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尘知道自己被偷窥后,气极败坏的冲上天台,用手紧紧的抓住了雪狐的尾巴,怒吼道:“你难道不知道偷听别人的隐私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
“我没有…”雪狐想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可她竟被洛司尘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洛司尘当然也不知道雪狐的尾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的握住后,雪狐的脸涨得绯红。
“你还没有?我说过了多少次了,不许在我的家乱用法力,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还偷听我的隐私,你不觉得很过份吗?”
“…痛….”雪狐终于说出了一个字,挣扎着,想要把尾巴从洛司尘的手里解脱,又不敢用法力,只好硬生生的扯,让她的眼泪大颗的从眼睛里掉出。
看到雪狐的眼泪后,洛司尘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份,于是松开了手里的尾巴,小声的说:“再有下次,我不会原谅。”说完,一个人下了楼。
雪狐坐在天台上揉了揉自己的尾巴后,把尾巴缩进了身体,跟着下楼,当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时,发现地上有一瓶药水放着,拿起来一看,是治外伤的。突然,雪狐的心里觉得很温暖,一开始,她觉得洛司尘跟忘川很像,现在她觉得又不像了,忘川这个人很冷,有时候比雪狐更冷血,至少那些鬼魂在忘川河中挣扎的样子也有几分可怜,但忘川一点也不在乎,而洛司尘则不同,洛司尘嘴上说着不帮忙,却不忍心赶雪狐离开,这证明洛司尘的内心很热。如果要比较两个男人有什么不同,一个像冰山,一个则像一团火,特别是当洛司尘对着那个女人的时候,雪狐最能够感觉到那团火焰在燃烧。
不用想也知道,这瓶外伤药是洛司尘拿给雪狐的,所以雪狐把药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后,□□了身上的衣服,站在一面穿衣镜前,回头从镜子里看自己股沟处的淤红,那受伤的地方是雪狐尾巴伸出来的地方,雪狐将药轻轻的摸在了股沟处,全身赤裸的爬到了床,闻着枕头上的洗衣液香味沉沉的入睡。到第二天醒来时,那处伤已经好了很多,雪狐站在镜子前回想起昨日洛司尘用手抓自己的尾巴,竟然有几分羞涩。
当她要把衣服穿上时,洛司尘的嚎叫从一楼传到了三楼…
“雪浮,我的早餐呢?”
早餐?雪狐完全忘了,竟然忘记了给洛司尘做早餐,一着急,用上了法力,白光一闪,衣服瞬间整齐的穿到了雪狐的身上,急冲冲跑下楼后,却看到洛司尘站在厨房门前黑着个脸,洛司尘的手里拿着半个发黑的土豆。
“雪浮,你不要告诉我这几天你做饭时都是这么浪费。”
雪狐看着洛司尘手里拿着的那个玩意,觉得眼熟,想了一下后想起来,那不是她昨天做饭时削掉的土豆皮吗?于是小声的回答:“我怎么浪费了?”
“我会被你气死的,你削皮而以,要不要削这么多?虽然我不是很穷,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物价涨得特别快,你一个土豆削掉半块,等于我花了比别人多一倍的钱去买菜,你这样,我会很心痛的!”洛司尘痛苦的摇头,好像手中的土豆是被撕成两半的人民币一样的痛心。
雪狐不解,懦懦的问:“那要怎么削?”
“…算了,我真希望你是懒三娘,你做事比不做更糟糕。”洛司尘无语,把手里发黑的土豆扔进垃圾筒后,拉开冰箱门,拿出了一块面包,放在嘴里嚼了一口。
雪狐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事,只是她还不知道洛司尘口中的懒三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