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不是菟丝O,是顶级机甲师

第6章

  巷口又追来了好几人,见白慕被人纠缠住,谁也没再动作,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白慕又是一脚,那人将他的双脚全部扣在掌中,白慕双腿缠上那人的脖子,双腿扣在一起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那人颈骨折断。

  那人的双手终于松开了白慕的脚踝,脑袋诡异的耷拉着,人已经气绝,白慕厌恶的又补了一脚,将那人恶心的身体踢离自己,然后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慕面容冷酷,浑身散发着戾气,那是一个alpha强者才有的迫人威压,不应该出现在一个omega身上。

  众人被白慕的狠辣身手惊到了,一时半刻都愣住,没人再敢上前,白慕孤绝的站在一众alpha之间,气势凌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濒临衰竭,刺痛的眼睛,灼烧的腺体,还有消耗殆尽的精神力,如果这些alpha一起扑上来,那他只有死路一条。

  但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众人很快就发现,他的腿在颤抖。

  几名alpha从四周向他围拢过来,白慕被困在中间,与众人打斗在一起。

  白慕一人怎么能抵御一群人的攻势,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上就出现不少伤口,白色的浴袍开出一片靡艳的血色花朵。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将一半的人打到在地,现在能站着与白慕较量的人所剩无几,多数都躺在地上哎呦乱叫,痛苦不堪,看向白慕的眼神充满畏惧,虽然白慕还在持续散发着令人着迷的信息素。

  几个没有倒下的又朝白慕发起攻势,这时,忽然巷外有人喊:“执政官巡夜来了!”

  一听这话,伤势较轻的撒腿就跑,在地上哎呦乱叫的也不叫唤了,拖着受伤的身体费力往巷外挪动,没人再管俊秀的omega与机甲花落谁家了,都只顾着逃走。

  白慕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也是逃走,但刚跑出一步,他又停住了,首先,他们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看起来像是政府军的一队人已经将巷口堵死,其次,刚刚他想逃走,是考虑自己当前叛国在逃的敏感身份,但他再一想,这里是莱阿城,已经远离帝国的势力范围。

  这里本就是穷凶极恶之流聚集的地方,在这里他的叛国在逃犯身份就显得没有那么引人注目了,作为帝国首席机甲师,他的身份信息向来是军方最高等级机密,就连叛国罪也是非公开审理,在这个偏远的城邦,没人会知道他是谁。

  而且那只二哈哈的小虫子能源已经耗尽,这是他眼下唯一的武器,他需要尽快给小瓢虫充满能源,而这,只有军方基地才能实现。

  他得想办法混进政府部门,虽然冒险,但别无他路。

  堵在巷口的一列士兵从中间分成两列,一小队人从黑暗中迎面而来。

  白慕将毕生的演技都用在了这一刻,于是刚刚单挑一众alpha的凶残omega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手勉强支撑着身体,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他作势抽泣起来。

  此外,他不住的喘息,身体止不住轻颤,这却不是装出来的,是他真的已经无力支撑这具即将崩溃的身体了。

  白慕抬起头,脸色苍白,像一枝被暴风雨摧折的山茶,他身上的浴袍已经破烂不堪,白皙的肌肤一道道可怖的伤痕还在流血。

  白慕看清了迎面走来的那几人。

  那几人都是黑色作战军装,但凛然刚正的军装穿在这几人身上硬生生穿出了一股匪气,没有一个人按照军人的着装要求穿戴,不是敞开扣子,就是挽着袖子,甚至有人将枪带拿在手中把玩,这真的是政府军吗,白慕不禁怀疑。

  几人之间,带队的那人是一头金发的alpha,他直接将军服外套脱下,随意的搭在肩上,衬衫袖口高高挽起,枪带横在胸前,一把枪在他手中被玩出花样,金发alpha懒散随意,像是并不把眼前的血腥场面放在心上。

  他在打量金发alpha,而金发alpha却在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刚刚那些人说执政官亲自带人巡夜,这人就是执政官吗?

  一时间,白慕心跳有些快,金头发的alpha在四周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

  白慕没有躲避金发alpha的审视,眼中盛着盈盈水光看向金发alpha。

  “怎么回事啊?”金发alpha终于开口。

  这就是执政官吧,白慕想,白慕立刻将打架时的狠厉神色全部收敛起来,瞬间换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看着疑似执政官的金发alpha颤声说:“长官,这些alpha当众欺辱我,还殴打我,我需要您的帮助!”

  众被打断骨头,被敲碎脑壳alpha:“尼玛?!”

  第3章 戏精omega

  ◎所以,他才是执政官?!◎

  “是这个omega他...他打...哎呦!”一个被白慕打倒在地的alpha抢先说,话说到一半就连忙捂住后颈的腺体,疼的抽搐起来。

  没人会注意,这个alpha的后颈上趴着一只瓢虫,正死死的咬着他的腺体。

  被白慕先发制人,又看到那个捂着后颈疼到捶地的alpha,这些本就游手好闲,身上背满污点的alpha不敢再言语,金发alpha扫视一圈,众人都畏畏缩缩低头不语。

  金发alpha又把视线挪回到白慕身上,审视片刻后才问:“你是受害者?”

  白慕瘫坐在地上,身体摇摇欲坠,他的脸色苍白到可怖,嘴唇上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他像是受了惊吓,又十分委屈:“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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