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湖近日发生的怪象都是元克一手操纵,他如此行径孤本不能饶过他一家,但孤念在他曾经是朝中的老臣,就将他一家流放千里之外,祖辈不得再回启国。”
“你们可有异议?”津空鸫说完看着殿下跪着的众人。
“臣等没有异议。”
津空鸫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还有金库失窃的银两,因为镜月湖底崩塌已寻不回,我君父的尸身也常埋于镜月湖底的事,想必你们都已经很清楚。”
“君父的遗愿是让孤守住启国,孤今日也做到了,往后也会如此,曾经因我君父一人犯下的过错,都由孤力承担,对镜于湖周村的百姓也要有更大力度的扶持。”
“是,臣等遵循君主的决定。”
“你们可还有谁想要启奏的,禀呈上来吧。”
众臣哪里还敢在津空鸫面前上蹿下跳,皆没有要上书的,太监尖着嗓子喊了退朝,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的退处殿外。
下朝之后,津空鸫找到宋饶,“你陪我去看看凤初岚吧,不知道她今日情况如何。”
“嗯,你不说我也要去看她,那就一起吧。”
宋饶和津空鸫到住着凤初岚和萧肃的寝宫的院中,才发现白折和西风也都在。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在院中不进去?”宋饶问道。
白折和西风互相看看,还是白折开口道:“我们两个来了半个时辰了,还不是被晾在外面,凤初岚还没醒,我们要是进去打扰,怕不是会被打出来。”
宋饶朝着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那我们还是先坐下等一会儿吧。”
“也好。”
四人坐下,白折好奇开始问起来,“对了,你们昨日是怎么回到宫中的?”
反正闲来无事,宋饶和白折讲起事情进过,“我们也差点没上来,幸亏空鸫的君父死前留了一手,要不然我们昨日都要葬身在那个地宫墓穴中。”
“那也太惊险了。”白折听的眼都要直了,光凭听到的,他腿就要软了,“这是要谋划多少年,才想着通过国库将银两从地宫运送出去。”
宋饶道:“估计在老君主还未死的时候,他知道此事之后,心中就有了几分心思。”
“加之空鸫登基后,他的年岁还这样笑,更是让元克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还是他的贪心害死了他。”
“就是他死的太利落!”白折愤愤不平,“他将凤初岚害成这样,还只是被埋在那地宫中,便宜他了!”
津空松看向宋饶,“看来谁都是这样想的,都觉得他死的太过于利落。”
几人正聊着,萧肃从寝殿中推门出来,看到院中坐着的四个人,依旧冷着脸走过去。
白折先开口,“怎么样?她没事吧。”
“嗯。”萧肃点头,“夜半发热折腾了好一会儿,现在还在睡着,我去让他们准备些吃的。”
“殿下,我去吧。”西风站起来准备离开。
萧肃叫住他道:“只让他们准备一些清粥小菜就好,初岚现在吃不了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