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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和酒吧里的其他保镖全都没了刚才打架的气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禧头奁脑的簇拥到了沙发边去,整整齐齐的跪了一排,绐俞疏城和黎秋道歉。
俞疏城缓缓的捏着怀里人的手,眼眸微微垂着,看都懒得看下面的人一眼。
傅亦安屁颠屁颠的坐过来了,笑嘻嘻的对俞疏城道,“亲哥,这今晚都是场误会,这些狗东西不长眼,我没想到会是你们过来的,不然我肯定让人好好伺候着了,怎么还会闹出这么大个误会。”
俞疏城冷冷的看他一眼,“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我错了,我真错了。”
傅亦安看到俞疏城下巴上的伤,顿时更加紧张起来,“你怎么还受伤了呢,他们干的?”
俞疏城挥开傅亦安的手,嫌弃的不想让他碰自己。
“你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家酒吧?”
傅亦安脸色僵硬了些,“额,那个,就是随便发展了一点副业而已……没……没什么好说的,就没跟你提过。”
“随便发展的?”俞疏城根本不会相信他的鬼话,“gay吧?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喜好了。”傅亦安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喜好,我可没什么喜好,赚钱的生意而已,你别瞎说啊。”俞疏城失笑,“你紧张什么,我说你是了吗。”
傅亦安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你没说,但是你的眼神就有问题!”
“这事傅老知道吗?”
“不知道,你可别告诉他去,我怕他知道了能直接气的背过去。”
俞疏城看着傅亦安没说话,傅亦安后背都被他看的发毛了。
“算我求你了,你是我亲哥,你不会置我于死地的,对吗?”
每次傅亦安只有在有事要求俞疏城的时候,才会叫他哥。
俞疏城敷衍的应了声,随后发现怀里的人竟然已经趴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了,好像是睡着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俞疏城直接抱着黎秋站起了身。
那虎哥和其他的酒吧保镖还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没有一个敢起来的。
傅亦安问道,“哎哥,这些人怎么办?”
“你的人,你自己处置,”俞疏城转身道,“先把你身边的人清理干净了再说。”
俞疏城说完就抱着黎秋直接离开了。
傅亦安眼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踱步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来,冷冷的看着跪在大堂里的众人。
这事俞疏城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计较,他心里都有数,但是俞疏城居然被这群不知好死的弄伤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了这群废物的。
俞疏城没有再送黎秋回那个小区,而是一路开车带他来了别墅。
红姨也已经回了别墅,绐两人开门之后,就被扑鼻而来的酒气熏死了。
俞疏城抱着黎秋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还让红姨给黎秋准备好醒酒药,不然怕他第二天醒来之后会头疼。
红姨心疼的看着醉醺醺的黎秋,问道,“俞先生,秋秋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记得秋秋是不会喝酒的啊。”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俞疏城坐在床边,摸了摸黎秋的头发,动作轻柔不已,生怕会吵醒沉睡中的人儿。
红姨叹息一声,把醒酒药递过去。
“俞先生,秋秋在遇见你之前,一定过的很苦。”
俞疏城拿着药的手顿了顿,随后把黎秋扶起来,绐他喝醒酒药。
红姨又道,“俞先生,你别怪红姨话多,你们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我一个外人看着都觉得心疼,不仅是心疼秋秋,也心疼俞先生你啊。”
“我,没关系。”俞疏城给黎秋把醒酒药喂完了,没有把他放回床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他没事就好。”
“秋秋幸好是遇见了您,俞先生,要不然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呢,秋秋这孩子挺倔的,骨子里又要强,看着跟个软绵绵的小兔子似的,但是有时候急了还会咬人呢,”红姨道,“要不是您一直护着他,恐怕他早就不知道会遭遇多少坏事了。”
俞疏城沉默了会,轻轻抚了抚怀里人的脸颊,“可是,我绐他的伤害才是最深的,遇见我,被迫跟我纠缠不清,或许才是他最倒霉的坏事。”
红姨忙道,“可不是这样的,俞先生,你们两个是身在其中被蒙蔽了双眼,我这个旁观者看的才最清楚7,秋秋啊,一定是很早就喜欢您了。”
俞疏城有些惊讶,转头看着红姨,“你说……什么?”
很早,就喜欢他?
“我不会看错的,”红姨肯定道,“秋秋绝对喜欢您,我估计,两年前就已经很喜欢了,那时候秋秋每次在别墅里过夜,我都能看岀来他很开心,尤其是您陪他一起呆在别墅里的时候,他是最开心的。”
俞疏城回想了一下,那时候每次他让人把黎秋接来别墅住,好像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一开始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把心思放在黎秋身上。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把黎秋留在别墅里过夜,后来甚至还巴不得让黎秋直接搬进别墅里来,最好是跟自己白天黑夜都呆在一起。
红姨继续数落着以前的那些小细节,有很多都是俞疏城没有注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