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祈遇挑了挑眉,松开了圈着她的手。
竟然有人威胁他?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祈遇又怎是受人威胁之人?
“姑姑可听过一句话?”男人嘴边浮出一抹诡异的笑。
愿真警惕地盯着他,并不作答。
他凑近她的耳畔,唇瓣贴着他圆润的耳垂说道:“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落,男人一把擒住了女人娇软的唇,长驱直入,霎时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祈、遇!唔……”她欲要推开他,奈何男人行动更快一步。扼住她的双手,抵在池边。那力气,愿真几乎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气不过,直接咬住他乱作的舌。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怎总爱咬人?
祈遇不甘,埋在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朝着穴儿深处猛地一戳——
“啊……”女人娇软的身子哪禁得住这般顶撞,一声轻呼,她松了口,却被他含着唇瓣,在齿间狠狠研磨。身下也开始律动起来,仍是毫无技术可言的直冲横撞,惹得水花激荡。
女人只感觉身下好似被撕裂一般。所幸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娇软,即使是这般粗暴,那穴儿还是忍不住溢出汩汩淫水。
愿真被撞击得娇喘连连,浑身散着一股酥麻之意。
这男人即使受了伤,却还是这么精力充沛。愿真难耐地晃着头,却无意间瞥见男人的胸膛,不再纱布缠身,赤裸的胸膛上生出了浅浅的疤痕,并不明显,但却多得横叉交错。
怎么回事?即使是体质最佳的怪,复原那般伤口也得十天八天。祈遇怎会叁四天就能这般?
愿真来不及思考,祈遇抱着她一个猛顶。她便迅速登上了巅峰,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身体,久久不能松开。
接而祈遇又变换了许多姿势折磨她。他掰着她的身子,像最低贱的母狗那般俯身撑着地,仍由他在身后将那肉棒不断来回插入,狠狠羞辱。又或是从身后抱着她走到镜前,掰开她的双腿到最大,然后在她耳边戏谑,“姑姑这穴儿真是不知疲倦,肏弄了这么久还是淫水直流,奋力吞纳着我的鸡巴。”
愿真已经无力回答。即使是这般不堪的羞辱,但是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却一次次在这粗暴的颠簸之下得到高潮,全身酥麻无力,那泄身的畅快淋漓令她仰头长吟。
“呵呵,我肏得舒服吗?姑姑。”他望着怀里高潮过后的小脸,眼神尽是戏谑。
“祈、祈遇……”愿真的嗓子有些沙哑干枯,她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放过我,我给你解药。”
祈遇并不是容易受人威胁之人,强攻只能适得其反,不如智取。虽然不知他以何恢复法力的,既然他还逼迫她解开宫融印,想必她对他便还有价值。她要逃,逃离他的禁锢,逃离他不知疲倦的索取……
“哦?”祈遇对女人的转变有些意外,但是这确实达到了他的目的。于是捏着她的下颚,警告着:“你最好别跟我玩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