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惠被唐礼山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唐礼山,你松开我,咱们还有的谈,你不能唔。”唐礼山吻住韩惠喋喋不休的嘴。
唐礼山一直在韩惠面前是儒雅绅士的形象,可是接起吻来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韩惠这才明白绅士真的就是一头有耐心的狼,她有些瑟瑟发抖。
难不成这个唐礼山起身一直有难以启齿的性癖好,每次把人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所以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女性朋友,因为人家那是玩一次性的。玩坏就换新的,反正他有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想到这里韩惠眼泪汪汪,她今天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唐礼山停下来看见韩惠眼角留下来的泪,他立马起身带着歉意的说“是我唐突了惠惠,我喜欢你很久了,对不起。”
说完就出去了,韩惠躺在床上哭了一会儿,然后就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就准备回去,说什么她也得走,只不过还没出大门阿文跟了上来。韩惠看着这二百五就生气“你跟着我干什么?”
阿文像是做任务似的说“送韩小姐回去。”韩惠翻着白眼本想不理他,可是她看见这是郊外,她都没有钱包手机都不一定打着车,步走得走到何年马月啊!她很识时务的跟着阿文上了车,一路无话。
等到酒店门口她立马下车,直径坐了电梯去往自己酒店房间,输入密码后刚推门进去,有人紧抱着她把她压在墙边吻了过来。韩惠狠狠的咬了一口,杜齐立马捂住嘴退后“惠惠,你听我解释。”
韩惠理都不理他就去收拾行李箱,杜齐却是像憋了很久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早就跟唐礼山勾搭上了?”韩惠手里的动作一顿,而杜齐看着她这样还以为她心虚“原来真的是这样,韩惠那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而且还让我工作丢了。”
韩惠看着他“我跟唐礼山根本就没有什么?”杜齐不信上前扯住她的手臂“没有什么?他会让电台炒了我,没有什么?我们租的房子房东好端端要卖掉?怎么那么巧啊!”韩惠听到这些事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人家有钱,怎么也能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韩惠不理他,但是杜齐紧紧抓住她的手说“宝贝儿你别这样,咱们都有错,那你就跟唐礼山说,让我再回到电台。”韩惠失望透顶“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你工作?”
杜齐陪着笑说“那能啊!宝贝儿,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韩惠捏了捏拳头,然后把行李全都砸向那个狗男人“没发生过?老娘会稀罕你?对,我早就跟唐礼山勾搭上了,我现在就是收拾行李去他家,你要是再敢烦我,你信不信我让他灭了你。”
杜齐不甘心的出去,这让韩惠心里感觉特别的爽,但是之后就是无尽的悲凉。这就是自己爱了好几年的男人,怪不得人家都说谈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
她开着车去往高速,其实对于这个城市她没有过多留恋,想起唐礼山那个男人她加快油门。一个猛力撞过来,方向盘的迅速打转使韩惠无力脱手,然后气囊弹出韩惠满眼雪白就没知觉了。
她感觉世界很静止,只听见嘀嗒嘀嗒的声音。她头疼的要死,思绪非常的混乱。想要抬头才发现动不了,嘴上带着呼吸面罩,一句话也说不了。
她好像听见门外有人喊她,听起来很像她母亲,她又昏睡了过去。
(其实两人该吃肉的,可是我来大姨妈了,生理跟心理都不允许我写肉啊!等几天一定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