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凤初岚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擂台,就算是之前在电视上,也只见过围着一小圈的擂台。
这擂台能有五人高的样子,擂台上面站上二十个人都不显挤,“这么高这么大的擂台!”
“明日比试的都是各国精英之辈,所以擂台也会比平常的有些不同。”萧肃和凤初岚解释道。
“我能上去看看吗?”
“我带你。”萧肃揽着凤初岚的腰,带她拔地而起,落在擂台之上。
在擂台上俯瞰下面,还有园中的风景,又是别样的感觉,凤初岚抓紧萧肃的衣袖,向下看去,“这要是从这么高的擂台掉下去,会不会连命都没啦。”
“打擂的时候都会签生死状,若是不想签,也可以点到为止,那样就不会出事。”
“还有这么多讲究呀。”凤初岚晃了晃萧肃的胳膊,“我们下去吧。”
两人下去后,凤初岚围着擂台左右看了看,“这都已经差不多,还有哪儿要搭的?”
“回王妃。”西风道:“两旁的梯子还未搭起来,不过也很快,不会耽误明天的擂台。”
“我们回去吧。”萧肃对西风道:“你在这里看着他们将梯子搭完,再回去。”
“是。”
回到殿中,冬阳带着凤初岚到房中更衣,将信鸽留下的信件递给凤初岚,“王妃,这是今日从宫外飞来的鸽子,您没回来,我就暂时将信留下,您看看。”
“应该是白折的信。”凤初岚由着冬阳给自己拆着头发,拆开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皱,“白折说他要去芩月国……”
“不行。”凤初岚让冬阳拿出笔墨,给白折写了封信,“冬阳,你用鸽子将信递出去。”
“诶,奴婢这就去。”
宫外,京都城中。
白折正在房中准备去芩月国的行礼,听到窗外有笃笃的声音,他过去将窗户打开,一只白鸽飞了进来,扑腾两下翅膀,落在一边。
鸟儿的脚上还绑着一小封信,白折将信拆了下来,看了看凤初岚的回信,又看向自己收拾好的包袱,想了想才将包袱放下来,将信放在烛火上烧尽,摸着黑出去找白老爷。
白折在书房中找到白老爷,“爹,我是芩月国,国主的儿子的事情,您还告诉谁了?”
“没了。”白老爷摇头。
白折叹气,“爹,昨日有人给我寄了封信,信上说知道我的身份,让我独自前往芩月国。”
白老爷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晃悠两步到白折的面前,“你千万不能去!肯定是有歹人要害你,我偷偷将你救下的事没人知道,如今你刚知道实情,就有人借此将你引到芩月国去,一定有问题。”
“爹,凤初岚也告诉有问题,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信上说让我去芩月国的朗上酒楼,到时候会有人接应我。”
“不行!”白老爷不出预料的,阻止白折前去,“你不能去。”
“爹,您就让我去吧,这件事不弄清楚,孩儿的心中始终有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