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童宁做我一天的保镖。让她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并贴身保护我的安全。”
“这不行!”仵谦脸上伪装着的笑意完全收敛了下去。
“这件事情,未免也太过危险了一点。”
他抬头看她。
“而且,请恕我直言。难道你们手底下的人都是吃闲饭的不成?还需要额外雇一个小姑娘,让她来专门保护你的安全。”
青言:“……”
这。
她还真是无话可说。
毕竟,她确实对手底下的那一批人不太放心。
要知道,之前那一次的疏忽,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青言还是有些不死心。
童宁的特殊她是见识过的,因此,她依然不打算轻易的放弃。
“此次我们已经和另外的一个公司达成了合作。我们两方的人打算举行一场宴会,并且将会在宴会上公布合作的公司名单,以此来打消那些还不死心的人。但是,我很担心到时候会有人来搞破坏……”
“青言小姐,虽然我很同情您的遭遇。不过遗憾的是,我似乎并不能帮上您什么忙。”听到这里,仵谦脸上很快的又挂上了那副客套、而又异常礼貌的虚伪笑容。
她:“……”
好吧。
看来是没办法了。
她起身,由于事情没谈妥,她此刻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既然这样,那打扰了。”
“…慢走。”
仵谦目送她正打算离开的身影。
楼上。
童宁的房间内。
“说吧,你想干什么?”童宁用被子盖住脸,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因为。她现在确实,感觉到有点累呢。
旁边血煞坐在椅子上,他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不语。
空气沉默了许久,久到,她都以为他不会开口了。
然而,血煞却是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你怎么了?”她现在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啊。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自从她回来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
“恩……我能有什么事?”童宁像只乌龟一样,她将头缩进了被子里,随后她声音闷闷的应道。
“到底怎么了?老实告诉我。”
见她依旧蒙着脑袋不理他。血煞的眼睛微眯,紧接着,他的眼珠开始泛红。
她居然不理他……
唇下的牙齿痒了痒,他这会儿莫名有了一种想咬她的冲动。
而事实上,他接下来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一会的功夫,他就来到了她的床前。
随后,他眯着眼睛动作迅速的掀开她头顶上的被子,随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快准狠的朝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他这一下子的力道很重,仿佛带着一股要将她脖子上的软肉都给咬下来的狠意。
“嗷呜~”童宁眼泪汪汪的抬起脑袋可怜的看着他,她委屈巴巴的说道。
“你咬我做什么?”
“还骗我吗。”血煞松开了她,随后,他将童宁一把按进了自己的怀里。此刻,他说话的语调很是阴沉。
童宁:“……”不是,你又发什么疯?
她一时间很是心累。
“我……”她本来想说我没有骗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他那双隐隐发红的眼珠时话在嘴边却又突然转了一个弯。
“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我的父母。”
是了――
自从瞳离开后,她的脑海里面就经常会出现一些陌生的画面。以及,一些陌生的人。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