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似得到鼓励,吻一路向上,细细密密地吻他脖颈,流连在他喉结,再用舌尖舔吻他锁骨。
肖子校后腰抵在冰凉的手池台边缘,在她终于触到他唇角时,再也忍不住。
前半段由着她主导,后半段,便是他的主场了。
肖子校手臂一提,将她抱坐在水池台面上,怕她凉到,在她坐下前扯过干爽的浴巾垫在她臀下。下一秒,余之遇双腿一勾,缠上他的腰。
这动作她做得自然,这姿态在此刻尤其暧昧,肖子校反倒滞了下,他低头,去看她眼睛。
那双眼湿漉清澈,对视之下,有种冲破雾霭直抵心头的感觉。
肖子校着了迷,他喉结上下轻滚,音调上扬的嗯了声,似是在问她想要干什么,却又不要她答,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弓着背去吻她的唇。
余之遇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向后仰了仰,柔软无意识地轻轻蹭着他,跟他唇齿交缠。
寂静中,两人吻得热烈缠绵,声音越来越明显,一如渐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余之遇想起叶上珠的话,觉得此刻才是真的情・色。
神思迷乱间,肖子校将她抱回卧室,如同慢镜头回放一样,他一步步上前,把她一点点压到床上。当他整个人覆上来,吻从先前的急切热烈变成了温柔舔舐,他轻吮着她的唇,粗粝的掌心钻进去,磨着她的腰窝,边磨边低哑道:“今晚我要以肖大夫的名义,替你做一遍全身检查。”
余之遇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软得动不得,依附在他背上的小手轻轻抓挠,好似求饶。
那感觉有种蚀骨的酥麻,肖子校背脊紧绷,情难自抑地在她身上点火。
相比临水那夜的克制,这一次他动作肆意,手法娴熟,在她身上钻木取火般地触摸,撩拨,余之遇紧紧闭上眼,轻喘着,被逼得快要哭出来。
他才握着她的腰,一点点占据,在她疼哭的瞬间,温柔地以吻厮磨安抚,后又心疼地吮去她眼角滚烫的泪。等她适应了,才抵着她的唇,嗓音低哑,声线低沉地问:“还馋不馋了,嗯?”
余之遇睁眼看他,晕黄的灯光下,他眉眼深邃,她委屈巴巴地颤声回:“……馋。”
肖子校轻笑,他低头,去咬她娇艳欲滴的唇,“那就继续。”
他克制了太久,被她诱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自然是要尽兴才行。可毕竟是第一次,担心她承受不住,到底有所收敛,尽数占据时也是温柔的,体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过程中始终吻着她,哄着她。
不适感过后,余之遇被陌生又真实的欲・生・欲・死的感觉折磨得不行,她身心臣服,在他耳边呜咽,在他怀里轻颤,在得到满足的一刻咬住他肩膀。
肖子校爱极了她难耐挣扎的样子,爱不释口吻她。
很快地,又起了火。
第二次时,是完全大刀阔斧的节奏,他像要把她揉碎吞食似的,狂热到极致。
余之遇觉得一定是她之前撩得太过了,他记仇故意的,却控制不住身心臣服,在风雨飘摇中轻喘轻颤着求饶。
两人的喘息一轻一重,身体都是热的。肖子校快意地疼着她爱着她,抱着她低哑道:“既然馋了我的身子,就得馋一辈子,嗯?”
他后背已湿,额上全是汗,一滴滴滚落下来,模样性感又勾人。攀在他颈后的手轻轻拢了拢,余之遇微仰头轻蹭他颈间,娇滴滴地唤:“……教授。”
旁人都称呼他“肖教授”,朋友兄弟习惯调侃他“大教授”,唯有她,无人时总爱喊他“教授”,每次她这样唤,都给肖子校一种异常亲密之感,尤其此刻他们还做着这样的事,她眼眸半睁半闭,嗓音细而嗓,愈发让他情动。
肖子校掌心托着她大腿,次次用力。
风浪来袭,颠簸不断,自身体深处涌出的异样愉悦终是让余之遇喘出声,难耐到极致时,她身下紧紧咬住他,和他一起翻山越海。
夜还很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终于把大g驶上了高速。”
作者:“终于给余哥解了馋。”
作者:“终于……为什么没人回应。”
肖子校分心答一句:“忙着呢。”
余之遇:“……”教授不给回应的机会。
作者:“……”果然三十岁的老男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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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原本就捣鼓了一天,结果锁修修锁了五次,希望这次可以成功解锁。
为表歉意,本章留言都送红包哈,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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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出个新故事,有点污,不中规中矩那种《不三不四》
她是酒吧街头牌,别人口中不三不四的那种女人。
栗城见她的第一眼,感觉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何媚读懂了他的眼神,给他递酒时稍稍挑眉:“看上我了?”
栗城扣住她手腕,就着她的手喝掉了那杯酒,唇抵在她手背上:“想上你。”
她脸上挂着笑,心里默念:上你大爷!
那之后,栗城天天来,直到她肯和他喝一杯。
两人私混了一段时间。
那天,她以加班为由让他自己找节目。
栗城被哥们叫去酒吧,看见她和朋友玩得正嗨。
他压着脾气发消息问:【哪儿呢?】
他看见她在朋友的提示下拿起手机,随后收到信息:【加班。】
他眼睛盯着她背影:【去接你?】
她似有不耐:【说了加班!】
栗城火了:【那你他妈的也先来对面卡座跟我碰一杯!】
何媚转头,就见不远处的男人手撑在胯上,目光如豹般盯着她。
卧槽,翻船了。
是你们好的那口吗?求个收藏,接档无二。
第五十九章
你是我无二无别
战况激烈,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肖子校见她哭的实在可怜, 心疼之下鸣金收兵,之后搂着她哄了好久, 她委屈得要命, 娇气地说疼,早没了此前说馋他身子的气势。
肖子校抱她去洗澡,看见她颈上和胸前的大片吻痕,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他心软得不行,温言软语的安抚了一番, 随后撤下被滚得又皱又湿的床单, 换上新的,才带她重新躺下。
余之遇闹脾气, 不让他搂,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 背对他。
肖子校只好给女朋友道歉, 只是, 对于她提出来的以后要节制的无理要求,他不肯答应。她气鼓鼓的赶他去别处睡, 完全忘了身在男朋友的领地,在他不动的情况下, 居然要自己去客厅睡沙发。
肖子校当然不会允许, 两人博弈了一番, 闹到最后,他都气笑了,在她臀上掐了下:“治不了你了是吧?”
余之遇拿枕头砸他:“禽兽!送车根本是别有用心,分明是你想开车!还超速!我要退货!”
被曲解心意的肖子校无奈,心说是谁诱着我上的高速,又担心把人惹毛了,一晚上消停不了,只能担下这罪名,放低姿态说:“这不怕表现不好被嫌弃嘛,看在我还算卖力的份上,不气了,嗯?”
说的什么不伦不类的话?!看看你们的肖教授,崩不崩?!余之遇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和初遇酒醉那晚一样,她一会嫌房间暗了,说太黑害怕,要把窗帘打开。一会渴了要喝水,热的嫌烫,温的嫌凉,最后整个人缩成一团,说胃里难受。
肖子校半点脾气没有,服侍的妥妥帖帖,还被责怪有经验,被怀疑不是第一次。大教授何时受过这种冤枉,可女朋友早给过提示,在她气不顺作妖的时候不要试图和她讲道理,他便不回嘴。见她脸色确实不太好,判断是那几杯酒令她胃疼了,起来给她找药,顺便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给她涂。
余之遇哪好意思让他为自己做这种事,满床地躲,最后被他捉住脚踝拖了过来。等他温柔地涂抹好,凉爽的感觉缓解了不适感,羞得连脚趾都红了,终于老实下来。
事实证明她睡眠很不好,一时之间肖子校也不确定是自己过于放纵确实让她不舒服了,或者是她认床,换了地方睡不踏实,总之,她入睡有些难,好不容易睡着,又总惊醒,直到确认身旁的是他,才会再次安静下来。
如此反复,直到天亮肖子校才睡实。
临近八点时喜树打来电话,他被吵醒。
原本肖子校是要去实验室加班的,昨晚他把车给了喜树,喜树要过来接他。考虑到余之遇第一次到他这边来,醒来后看不见他可能会闹情绪,加之还要给她准备吃的照顾她的胃,他把工作交代给了喜树。末了想到什么,说:“要是叶上珠有时间,可以让她过去陪你。”
实验室不同于别处,一般情况下外人都不让进的。
喜树无意破坏规矩,他说:“不用了,叶子知道我今天加班,说她自己找节目。”
肖子校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他:“工作和学业不能耽误,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尽量多陪陪她,别让她觉得你忽略了她,不在乎她。既然决定在一起,要多用心。”
想到昨晚送叶上珠回家时,她得知自己周日要加班时的小失落,喜树说:“知道了,谢谢老师。”
给叶上珠打过电话后,喜树绕路去叶家,根据叶小姐的指示,把车停在隐蔽处。
叶上珠像防贼似的,一路回头,深怕被跟踪的模样,上了车直催喜树快走:“老叶头好奇怪,平时我和朋友玩到半夜也不见他问一句,最近老挖坑套路我,听说我周末出门,还要让他司机送我。我是什么级别啊,敢用他的司机!”
喜树不愿她因自己承受父母的压力,对于两人隐恋的状态倒没说什么,他抓住的重点是:“平时都去哪玩那么晚?总去吗?”
叶上珠看一眼目不斜视注意路况的人,自觉解释:“没有总,就偶尔一次,也不去那种少女不宜的地方,只是k歌什么的。”
喜树不置可否。
叶上珠拿眼睛观察他片刻,看似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啦?”
喜树否认了一句,随后又改口:“一点点。”
叶上珠笑着解开安全带,攀过身去快速亲了他脸一下,坐回来时说:“都是和我闺蜜或者组长一起,没有男生哦,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不要生气啦,以后我会乖乖的。”
被偷袭的司机先生面红耳赤,轻责道:“开车呢,不要闹。”
叶上珠咯咯笑,把手里的豆浆递到他嘴边。
喜树偏头躲开:“你喝。”
叶上珠不干,非让他喝不可。
喜树垂眼看了看被她咬出痕迹的吸管,低头吮了口。
叶上珠盯着他喝过的吸管看了几秒,清了清嗓子说:“我记得你说奶茶高糖、高油、高热量,没有营养价值可言,算垃圾食物,改喝豆浆了。”
喜树嗯了声,关心道:“没吃早餐吗?”
叶上珠实话实说:“以为你加班,那我没什么事就起晚了。”他来电话问她要不要陪他加班,她急着洗漱出门,没来及吃。
喜树侧身拿过一个袋子递给她:“我给老师带的三明治,你尝尝,不爱吃的话,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去买。”
叶上珠不会无理取闹说不是特意给她准备的不吃,她开开心心接过去:“三明治我都爱。”打开后先往他嘴边送。
喜树吃过早餐了,但还是在她的热情下咬了一小口,趁她吃早餐的空档,他问:“你喜欢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