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这到底是个什么
陆小仙回去后帮裘映城先浇了浇话,裘映城又是很晚才回来,看见她后还一愣。
“怎么啦?”陆小仙问。
裘映城没说话,直接进了房间,陆小仙把剩下的几株花浇完进去,问裘映城最近忙不忙。
“还好,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裘映城反问。
“还好吧。”陆小仙有些忧愁的垂下眼。
“小仙,其实你不用跟他耗的,”裘映城突然说,“如今外勤阴司十分缺人,你之前又立过功,我可以向莫隐请命破格让你考试,只要考过你就能进入外勤部门,我知道外勤不如其他的一些部门轻巧,但你可以做我的搭档,我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陆小仙眨了眨眼,最后摇摇头,苦笑道:“不用了。”
“为什么?”裘映城急道,“你不用非要完场你最后的任务,人都是健忘的,他总会忘了你的,就算忘不了也有别的办法。”
“不,我不想再用别的办法了。”陆小仙摇头说,“再说,我不答应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你,映城,我们不能做搭档。”
裘映城皱着眉,“你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
“不是……映城,你要这样的话我还是走的好,我想让你知道你其实可以不需要我的,你这样越来越近……”
陆小仙不说了,因为裘映城已经把脸别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他忽然又朝外冲去。
“你去哪儿?”陆小仙喊了一声,可是裘映城没有回应。
裘映城没去别的地方,身为阴司他很注意不浪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所以干脆来了外勤部值班,正巧莫隐从炼化狱过来。
“映城,钟印期今后会留在炼化狱带新人,定勇马上就要调来我们这里,你还没有搭档,我想把她派给你,明天你们就一起出任务磨合一下?”莫隐说。
“这么快。”裘映城喃喃道,看了眼莫隐讥讽一笑,“你做事还真是迅速。”
莫隐不在意的一笑,“将来任务会比现在更紧,你如果了解事态发展就不会怪我急了。”
“怎么回事?”裘映城立刻问。
“我预感会有事发生,已经有预兆了,季洛告诉我之前偷猎者的事可能不那么简单,她在查冷月。如果真是冷月的话,怎么多年了,你能想象他手下究竟有多少了不得的东西吗?”莫隐说。
裘映城陷入了沉思。比起冷月那些收藏,他回想起来觉得更可怕的应该是冷月本人吧。
季洛把那张全家福给父亲用电子邮件传了过去,想知道那是不是自家的人,没想到季渊很快就打电话问季洛是从哪里得来的相片,季洛一五一十的说了,季渊沉默良久,只说让季洛等一等,他会找个时间捋顺一切告诉她真相的。季洛心里早有些着急,可是嘴里仍答应着父亲,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等一会儿半会儿的。
莫林今天出门跟季洛说他家人今晚让两人回去吃饭,大概是想说定亲的事,莫林无所谓,早结婚没什么不好。季洛却没什么心情。
“你可不能这样啊,该做的都做了,想不认可不成,我一个大小伙子的你能随便玩弄吗?”莫林当时好不要脸的说。
季洛叹口气,算了,去就去吧,要是莫林家接受她的工作结婚就结婚,要是不接受……嗯,到时候再说吧。
到了店里山鬼已经打扫好了店铺,指了指墙角的一个纸箱说那是寄给她的包裹。季洛想起父亲的话,赶紧过去把包裹抱到柜台后面打开,拆开箱子,里面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泡沫,最后季洛只找到了一个像是误放进包裹的旧铁片。
“这是什么呀?”季洛举起来嫌弃地说,这块铁片看起来平平无奇,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案,花草不像花草,也不像什么动物。
“什么东西啊?”山鬼凑过来看看,“这什么呀,就给你寄了这么个玩意儿啊,这是啥,飞镖?”
季洛一听又举到面前看着,但是说是什么武器吧,这东西四边都快磨平了,四四方方的可棱角也不尖锐,这东西怎么可能是武器。
老爸倒是发来了一堆关于冷家的资料,关于这个东西老爸可是没有说过什么。
季洛还是先把东西揣好,用手机发邮件给老爸问他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是等了许久不见回应,老爸老妈连个手机都没有可能没看见,季洛就先自己研究着,有客人就接待客人,客人一走就自己看看那铁片子。
魏新越突然来了,疾步走进来就说:“季洛,我需要你帮忙,凌霜可能出意外了。”
季洛吓了一跳,手里的铁片没拿好也掉在桌子上。
“啥?她怎么了?”季洛抬起头问,顺便拾起了铁片。
魏新越低头看见了,神情猛地一变,不过说起凌霜的事他还是先把昨天的事阐述了一遍,昨天凌霜走后他很不放心,只是因为父亲亡故事情太忙,后半夜他越想越不对劲,今天给凌霜的哥哥打电话,凌勋说凌霜有些变了,她虽然醒了,也知道回话,但是整个人木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说她身体里面……出问题了?”季洛一下就问道点子上了。
魏新越点点头,“都怪我,昨天我家里摆了阵法也许是对她有影响的,可是我没顾上注意她,她在我家昏迷,醒来才变成那样的。我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让你过去看看。”
“那行吧。”季洛赶紧站起来,然后满身的找兜装那块铁片,她都懒得往背包里放,打算放口袋里什么时候想看就拿出来研究一下这是什么。
魏新越眼睛却盯了过去,突然说:“你拿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啊?哦……”季洛想了想把铁片递过去,“这我爸妈寄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魏新越的瞳孔却一下收紧了,定定的看着手中的铁片,翻来覆去很慢的看了两遍后,他抬起苍白的脸,“这是,你父亲给你的?”
“怎么了?”季洛看出他神色不大对,想了想,“难道你知道这是个啥?不会真是件武器吧。”
“武器倒不算,但是它本身却比任何武器还要残忍――这是一块令牌。”魏新越说,又忍不住问,“你爸妈怎么会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