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初岚接着说道:“吴来你不会还想抵赖吧。”
“我没有抵赖!”吴来一副死都不认错的模样,“我不知道是谁偷换了我的令牌,难道这样就想嫁祸给我不成?”
吴来看向顾良,“大人,这件事本就是十分古怪,还请您明察啊。”
顾良从一开始也都是在配合着凤初岚演戏,如今测试出来,原来那个内鬼就是吴来,他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吴来,你让人去偷换令牌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还要我将去偷令牌的人带上来,你才知道错?”
周江同冲着吴来哼了一声,“幸亏俺演的还不错,你真就上了套,真要以此来陷害俺。”
吴来挣扎道:“如果真的是我杀人的人,那我如何会受伤?我也差点就没命了!”
“你确实很聪明,会利用自己也受害的身份,来替自己摆脱嫌疑。”凤初岚淡淡道。
“你知道我的医术,所以你刻意扮作被人重伤的模样,就是知道我一定会救你,你也一定死不了。”
“既便是我真的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你仍旧会有其他的办法获救,所以压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死。”
凤初岚看向吴来,“不过你算漏了一点,我既是医者自然也能看的出,你是如何受伤的。”
“你胳膊上的银针,不过是你自己扎进去,若是外力打进去,根本不会在那个位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一桩桩一件件事,凤初岚罗列在吴来的眼前,容不得他不承认。
吴来闭上眼睛,忽然大笑了起来,再睁开眼睛,看着凤初岚的眼神狠戾起来,“要不是你,也不会有人发现。”
祝墨尧见吴来承认,也十分震惊,“吴副将你糊涂啊,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吴来冷笑了一声,看向周江同,“就这样的莽夫也能是个都尉,凭什么我只能是副将?!”
吴来看向凤初岚,“算你命大,那晚那么大的火居然也没能烧死你。”
“我知道你迟早会查到我身上,所以我故意将你们的视线引到周江同的身上,没想到我还是棋差一招。”
“我到底哪里出了错,让你如此怀疑我?”吴来不死心的看着凤初岚。
凤初岚也不介意说给他听,“火烧案房的那日,我就已经看出你的不对进来,所以才联合他们演了这几日的大戏。”
“你身为营中的将士,难道还闻不出来附近松油的味道吗?更何况火已经烧起来,我没有分寸,可吴副将你有。”
“当时外面的火势,若是你想带我逃出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你选择将我留在案房中,这就是我怀疑你的地方。”
凤初岚轻轻挑起眉峰,“之后露出的马脚也越来越多,多到我不得不确定你就是杀了案房小兵的那个人。”
“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与他无冤无仇啊。”吴来摇头,“我没理由杀他。”
“是吗?”凤初岚对他笑道:“你有很大的理由杀他,因为他知道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