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儿,过来,爹爹抱。”小道士张开双手。
皮儿犹豫地看了小道士一眼,然后一头扎进了旁边朱雀儿的怀里。那颗小小的脑袋还一个劲地,在那两团丰硕中钻来钻去。
小道士看得,那叫一个醋意横生。
柳清妍倚在床上,淡淡地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柔儿拍掌笑道:“是哦,是哦,皮儿跟道士哥哥一样,就喜欢雀儿妹妹的那处。”
朱雀儿听了,得意地一昂首,一挺胸,嘴里还骄傲地“哼”了一声。
柔儿心中艳羡,再看了看自己,叹道:“哎,怎么办啊,奴奴这里最小了。”
小道士大笑,一把将柔儿搂在怀中,伸手往那儿便是一摸:“哪里,柔儿的这里最是可爱,与柔儿的娇柔那叫相得益彰。夫君看了,可喜欢的紧嘞。”
柔儿羞涩地说道:“真的吗?道士哥哥不嫌弃奴奴吗?”
小道士正色点头:“所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尤其是那手感,别有一番风味,可不比红颜差哦。”
柔儿大喜,扭捏地问:“那,那是什么感觉?”
小道士正想细细描绘一番,柳清妍终忍不住,嗔道:“你两个要说些胡言乱语,自个儿说去,没得在这污了我的耳。”
柔儿笑道:“现在姐姐不肯听,等过段时日后,怕是要求着妹妹说嘞。”
柳清妍大羞,从床上跳下来,去挠柔儿的痒。柔儿天生怕痒,明明她现在是魂体,挠上来也没什么感觉,可她就是娇笑着,急急往小道士身上躲来。
两女一打闹,小道士看得是目不转睛。回头一看,皮儿也正咬着手指,看得津津有味。
小道士叹道:“这小子,真大有乃父我的风范啊!天生便招女人喜欢,也天生便喜欢亲近女人。也不知他长大后,会经历怎样的一番风流阵仗。可他以后纵是再厉害,定也比不上他老子我。天下绝色,我可占了好几分嘞。”
捅了捅朱雀儿的腰,小道士一指皮儿:“红颜啊,你确定我家皮儿不是像你一样,天生的阴阳眼?你瞧瞧,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朱雀儿摇头:“主人,我试过了,普通的孤魂野鬼皮儿是看不见的。清妍姐姐和柔儿姐姐鬼术精深,皮儿才能看得见。这是许多小孩子都有的特异之处,到长大后自然便会没了。”
小道士叹了一口气。可惜啊,雀儿的天生阴阳眼,这小子没有。我的至阳之体,他也没能继承到。两者要是能得其一,那可就大好了。
门帘轻响,许若雪这时进来,拍掌笑道:“皮儿乖,要睡觉了,陪娘亲睡觉去。”
皮儿不肯,将头埋在朱雀儿的胸里,搂着朱雀儿不放。
许若雪二话不说,一把提起这小子,骂道:“小兔崽子,将来跟你爹爹一个德行,就是位惯会让女人伤心的主。”
说着,她还伸手在朱雀儿的丰盈上,着实地捏了一下。捏得朱雀儿不由自主地*了一声,红着小脸嗔道“姐姐“。
许若雪眼一瞪:“怎么着,有意见?谁叫你长了对这么勾魂的玩意儿,勾走了我家大人的魂不说,连我家小孩的魂都不放过。”
朱雀儿不依地叫道:“主人,姐姐欺负我。”
小道士色眯眯地说道:“红颜,没事,等会我帮你狠狠地欺负她。”
朱雀儿媚眼如丝:“好主人,可得为红颜狠狠报仇,欺负得姐姐下不了床。”
许若雪脸一红,啐道:“红颜,你越来越色了。”
不理这两个下流胚子,许若雪抱了皮儿就走。回到房正要关门时,却见小道士腆着脸钻了进来。
许若雪脸一板:“奇了怪了,这个时候,你不忙着把玩那对玩意儿,跑到我这做什么?”
小道士嬉皮笑脸地说道:“来帮红颜报仇啊。”
许若雪脸一红:“不要。昨晚上才将皮儿送到刘姐姐那,现在再送过去,定会被她笑话的。”
小道士脸一僵,然后说道:“没事没事,我就陪夫人说说话。”
一会儿后。
“死道士,不是说只说说话吗?你的手在做什么?”
“没事没事,我轻一点。”
再一会儿后。
“夫人啊,皮儿还没睡啊。”
“他精神好的很。死道士,你自找苦吃不说,倒折腾的我难受。”
“没事没事,我等等。”
好久后。
“夫人,皮儿睡着了。夫人,我去,夫人,你也睡着了?”
“不带这样啊!”
第二天,小道士醒来。
许若雪看着他:“死道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小道士叹道:“本来是想奸的,可惜没奸成。”
许若雪眼波如水,横了他一眼:“少油嘴滑舌。你要是不说,那再说什么,我统统不准。”
“那个,”小道士笑兮兮地搂着许若雪:“夫人啊,这些天你不是老嫌我跟你抢皮儿吗?为夫这就出去一趟,将皮儿好生让给你。”
许若雪警惕地看着他:“死道士,你想去哪?该不会是重庆府吧?”
小道士大点其头:“是啊是啊,知夫莫若妻。泰山大人那,就请夫人帮忙糊弄下。”
许若雪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可以说不吗?”
小道士叹道:“夫人啊,柔儿可和你一样,近一年不曾见过家人。我陪你在青城呆了近一个月,怎么着,也应该去重庆那一趟。再不去,柔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定是不会开心的。”
许若雪恨恨地看着他,一个翻身骑在小道士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小道士大惊:“夫人,你想做什么?不要吵醒皮儿啊。”
许若雪怒道:“没事没事,我轻一点。”
小道士,……
重庆府,李国公府。
这一次小道士提前做了准备,买了好些贵重礼物。有礼好上门嘛。
见到姑爷来了,李国公和夫人大喜,急急迎进府。
刚一坐定,李国公便问:“数个月前,柔儿的肉身忽然大是不对,气若游丝,似有似无。当时将阖府的人吓得半死,只以为出了什么惊天变故。好在几天后,柔儿的气息慢慢恢复了正常。”
“贤婿,那次柔儿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小道士大惊,问起时间,正是柔儿进入诛魂阵的时候。小道士不敢让李国公夫妇担心,含混了过去。
问起国公府的情形,却是一切比从前好了很多。彻底断绝了问鼎大宝的念头后,又搬离了府城中心,现在柔儿的这几位兄长,倒是少了几分纨绔风气,开始用起功来。
只有柔儿的大哥赵端,本是嫡子长孙,未来的李国公,却因前次的大难,被夺去了爵位。受此打击,他从此一蹶不振。好在他现在也不敢惹事生非,李国公便由着他去了,只当家里养了个闲人。
晚宴过后,小道士急急去听雨轩找柔儿。春苇来迎,一见小道士,跪下便谢恩。小道士看她眉尖眼角都挂着喜气,小腹还微微隆起,也为她感到高兴。
支走了春苇,小道士看着床上熟睡着柔儿,银笑着爬上了床。
鬼珠中轻烟一闪,柔儿现身,娇嗔道:“坏道士哥哥,色道士哥哥,奴奴就知道你会这样。不许,不许,奴奴不许。”
小道士银笑三声:“乖乖柔儿,你来的正好,我们就来个一床三好。”
他笑到一半,忽然僵住。因为鬼珠中轻烟再一闪,柳清妍现身。
小道士大张着嘴,可怜那个“一床三好”的“好”字,没憋得住,还是吐了出来。
柳清妍立时柳眉一皱,看来。
小道士急急从柔儿胸前抬起头,急急将柔儿的衣物掩上。
柳清妍看了看绣床上半遮半掩,熟睡中的柔儿,再看了看自己身边红晕满面,娇艳欲滴的柔儿,她愣了一下后,才明白那个“一床三好”是什么意思?
柳清妍是大家闺秀,何曾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银秽之事。她睁大双秀眼,好一会儿后才醒悟过来,急急一转身,骂道:“好个荒银无道的死张天一!”
柳清妍一跺脚,就要身化轻烟,却不提防被柔儿拉住。
柔儿拉着柳清妍不放,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你答应妹妹的。”
柳清妍一犹豫,咬牙说道:“好,我帮你看着这死银贼,必不会让他碰你一下。你放心去吧。”
柔儿一声欢呼,道了声“好姐姐”,便高高兴兴地从窗户那飘了出去。临走前,还向小道士恶狠狠地挥了挥小拳头。
我去啊,柔儿竟还来这招啊!小道士傻眼了,他纵是色胆包天,可也不敢当着柳清妍的面,欺负床上的“睡美人”。
小道士只能苦笑:“清妍啊,那个,其实只要你不高兴,我是不会那样的。你可以回鬼珠中去了。”
柳清妍不转身,看都不看他,冷冷说道:“张天一,你的下贱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不放心你。还有,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小道士继续苦笑:“清妍,我能说,其实我是个纯洁的人吗?这个,我只对心爱的人才这样。这种事,嗯,虽然你很难接受,但这是闺房之乐。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指的就是这个。以后你自然会懂得。”
柳清妍一跺脚,恨恨说道:“我不懂,我永远都不会懂。死张天一,你再不闭嘴,我就用鬼索将你的嘴缝起来。”
小道士乖乖地闭上了嘴。
于是,闺房中沉寂了下来。
可在这寂静中,一种异样的暧昧,悄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