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殿堂满是那暧昧的气息。女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脑逐渐被黑暗侵蚀着……直到感受到愿真身子松软,祈遇终是放开了她的唇。
久违的空气再度弥漫鼻间,愿真才在茫然中找回一丝清醒。那丝清醒仅仅让她感觉自己的舌根发麻,双唇肿痛。虽说愿真不知情事,与车玉韵五百年间也并无任何逾越之举,但是她还是感觉出来祈遇这吻技不是一般的差!也不知从前那些女子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
不等愿真思考过多,祈遇的吻开始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之上。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下那滚烫湿润的吻。好似有些急切,但是对愿真着敏感至极、初经人事不久的身体却极为适用。
他思虑了些许。方才恢复些法力,能将床幔捆上,定是与这床事脱不了干系。而若是要破开子宫,那定是要这女人的身子酥软如水。昨儿虽是中了芒曼,但没那前戏,恐怕是不够的。如今他便补上。一来将她思绪扰乱,得以获救;二来也是看看这法子能不能破开子宫。
他的吻一路沿下,转而落到那软绵绵的雪乳上。女人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和悦。尤是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双乳之中时更甚。祈遇双手将愿真的双乳紧紧挤在一块儿,像狼狗那般蹭着蹭着她的雪乳,深深吸入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此刻的祈遇有些明白了世间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究竟为何。女人的身子果真是香软,恨不得令人腻死至此。他凭借着男人的本能,玩弄着这对娇软的雪乳,将那两片不大不小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简直是想捏爆。这让愿真在舒服之中又感受到一丝丝痛意。
“嗯……”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吟起。
她却无力搏击身上的男人,那蜜穴不断溢出情欲的春水。她清晰感受到蜜穴中的棒子在逐渐胀大,却无能为力。毕竟那双绵乳还在男人的指间中不断发出神经的刺激,这种刺激好似曾触碰到电母的乾元镜时那种被密密麻麻的磁痒之感。
“噗噗”的声响是那粗大的肉棒捅进水穴里的声响。
“姑姑的水儿可真多。”说罢,他便张嘴含住其中一方的乳尖儿。
这红嫩的莓果久久在空中绽放着,早就令他眼馋了。如今含入其中,便迫不及待地用着舌尖顶弄这这颗竖立起来的红果实。
“唔——”愿真一声轻呼,从未被人玩弄过双乳,未曾想到竟是这般刺激。
好奇怪,明明祈遇对着她做着离经叛道、泯灭人性的残虐之事,但为何竟会这般舒服。愿真在那仅限于男女赤裸于床,便有夫妻之实的狭窄认知范围内无从得知,思绪也像海面的浮木那般飘飘散散。
任凭祈遇肆意玩弄着,那乳粒子也被他吃得愈发肿大。女人纤细的双臂也悄然地攀上男人的后背。
祈遇更是意外,愿真竟这般再次陷入了情欲之中,这身子果真不是一般敏感。因此,他抽插的力度也开始加大起来。
这小穴咬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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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愿真很单纯的
做爱已经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所以傻姑娘理解成了残害女子的变态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