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逸现在想想着的是玩一把敲山震虎,他要敲打敲打他们这一家人,这一家人太自以为是了。
“那我们怎么样敲山震虎一把呢?”
伢猜轻声说道。
“你一个人能够将这里这些人全打趴下吗?”
“可以,这里虽然有些狠人,但是并不是高手!”
“那就可以,待会我来闹事,他们来打人,你给我把他们全收拾了就可以,别闹出人命就可以!”
“好!”伢猜答应一声。秦逸这时候点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其实这种地方真正赚钱的还是酒水赚钱。
“还真是假的,我本来还想着污蔑一下。看来现在省了!”
秦逸说着冲着一个服务员招招手。
服务员其实说是服务员还不如说是一个看场子的,其实这种地方是很混乱的。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
“这酒有问题呀!”
“这……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酒都是正规的!”
“叫你们经理过来,我跟你们经理聊聊,你不懂。”
“不好意思。先生您要是来吃饭我们欢迎,但是你要是来闹事的,还请换一家,天上人间不是谁都能来闹事的!”
这男服务员果然是嚣张的很。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叫你经理过来了是吗?”
“我们经理很忙的,您要是有诉求,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为转达!”
这时候服务员冷笑,心中想着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哗啦……”就听到一声碎裂声响起,秦逸手中的一块盘子狠狠地砸在了这男子的脑袋上,男子顿时就脑袋都直接鲜血狂涌,男子抱着脑袋哇哇大叫。
“现在可以叫你经理来了吧。”
“你……你给我等着。
这男子现在真是郁闷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直接被人给这么整,这实在是太耻辱了。
很快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男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其实在这里面工作的人年级普遍不大,二十几岁的马仔是最多的,这个经理叫浪卷云,浪卷云听说有人来闹事。也是特别的生气,他现在就准备来看看是那个人敢这么大胆,到自己地盘上来闹事,这真是一个笑话。
“先生,听说你说我们酒店的酒是假酒!”
“嗯,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就,我说你们真没意思啊,我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卖给我假酒。这有意思吗?”
秦逸本来是想污蔑的,今天他来这里说白了就是要找事情的,然后将这些人给全放到,这一切说白了就是为了来闹事的。
“先生,我们酒店的酒水都是跟大的酒庄合作的,还希望你不要污蔑我们酒店的声誉。”
“污蔑?行啊那我打电话让记者过来看看行不行!”
“小子,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要是在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当他说完的时候。秦逸确是没有搭理他,而是拿出大哥大,就准备打电话了。他要的就是这些人先动手,这样的话事情会闹大的。
“我看你是找死!”
浪卷云这时候他也是愤怒到了极点,直接一记飞腿就飞了出去,再让看来。这一记飞腿直接就能将秦逸打的牙齿都掉了。
然而当他一脚踹飞出去的时候,忽然身体定格在了半空中,因为一只手伸出来直接抓住了他的脚踝!
“卖假酒还没干这么嚣张!”
伢猜一声怒吼,直接就一挥手,啊的一声惨叫,这经理就飞了出去,当他身体狠狠的砸在地上的时候,直接被弹飞出去。
这个一下那就很多人都停了下来,这明显就是油热比你来闹事了。十几个小弟操起家伙冲着秦逸和伢猜冲了上去,伢猜这时候猛地向前一步跨出,然后就听到一阵阵惨叫声不断地发出。这些小弟一个个全部倒在地上,伢猜的实力那真不是吹嘘出来的,这些小弟在很短时间全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根本就爬不起来。
他们双眼之中充满了骇然,秦逸这时候一脚踩在浪卷云的身上,浪卷云这个嚣张的经理这时候都要吐血了,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浪卷云,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这些流氓有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让你们老板滚出来!”
秦逸叔婆这一脚就给踹飞了出去,此时此刻秦逸真的是有些愤怒的,这件事情他是真是非常的尴尬。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
“你特么的少跟我废话,郭建民在哪里?”
“你,你是冲着我们老板来的!”
其实浪卷云那也是聪明人。他现在多少看出来了,这家伙不是来闹事的,他是来找老板的,阿帆的。
“你先在才知道吗,让他过来,不然我拆了你的骨头。”
浪卷云看到自己的那些小弟已经全部被打的站不起来了。他知道今天是遇上高手了,但是让他叫老板过来,这事情他还是有点做不到的。
就在这时候一辆跑车停在门口,然后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边上还有一个女子!
“看来就是他了!”
“老板,快走啊……”
浪卷云还是挺忠心耿耿的,。可惜的是说完的一瞬间,就要被秦逸一脚直接踩碎了门牙,而郭建民这时候也感觉到不对劲,想要逃跑,伢猜随手抓起一个酒瓶丢了出去。
郭建平被砸的直接跪在地上,秦逸走了出去,直接抓着这少爷的头发就拖死狗一般拽了进来,郭建民现在真是郁闷了。
“你,你谁啊,我不曾得罪过你!”
“靠。你们卖假酒还打人,你好意思说没得罪我,怎么我看上去像是傻逼吗?”秦逸自然是不会说自己是来找他麻烦的,这闹事也要出师有名,这才是真正的闹事。
这就像是古代那些造反的人,其实他们明明就是为了自己的好处,却偏偏要搞得这么的高大上,搞得是为了天下沧桑才造反的,但是当双方真正造反以后,又会觉得事情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