么呢?托腮听乃们的意见,记得回复我哦!

  系列文《你如此美丽撩人》的男女主角都粗来串场了,大家若是喜欢这一对,就先收藏起来吧,这一本完结了便开温暖与贺渊的故事,很纯很甜的爱情故事哦!

  ps:温暖与舒悦是两种不同的美,不分上下哈,没有谁比谁更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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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老婆你最大

  裴译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没想过舒悦竟会暗戳戳地给他取了这么个难听的外号。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贱,方才若不问她那句话,如今也就不会自取其辱了。

  舒悦仍旧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如同八爪鱼般勾着裴译的脖子。

  面前的男人,脸色黑得太过明显,她即使是喝醉了,也在恍惚间看的明白。

  “喂,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醉酒后的女人,总是要比往常的胆子要大上许多。

  若是搁在从前,她哪敢当着裴译的面,将“赔钱货”这三个字说出口啊。

  裴译的鼻尖传来阵阵红酒的香气,配合着女人身上独有的味道,竟是令他有几分痴迷。

  他闭眼,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这股好闻的味道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间。

  见他一直不说话,还闭着眼,看似一副不愿理睬她的样子,舒悦顿时就不开心了,右手举起,一个巴掌,拍到了裴译的脸上。

  这个力道并不算重,犹如小猫抓痒般,更是挠得他心间一片燥热。

  “你怎么这么小气?”她嘟着嘴,那模样好似撒娇。

  裴译原本故作镇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他莫名就觉得有些渴了,喉头不断滚动,咽了好几口口水,依旧于事无补,心在这一刻再也静不下来了。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得极其不舍地将女人缠在他脖间的手给强制性地扯了下来。

  好在舒悦并未再乱动,蜷缩着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地睡去了。

  折腾完这一切后,裴译长长地吐了口气。

  看着女人那安静的睡颜不由得自嘲一笑。

  随即发动车子,回了裴宅。

  宁嫂一开门便见裴译抱着满身酒气的舒悦走了进来,不禁蹙眉,担忧询问,“小悦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不会是少爷和她吵架了吧?我见少爷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别不是你故意冷落小悦,伤了她的心吧?”

  宁嫂的想象力也是极为丰富的,她这个做保姆的,也是操碎了他们少爷的终身大事。

  见裴译沉默不语,宁嫂更觉自己猜对了,气得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道,“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呢?小悦多好啊!又会做饭,长得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明明已经走红了,却仍不忘初心,你自己想想,就裴氏旗下的那些女艺人,各个挤破了脑袋想嫁进裴家,为的是什么?她们不是真心爱你啊!他们是看中了裴家的钱!”

  宁嫂说了这么多,裴译却只是无奈叹息,“悦悦这么睡着了容易着凉,宁嫂若是想批评教育我,也等我将她安顿好了再说行吗?”

  宁嫂眼神一愣,这才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你瞧瞧我这脾气!走走走,我陪你一起上去。”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裴译的回答干脆利落,宁嫂倒是被他的话给唬住了,呆愣在原地,待两人已经回房,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冲着裴译的背影高喊,“少爷,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让他一个习惯了被人服侍的大少爷,去照顾别人,真的能行么?

  裴译抱着舒悦上了二楼,女人因为喝过酒的缘故,脸色酡红。

  或许是吹了风的缘故,她有些鼻塞,从而导致她的的嘴巴微张,呼吸并不是十分顺畅,睡得也很不安稳。

  裴译略微担忧,打了盆温水,替她擦了擦脸。

  许是睡梦中被人突然打扰,她不舒服地嘟囔了几声,眉头皱得更深了。

  下楼,他冲了杯蜂蜜水,刚准备上楼,便听到大门处一阵声响,他的父亲裴志远半醉半醒间,被司机搀扶着走了进来。

  裴译眼眸微抬,无声嘲讽。

  从他懂事以来,父亲这个词于他而言,便是陌生与可悲的存在。

  裴志远很少管他,不论他做什么决定,他都处于一种放任状态,哪怕是这次他与舒悦结婚,在这之前,从未与裴志远提前多说过一个字,待他知晓后,也只是淡淡点头,仿佛他这个儿子是生是死,在他这里都不值一提。

  从前,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亲经常不归家,母亲也从不过问,就仿佛家里没有这个人般,冷漠得不似真人。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他的父亲只是家族联姻下的牺牲品,从未爱过自己的母亲,在裴志远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永远也无法遗忘的白月光,但就是无法在一起。

  久而久之,母亲的心便冷了,也不再过问与裴志远有关的一切了。

  从那以后,裴译便发誓,自己一定不会步父母的后尘,他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且对方也喜欢他的人共度一生。

  若有人问他,可曾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流过泪?答案是肯定的。

  年少时,他也会期望那所谓的父爱,也会因父亲的冷漠而难过,可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连那一丁点的伤心也不再有了,他的心早已麻木――对于这所谓的亲情,所谓的父子。

  *

  满身酒气的裴志远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看见裴译那淡薄的眼神,心头一滞,莫名就升起了一丝愧疚。

  这些年,他将自己求而不得的所有痛苦与无奈,都加之在了裴译的身上,这个当时还只有几岁的孩子身上。

  他对他冷漠疏离,一次次幻灭他对父爱的最后一丝奢望。

  哪怕他深知这样是不对的,但仍旧没办法直视裴译的那双眼,他的眼睛像极了薛祁薇,就仿佛一次次提醒着他,那是他背叛爱情的可悲证据。

  裴译并未指望裴志远能和他说些什么,转身便准备离去。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裴志远却在此时叫住了他。

  他的背脊微微僵硬,眼神有一瞬间的怔忡,却仍未回头,依旧背对着裴志远。

  “是叫舒悦吧?”裴志远开了口。

  裴译点头,不知他究竟想说些什么。

  “我听宁嫂说,她几天前已经搬了过来。”

  裴译冷嗤,倏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逼视着裴志远,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丝表情变化,“所以呢?”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她也来这么久了,我……这个做公公的也没对她表示些什么。”说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一百万,算是见面礼,密码……640813。让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

  裴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止不住地狂笑,连密码都是那个女人的生日,薛祁薇在他的眼里又算什么?

  裴译笑得极为夸张,笑到最后,眼神里却只剩下一片凄凉,“你这算什么?又拿对我的那一套来对待我最爱的人?这些年里,你除了给我和妈钱,你还会什么?你真以为我们稀罕的是这?”

  他气息极端不稳,来来回回吸气吐气了许久,才总算是压下了心底里汹涌而至的怒火,顿了顿,他继续道,“若是你有真正相爱之人,当初就不该放弃!既然放弃了,就该好好地珍惜眼前人,可是你呢?既辜负了心爱之人,又伤害了我妈的心!”

  裴志远捂着眼,颓然后退了几步,在他即将跌倒在地时,司机老王适时地扶了他一把,劝说着,“少爷,您就少说两句吧,董事长的身子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实在是经不起你的刺激了。”

  裴译冷哼一声,不再停留,连再多看裴志远一眼都觉恶心。

  他怔怔地望着那本该温热的蜂蜜水,早已凉透,就好像是他此刻的心般,麻木到连一丝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他自顾自地倒了那杯早已凉透的蜂蜜水,又重新泡了一杯,这才上楼,再次坐到了舒悦的身边,柔声唤着她的名字,“舒悦。”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女孩并未动作,仍旧处于睡梦中。

  裴译见状,提高了音量,“舒悦,醒醒,先把这杯蜂蜜水喝了再睡,不然你明天起来头会痛的。”

  宿醉后的不适,裴译比谁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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