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晃神间,男人重重往上一顶,摩擦过他体内那一处,他瞬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李页晖轻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继续诱哄他:“乖啊宝贝,老婆……叫老公……”
方沫身体轻轻一颤,不觉哽咽着小声喊道:“老公,轻一点……老公,慢点……”
李页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他臀部,抽动十几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方沫被刺激几乎晕厥过去,趴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李页晖温柔地拍抚方沫后背,一边给他按揉腰臀,给予他激情过后最细致柔软的温存。
方沫多少有些羞窘,又被撞击得浑身酸软,干脆闭起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休憩起来。
李页晖那处还在他的湿软里,被他小猫一般的亲近动作弄得心都醉了,差点又变得激动。
但方沫下午才下飞机,时差都没倒过来,李页晖不忍再折腾了,只是亲亲他唇角,低柔道:“宝贝,去洗澡?”
方沫在他胸口蹭了蹭,模糊应了。
李页晖拥着小家伙,等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抱起怀里的宝贝,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李页晖放好水,再把人抱进浴缸,自己也躺进去,然后将人抱到腿上,拥住对方。
方沫乖顺地和他接吻,由着他上下啃咬。
李页晖搂紧他,只觉得心满意足极了。
他这一生,好像直到遇见这个宝贝,才真正快活起来。
洗完澡后,李页晖把人抱到床上。
小家伙迷迷糊糊,竟然自发自觉地裹紧被子。
李页晖轻轻一笑,也躺进被窝里,伸手搂住他。
方沫感受到他气息,立刻贴过来,往他怀里钻。
李页晖心头软热,一手拥着他,一手轻轻给他按揉。
他低头用目光默默描绘小东西的眉眼,好像怎么也看不够,神色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方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越发往他怀里挤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小家伙突然嘟囔出声:“言澜哥怎么不理秦朗哥了……”
李页晖好气又好笑,这个时候,这小东西还惦记着那两个人。
要不是知道小家伙心里只有自己,他想自己肯定会被陈醋淹没。
笑着在青年唇角印下一吻,他低声哄着:“乖,别担心……睡吧。”
他们早早回到家里,那边晚宴却还在继续。
于秦朗与圈里圈外一众宾客寒暄完,又接受记者的访问,再讲了几句获奖感言。
聚光灯闪个不停,而这宴会才刚刚开始。
姜言澜远远望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宴会厅。
他走进院里,直到呼吸到夏夜里清凉的空气,才感觉自己终于冷静了一些。
但不多久,商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打破了这份沉静。
商隐笑吟吟走近,道:“你果然想起来了。”
姜言澜身体僵了下,却没回头。
商隐也不介意,走到他身侧,道:“你想见于秦朗,但又不敢见,是因为你记起阿离了。”
姜言澜已经镇定下来,就像没听见他的话。
商隐忽而正色:“你是不是在愧疚?”
姜言澜眺望着远处,仿佛夜空那头有最漂亮的风景。
商隐叹息:“你从前的确迟钝,和阿离相处两年,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你。”
闻言,姜言澜终于偏过头,看他一眼。
商隐淡淡一笑:“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因为阿离喜欢你,而你没有发觉?”
姜言澜抿着唇角不语。
商隐看他片刻,不疾不徐道:“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夜色下的姜言澜,表情蓦地狰狞起来。
对谁公平
商隐仔细看姜言澜片刻,微微皱眉:“看来确实有事。”
姜言澜长久沉默着,突然低叹了一声。
商隐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也望向远处,沉吟着道:“出事前一天,阿离跟我说,他第二天要向你表白。”
姜言澜诧异地偏头,但很快又转回去。
灯光昏暗,瞧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商隐摇头笑了下,慢慢道:“他性格张扬,明知道你不喜欢他那一类,偏偏还要往你身边凑。”
他说起陆清离,神色都沉静下去。
当年姜言澜和陆清离相识时,只不过十八岁。
但他向来沉稳,城府又深,同龄人都被他征服,大都愿意与他交往。
陆清离通过商隐和姜言澜认识,性格开朗,常常凑到姜言澜身边。
姜言澜也不排斥陆清离的这种亲近,把他当成另一个商隐,当做自己弟弟看待。
后来渐渐的,两人便熟悉起来。
加上商隐,三个人经常玩到一块。
陆家也是有些家底的,与商家算是知交。
大约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缘故,陆清离在情感方面是有些开放的,在认识姜言澜之前,他交过好几任朋友,男女都有。
因而要说他喜欢姜言澜,恐怕很少有人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