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了,不好我可不会跟着他。”韩离非口是心非,在他的心里,眼前这个人似乎要比沈敖天可怕一百倍。
因为,他感觉到了贺承业的深不可测!
“我也可以对你很好,而且还能比他好。”贺承业俯下身,轻轻的在韩离非耳边哈气。
韩离非只觉得浑身酥麻,不知道贺承业的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
☆、[041]眼泪
041。眼泪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韩离非有些害怕的往里挪。
“我挺喜欢你的,不如跟我在一起吧。”贺承业用陈述句说完这句征求意见的话。
“我都说了我有夫君了,一男不能侍二夫,这个道理我想你懂。”韩离非说的情真意切,差点儿把他自己都要感动了。
“一男不能侍二夫?!我懂,并且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贺承业低低的笑了,那笑容格外的渗人。
韩离非本能的想逃,而他也这么做了。
他一个侧身,摆脱了贺承业的禁锢,然后抬腿一跳,大有一种不要命的架势。
贺承业眼见着他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扑到了地上,给韩离非当了人肉垫子,这个待遇就连上官锦墨都没有享受过。
韩离非眼看着自己就要摔倒,本能的就闭上了双眼。
可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觉得这地上怎么软软的呢。
他不太确定的挣开眼,四目相对,贺承业那眼中的狂热似乎要把人融化似的,让韩离非尴尬的赶紧移开了双眼。
接着一整天旋地转,韩离非就被贺承业抱着翻了一转。
“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来找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那天的事情我可要解释的,那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我以为你能明白。”贺承业一想到那天自己回来看到的一副冰冷的尸体,他的天都要塌了。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下来,我要回去!”韩离非也怒了,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挺正常的啊,怎么看都不像疯子吧。
可他现在能深深的感觉到,身上这人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上官锦墨!你别逼我!!!”贺承业的眼里已经闪过一阵诡异且偏执的光芒,说出的这几个字也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韩离非也感到了不妙,他本能的不敢动弹,就见到贺承业慢慢的俯下身子,然后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没错,是用咬的,而且几次三番后,韩离非的嘴唇不仅肿了而且都破皮了。
贺承业的大脑此刻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他根本就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的触碰,他想要更多,更多```````
贺承业开始疯狂的撕扯着韩离非身上的衣物,而衣不蔽体的韩离非已经被冷的瑟瑟发抖。
可是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妥协,他紧咬着嘴唇,那本已破皮的唇已经开始流血。
而看到那抹血的贺承业更加的激动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韩离非嘴角的那滴血,韩离非也紧闭着双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更让他心惊的是,他现在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
这悲伤很奇怪,让他摸不着头绪,不知为何而悲伤。
渐渐地,一滴泪不受控制的从他的眼角划过,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脸颊。
“怎么哭了呢,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贺承业感觉到了他眼泪中的苦涩,心也疼了起来。
上官锦墨原是天齐国的皇长孙,可由于当时天齐国三王叛乱,使得他不得不被母妃让侍卫偷偷的带走,那个侍卫就是新月派去天齐国的细作――贺承业。
贺承业潜入天齐国,埋伏在太子府打探情报,他第一眼就爱上了当时才十四岁的皇长孙上官锦墨。
所以他答应了太子妃的要求,带走了上官锦墨,他用温柔打动了锦墨,锦墨不知不觉间,对他日久生情。
后来藩王登基,锦墨的母妃和太子爹爹都生死不明。
贺承业回到了新月国,凭借着他出众的能力,为新月立下了一个又一个汗马功劳。
最后被新月皇帝册封为新月一等子爵!
他为了让上官锦墨呆在他的身边也用尽了手段,刚开始他保护的好,不准任何人在锦墨的面前提起天齐国的事情。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直到皇帝为了稳住他,也为了满足他最喜欢的女儿的要求,下旨赐婚。
贺承业为了打消皇帝的顾虑便答应了,更何况圣旨不可违。
不过这事儿一直是瞒着锦墨在进行,娶亲前几天,他还特意让锦墨去五台山玩儿了。
成亲后,他也没打算碰那个女人,而且还警告这女人不准去南苑。
可这女人是从小被宠到大的郡主,面对从来不碰自己的夫君怎能不起疑。
她乘着贺承业不备,在参茶里加了料,之后便顺礼成章的爬上了贺承业的床。
更令她有底气的是,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既然怀孕了,那他就有资本把南苑的那个人赶出去了吧。
那天
上官锦墨正在南苑抚琴,郡主沈无双就挺着个大肚子出现了。
“哟,没想到本郡主的府中还有如此懂琴之人呢。”沈无双被丫鬟搀扶着向锦墨走了过去。
锦墨皱眉看着面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问道:“你是谁?”
“本郡主是当今皇上的女儿也是这爵爷府的夫人!”郡主仰着下巴道。
上官锦墨很明显不相信她的话,笑道:“你是郡主?不过我怎么看像是没有教养的黄毛丫头呢?!”
锦墨什么身份?以前是皇长孙,即使在逃难的时候也是被贺承业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可能让人奚落而不还手!!!
沈无双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当然也是骄傲的,听锦墨居然不拿她当回事儿,当即气的跺脚。
“郡主,小心肚子。”旁边那丫鬟立即紧张的帮她顺气。
面对沈无双的怒视,锦墨问道:“不知郡主不请自来是为何事?”
“何事?作为承业的夫人,本郡主当然有权利帮他处理子爵府上上下下的事情了。至于你嘛,本郡主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你识相的就给本郡主有多远滚多远!”
听她这么说,上官锦墨才正视面前这位郡主,看她那么笃定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心突突的,贺承业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承业说,他的父王和母妃都已经在三王叛乱中牺牲了。
“是你要我走,还是承业要我走?”锦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盯着沈无双的眼睛,忧伤的问出了这句话。
“本郡主很想你离开,当然承业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来找你。
告诉你吧,他这几天都和我在一起,毕竟你不仅不能生,带出去还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