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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袭[重生]_531

庶子逆袭[重生] 四月流春 3561 2024-06-29 20:37

  你太粗鲁,我当然――容佑棠绷紧脸皮,用眼神告诫对方要“君子端方”。

  “还是难受吗?你热得泛红。”赵泽雍关切问。

  容佑棠满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赵泽雍低声提议:“不如……本王再帮帮你?”

  第220章 如愿

  容佑棠并未听清庆王所言, 他犹不死心,沿浴桶四周一寸一寸地搜寻,焦虑嘟囔:“究竟掉哪儿了啊,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赵泽雍无奈笑了笑,安慰道:“假如真丢了,回头本王给你一枚更好的玉佩。”

  “再好的美玉, 也比不上我佩戴五六年的!”

  容佑棠长叹息, 心疼不舍至极,扼腕痛惜:“它丢了,我浑身难受。那还是刚认识的时候,你分发给我的年礼, 弥足珍贵,即使雕了一模一样的,终究缺乏把玩多年的韵味。”

  赵泽雍一听, 顿时身心欣慰,靠近搂抱眉头紧皱的人, 正色承诺:“别急,待会儿本王就叫管家派人去马车里找!”

  “可能……掉在御花园了?”容佑棠严肃猜测。

  “即使掉在乾明宫、被父皇拾了去, 也无妨。”赵泽雍镇定自若,细细解释:“斗剑玉佩作为年节赏赐之礼,一刻成千上万枚,实属寻常物品,非庆王府独有。况且,你并未在上头留字, 毫无私人印记,大可不必担忧。”

  “那倒也是。”容佑棠由衷松口气,焦虑念叨:“可它忽然丢了,我实在难以接受,唉。”

  “我明白你的意思。”赵泽雍一本正经道:“但俗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与其思念玉佩,小容大人不如多关心赠玉者。”

  “你――”由于对方太过坦荡,容佑棠忍俊不禁,乐道:“殿下言之有理。”

  “此处湿气重,快穿了鞋子,回房歇息去。”赵泽雍催促。

  “好吧。”

  片刻后,两人行至廊口,容佑棠自然而然往右转,迈步去惯常居住的厢房。

  赵泽雍默不作声伸手,硬生生把人推得转向,改道走向自己的独院,口中说:“本王有几句话同你商量。”

  “啊?哦。”容佑棠尚未多想,一边强忍燥热不适,一边沉浸在玉佩丢失的猜测和遗憾里,暗中长吁短叹。直到踏进庆王卧房,后者反手关门时,他才回神,拢紧披风,左顾右盼,慢吞吞问:

  “殿下,都这么晚了,您有什么急事要和我商量?”

  “你来。”

  赵泽雍自顾自踏进里间。

  容佑棠想了想,迟疑地跟随。

  下一瞬

  “!”猛一阵天旋地转,毫无防备的容佑棠被抱起摔进温暖床铺,短暂头晕目眩了数息,一咕噜坐起,看见庆王拉开床头暗格、拿了个不知什么小东西出来,他蓦然紧张,忙问:“殿下,那是什么?”

  赵泽雍把白瓷瓶放在枕畔,虎目炯炯有神,嗓音低沉喑哑,感慨说:“刚认识那两年,你才十六七岁,既胆怯又无知,一碰就跑,怪可怜见的。”

  “谁胆怯了?”容佑棠嘴硬反驳,直觉不妙,浑身绷紧。

  “我。”赵泽雍叹息,无奈说:“从前总觉得你年纪小、身体没完全长开,舍不得给弄哭了。”

  容佑棠心如擂鼓,目不转睛凝视对方眼睛。

  “现在你长大了。”赵泽雍慢慢脱自己的衣衫,俯身,宠爱吻了吻对方额头,哄道:“试一次,行吗?倘若你不自在,随时可以停。”

  药性未消退的容佑棠陷入极度为难中,暗忖:殿下严谨自律,身边从无莺莺燕燕,我在喜州待了三年回京,仍拒绝的话,未免太过分了……

  “别怕,只是试一试,难道本王会伤害你?”

  容佑棠下意识摇摇头,对庆王的信任深入骨髓。

  冬季深夜万籁俱寂,床榻内,两人耳语商议许久,继而异样动静足足响了半夜,直到黎明前夕,才归于平静。

  翌日清晨

  蜡烛将燃尽,豆大的烛光懒洋洋支撑,室内暗沉沉。

  赵泽雍久待军中,习惯早起,他轻手轻脚坐起,默默注视沉睡的容佑棠,眼里满是宠爱笑意,半晌,垂首亲吻其脸颊,心满意足。

  精神百倍地入宫前,他不忘叮嘱管家妥善照顾休沐“养病”的小容大人。

  一个时辰后

  皇宫・摘星楼

  “四弟,此处风太大了,与你的身体无益。”赵泽雍凭栏眺望天际,俯瞰大片宫殿,扭头关切叮嘱:“你还是等暖和的时候再上来吧,万寿节在即,别冻着了。”

  “多谢三哥关心。”瑞王轻裘缓带,脸色苍白,深切惦念都隐在心里,温和解释:“我有分寸,断不会折腾自己的身体。只是这阵子想清静清静,可父皇有口谕,吩咐我万寿节后再出宫回府,所以才上这儿坐一坐。”

  赵泽雍转身,背靠栏杆,警惕四顾,凝重慨叹:“幸亏昨夜你在此处,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瑞王也下意识四下里扫视一番,靠近兄长,笑道:“他很聪明,胆子也大,拖着一队禁军跑了小半个御花园,即使没有我也会平安脱险的”

  “哪里,他尚有许多不足。”赵泽雍嘴上批评,语气却难掩亲昵赏识。顿了顿,他正色询问:“三皇妹没事吧?她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没去探望。”

  瑞王顿时脸色一沉,皱眉答:“昨夜你们离开后,我找了个理由派人护送她回栖霞宫,并请御医给开了安神汤,人并未生病,倒是她的规矩,必须重新学习,太不成体统!”

  “她可曾向你解释什么?”赵泽雍细问。

  瑞王摇摇头,非常不满意,无奈告知:“她将所有罪责推给宫女,一味哭诉‘刁奴用心险恶’,毫无恳切反省之意,顾及其闺誉,而且我是兄长,有些话不方便教导,只能赶紧送她回去。三哥,你说该怎么办?”

  自重自爱、意志坚定的闺秀,岂敢冒险私会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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