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道:“既然镜月湖底的洞已经坍塌,国库下面的路也尽快填尽吧。”
“我知道。”津空鸫对萧肃抱歉道:“没保护好你夫人,责任在我。”
“是我的责任,与你无关。”萧肃心情不佳,不想再与他们探讨关于初岚的事情,先打了招呼离开。
萧肃走后,宋饶疑惑道:“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怕是因为风初岚受伤的事。”津空鸫道。
刚才只顾着地宫的事,宋饶回忆过才想起来,出来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凤初岚肩膀上有伤,“怎么回事?”
津空鸫将凤初岚为自己受伤的经过和宋饶说了,宋饶想到凤初岚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忍不住道:“若换作是我,恐怕也想把元克的尸身拖上来,凌迟个千百遍。”
“萧肃可是把凤初岚看的比性命都重要,我就说他的反应怎么如此不对劲。”
津空鸫道:“之前他们吵架一事,你说是他们为抓出幕后主使默契而为,听你说过一些,我倒也希望有一个人这样的人陪在我身边,全身心都信任我。”
宋饶不禁笑起来,朝津空鸫看去,“看来我跟你讲的还不多,你还不知道他们经历了多少事吧。”
“那你可要好好跟我说说,我对此事很好奇。”
宋饶拍了拍津空鸫的肩膀,“你还是早些歇下吧,明日早朝之上,关于元克的事情有你头疼的。”
“唉。”津空鸫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看着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也睡不着了,你陪我下下棋,顺便聊聊他们的事吧。”
“好,算我服你了。”宋饶走到津空鸫身边,“走吧,去你宫里。”
宋饶说的确实没错,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众臣提起镜月湖的怪事,又提及元克一事,众臣在朝堂上果然一时之间争执不下。
吵嚷的津空鸫有些头痛,他揉了揉额头,他这样的年岁就登上君主之位,总会有人不认同他。
他想起昨夜凌晨宋饶同他下棋时候说话的话,微微凝眸看着殿下争吵的众人。
宋饶执黑子落下,这一局胜负已定,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对面愁眉不展的津空鸫,“输了一局棋而已,你至于吗。”
“想到明日要在朝堂上应付那群老古董,我明日就不想去早朝。”
“国库失窃的案子,还有……元克谋划造反的事,都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宋饶看向津空鸫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冲着他笑了笑,重新将棋子摆好,“再来一局?”
津空鸫看着被收拾干净的棋盘,呼出一口气,躬身靠近棋盘些,“再来一局!”
……
“看来你的心思不在这里。”宋饶又落下一子,结束这盘棋。
津空鸫闭了闭眼睛,向后靠着软枕,看向正在收拾棋盘的宋饶,“宋饶,宋国的国君你也才坐稳没几年,你怎么就能统治的这样好?”
宋饶低着头拿着棋子的手一顿,“你和我不同,他们虽然迂腐些,可也是真心辅佐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