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热闹,除了叶子言还有一群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
看见她推开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叶子言嘴角噙着冷笑,她怎么会来这里?
叶子言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当听说安紫凝送礼去给副书记时候叶子言马上就猜测她应该有什么行动,于是他让人盯紧了他们,想看看事态会怎么发展。
结果和叶子言想的一样,竟然有人出面举报了这次行贿的事情,副书记反应很快马上主动把东西交了出去,这样一来所有的责任都被推到了陆泽轩身上,警方马上因为行贿传讯了陆泽轩。
听到陆泽轩因为行贿被传讯时候叶子言马上就怀疑了安慕然,按照叶子言的猜想,这次让安紫凝去行贿应该是她的主意,她要报复陆泽轩,肯定是她指使安紫凝在这个时候把那些贵重的东西拿去行贿,然后再举报,目的就是要把陆泽轩送进大牢了却此生。
因为猜测是她在搞鬼,所以叶子言马上动用关系压下了一切,他要看看安慕然到底要搞什么鬼,她要在她以为成功的时候故意搅局,除了要让她无法办成她想要办的事情,他还要让陆泽轩知道她的真正目的。
叶子言猜不透她来这里的目的,今天约见面是她主动要求的。
她没有亲自打电话而是委托安紫凝约他见面,叶子言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找他,难道她担心自己出面阻止她所以想让自己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因为猜测她有这样的目的所以他故意把见面地点约在了酒店,他想过了,如果她来,求他站在她这一边,他会假装同意,然后好好的折辱她,等她以为自己会帮她的时候再给她致命的一击,让她所有愿望落空。
安慕然在众人的注视里向叶子言走去,叶子言的手正搭在身边一个女人的腰上,看见安慕然走向他,他冷笑着把那个女人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安慕然只觉得一阵反胃。
叶子言看到了她眼中的厌恶,不是吃醋,是厌恶,她还是那样的自命清高,就算有求于他她还是那副让他生气的轻高模样,她不是能装吗,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大小姐,在自己眼里她和这些卖笑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从门到叶子言的座位不长的一段距离,安慕然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终于她走到了叶子言的身边,叶子言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安慕然发出了一个音节,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很尴尬的站在叶子言的面前,看着他和那个女子打情骂俏。
“安大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他冷冷的问。
“我们能换个地方谈谈吗?”她实在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的目的。
“我喜欢在这个地方谈事情。”叶子言回答,“既有美人又有美酒,而且还能调节气氛!”
“可是……”她看着在叶子言腿上的女子恶心的感觉又起来了。
“如果安小姐不喜欢这个地方可以自便!我很忙!”他打断她,言下之意她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不说就滚蛋。
“我是来求你帮忙的!”安慕然咬牙,“只要你能想办法帮助轩,我会感谢你的!”
“你说什么?放过轩?”叶子言压根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来求他帮助陆泽轩的。这突然不在意料中的变故让他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要你帮助轩渡过难关,我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她咬牙视死如归的说出了这句话。
叶子言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来求情的,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低头垂目,看样子不是在说假话,可是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要报复陆泽轩的吗,为什么现在竟然站在了陆泽轩这一面?他没有忘记上次为了安氏的事情他提出让她陪自己一个晚上她气愤愤的拒绝了,现在竟然为了陆泽轩来求自己,并且还说会答应一切要求。是她在演戏还是真实想法,或者那行贿的事情压根不是她主使的?
面前的人还在可怜巴巴的等待他的回话,叶子言脑子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年头,他假设她是来探虚实,想看自己到底站在那一边,假设这一切其实不是她做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救自己心爱的男人,不管她来这里属于这两种情况的哪一种,他都要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呵呵!”叶子言嘲弄的笑,“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把衣服换了!”他上下打量她,见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努嘴,“穿和她们一样!明白吗?”
安慕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那些女子在她眼里压根就是没有穿衣服,上身是抹胸,下面则是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他要她穿得和这些卖笑的女子一样?
“我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见她站着没有动,叶子言皱眉。
“没有衣服!”她低低的吐出几个字。
“去把你的衣服借一套给她穿!”叶子言命令身上的女子,女子瞪了她一眼,不甘心的从叶子言身上起身带着安慕然去了后面。
十几分钟后安慕然抱着胸出现在包厢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修长的美腿,高耸的胸部,还有那亮丽的容颜,安慕然可以听到他们在咽口水的声音。
她手足无措的在这群人的注视下来到了叶子言身边,叶子言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后,示意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想到他的腿上刚刚被一个女人坐过,安慕然就觉得恶心,她强忍住恶心顺从的坐了上去。叶子言把脸凑到她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不错,还挺香的!”他话音落下,其他的男人全都哄笑起来。
包厢门又被推开了,进来几个表演的女子,女子们随着强劲的音乐扭动着身子,一边跳舞一边开始缓慢的脱身上的衣服。
看见这一切,安慕然羞愧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看?”叶子言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把目光看向那些表演的女子,“你不觉得她们的身材比你好多了吗?”
安慕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记住你刚刚看到的一切!”叶子言冰冷的声音在提醒她,“呆会你要和她们一样表演给我们看,明白吗?”
“你说什么?”安慕然被他的话震惊了。她以为来这里最坏的结果就是陪他上床,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要她跳脱衣舞。
“你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吗?”他冷笑,“听说你的舞蹈跳得不错,曾拿过国际大奖,我想看看你脱光了跳是什么情形!”
“我……”
“不愿意吗?”他冷笑。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一试就知道,想和他玩心计她实在是玩不起!
“我求你!能不能让我别跳!”那种羞辱安慕然痛苦的闭上眼睛,无法想象。
“不能!”他很干脆的拒绝,看着她闭上眼睛,叶子言冷冷一笑,伸手拍了拍手,音乐马上停止,叶子言清清喉咙,“你们想不想看看真正的专业舞蹈演员是怎么诠释刚刚的舞蹈的?”
“当然想!”男人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就让我身边的这位小姐给大家跳一个怎么样?她可是一流的舞蹈家,你们看她的身材。”
“当然!求之不得!”男人们符合,安慕然感觉他们的目光就像刀子,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让她火辣辣的疼痛着。
“求求你,你不是只要我陪你吗?”她低声哀求叶子言。
“今天晚上我不只是要你陪我,你要陪的是我们!让我们大家欢乐!”他加重语气。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和自己同床共枕无数次上床对她来说压根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所以他要的是当众折辱她,这才是最佳的法宝!
无法忍受,她宁愿死也不要在这群人面前把自己剥光,安慕然突然从叶子言身上起身大步走向门口,看着她离开所有人都露出一脸惊讶的样子,都转头看着叶子言,叶子言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离开,看来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什么为了陆泽轩求情,她是来探虚实的还差不多。
在她的手握住门把的时候,叶子言冷冷的开口:“我提醒你。明天早上,你的轩将会被移交到法院,考虑清楚再去拉门!”
安慕然的手握住门把停住了,叶子言继续冷冷的说着话,“你想清楚了,跳舞和坐一辈子牢孰轻孰重!”
安慕然痛苦的闭上眼睛,叶子言的话应该不是威胁,律师也说得很清楚,陆泽轩目前只是被问讯,还没有正式被起诉,在这之前运作一切都来得及!她不能让陆泽轩坐一辈子牢,为了救他,她连贞洁都可以舍弃,为什么还要在乎脱光衣服被人看?
这样想着她放开了门把手,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她放开门把手转过身,叶子言的脸上闪过惊愕,她到底还想干什么?
安慕然转过身慢慢的又回到了叶子言身边,“是不是我跳舞,你就能放过轩?”
她眼中的决绝让叶子言吃惊,在过去的一年里只要她的眼中露出这样的神色就表明她已经做了决定,她竟然选择为了陆泽轩条脱衣舞?叶子言只觉一股无名火蹭地从心里冒了出来。“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他冷笑。“这只是取悦我们的其中一个环节!”
“你还想做什么?”她愕然,原来以为这就是最大的羞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轻飘飘的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环节。
叶子言的眸子冷气凸现,“别急,好戏还在后头,饭要一口口吃,你先跳舞,结束后我再告诉你!”
“不!我要知道你后面还有什么要求!”安慕然坚持,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叶子言在心底冷笑,他还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还有多少。
“如果让你和他们一样陪酒呢?”他示意安慕然看那些男人身边的陪酒女。
面前的人是一个恶棍,这样的恶棍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我求你了!”
“怎么说?”叶子言冷冷的看着她,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滚下泪珠,心如刀绞
“能不能不要?我不要那样!”她哀求着抓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你的意思是?”他装不懂。
“我可以把安氏的财产全部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放过轩!”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有花不完的钱,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他反问。她果然还是视金钱如粪土,那么多的家产竟然说不要就不要,洒脱得让叶子言不佩服都不行。“要我帮忙也可以,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答应你!”
“你别答应得这么快,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情人!直到你死!”他淡淡开口。
“我……”情人这个词是那么的刺耳,安慕然没有办法想象一辈子的情人会是什么样。
“不愿意是吗?”他冷哼。
“我愿意,只要你能放过轩!”既然已经失去清白还有什么必要呆在陆泽轩身边,她不愿意脏了身子的自己再去玷污他,叶子言不是说做一辈子情人吗,不是说做到她死的那天吗?她不知道自己的一辈子有多长,但是死在什么时候却可以决定,只要轩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只要确定他没有事情,就是她的死期。
“这是你说的!你可得记清楚了,”他冷哼,“从现在开始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流泪,你就马上给我滚!”
安慕然点头,匆忙的拭去泪水。她的听话和顺从让叶子言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跟我走!”
叶子言带头一言不发的走出包厢,她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从包厢出来,他带着她去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是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叶子言进入后把外套扔在了沙发上面,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的目光像狼一样的盯着她,看得安慕然发毛。“你很怕我?”
安慕然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沉默。
“你哑巴了?为什么不会说话?”他突然又控制不住的发了脾气,“既然是来陪我上床的,站那么远干什么?难道要等我来伺候你?”
安慕然木然的走向他,坐在了他的身边,叶子言抓过她的手,“从现在开始你要学着取悦我,要是你让我满意,我也会让你享受的!”
“我尽量!”她用只有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回答。
“我记得你不是很会取悦男人的吗?”想起当年她勾引他的情形他露出鄙夷的神色,“你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我不熟悉,现在没有别人,你不用伪装!”
“我没有装!”她舔舔干裂的嘴唇,“你大概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呵呵!”叶子言冷笑,“你还真是……从前你尽量伪装成另外一个女人,现在你又尽力做回自己,你到底累不累?”
“我真的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好吧,就算你不是我认识的人,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今天晚上我们从新认识一下!”他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我在想一个问题,你在床上的样子不会也跟着改变吧?特别是高潮时候?”
安慕然的脸腾地涨红了,这个男人太无耻了,她无法和他进行交流,见她不回答,叶子言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对视。
“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现不一样,我会相信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只是好像有人说过,女人在高潮那一瞬间的意识是无法掌控的,我很期待呆会那一幕。”
正说着话门被轻轻敲响,一个服务员端着一瓶酒走了进来。
“先生这是王先生为你点的酒!”服务员把酒放在叶子言面前礼貌的退了出去,王先生应该是指刚刚包厢里的王小三,王小三是出了名能吃会玩的官二代,只是叶子言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往他的房间送酒,他让服务员把酒放在茶几上,然后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安慕然心里紧张死了,想到呆会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的恐惧,她的目光接触到面前茶几上面的酒,都说酒等壮胆,不如喝点酒下去吧,这样也许就没有清醒时候那么痛苦了,这样一想,她拿过酒瓶开始倒酒喝,安慕然的酒量一直很好,为了让自己不清醒,她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叶子言裹着毛巾走了出来,看见桌上空空的酒瓶,他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把一瓶就都喝光,“酒能乱性,也能增加情趣,希望呆会我们的床上游戏你喜欢!”
说完他起指着浴室开口:“去洗洗,洗干净了到床上等着!”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安慕然认命的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洗澡,水声哗哗的响着,安慕然边洗边流泪,叶子言靠在浴室门口听见了她压抑的抽泣。
她竟然伤心至此!她的抽泣让叶子言的心纠结成一团,他忘记不了从前她巧笑娇媚的和他在一起的情形,那时候的她对她是那样的温柔和顺从,每天都会用腻人的嗓音对他柔柔的说爱,她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她为他做饭,给他熨烫衣服,他很怀念那个时候的她,就算是她在唱戏,但是不可否认她演得足够逼真,让他无法忘记。
可是几个月过去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她会表现得对他如此抗拒,不再温柔,不在顺从,从第一次见面起,在她的眼睛里,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对自己的厌恶。
她就像换了一个人,对他冷漠,无视他,甚至还毫不犹豫的刺他一刀,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事情以至于要让她如此痛恨?
是她错在先,是他一直在容忍她,可是现在的情形却颠倒过来,她成了无辜的人,自己则成了胁迫她的可恶的人,她对自己的态度看起来就像在上刑场,那种痛苦和决绝很难让人想象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快乐的时光,很难想象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叶子言的心有些疼痛,他一直以为孩子能拴住她,却没有想到她现在对孩子竟然也很冷漠,一丝一毫的母爱都没有,她竟然狠心到连孩子都不可以不认,难道只是因为她不爱他吗?可是之前她为何要数次挑战他的极限?
浴室里安慕然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冲洗着身子,真希望能一辈子呆在浴室里一直这样洗着,但是这种奢望根本不可能,她没有忘记他刚刚的话,她让他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他。
总是要面对的,没有什么好怕的!她说服自己关掉水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上,镜子里出现的是她姣美白皙的身子,和美得让人窒息的脸,曾经她是那么的喜欢自己的身材,喜欢自己的容貌,可是现在她却非常的厌恶自己拥有这样一副美丽的身材和脸蛋,要是她丑陋一点,叶子言压根就不会看上自己,而她也压根用不着如此屈辱的来委屈自己。
身上的水珠很快被擦干了,安慕然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莫名的反应,很燥热,热得她把裹住身体的毛巾扯了下来。
她以为是热水冲澡后的正常反应,以为去除毛巾会感觉好一点,却没有料到毛巾拉掉燥热的感觉依然存在,而且好像还加重了。
胸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无法控制,门外传来叶子言的声音,“好了吗?”这是她无比厌恶的男人,可是奇怪他的声音此刻听在自己耳朵里没有半点的厌恶相反却显得磁力非凡,安慕然舔舔干裂的嘴唇,拉开了浴室的门。
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有什么不妥当,什么羞辱什么委屈通通被燥热的感觉给赶跑了。
看见她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叶子言有些奇怪,这个女人还真是百变,刚刚对他冷若冰霜怎么只一会会就完全变了模样。
胸中越来越强烈的燥热感觉让安慕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只是无法控制思维,她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她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难受,她渴望有人抚摸,有人亲吻,甚至渴望有人能够好好的爱她。
因为吃惊叶子言站着没有动,安慕然主她缠住了他的身子,近乎疯狂的拉下他身上的浴巾,
叶子言突然觉得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刚刚那么对她抗拒的人现在竟然会变化承如此模样,难道?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安慕然喝下去的酒,看样子是那酒里有蹊跷,难道酒里被人下了药?
酒是王小三让人送的,那么药肯定也是王小三下的,他肯定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该死的王小三,竟然给他来这样一个损招,他们这些人经常用药玩女人,只是叶子言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给自己也下套,还好自己刚刚没有喝那杯酒。
这一觉安慕然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次日午时才睁开眼睛,房间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她浑身酸疼的难受,她试着动了一下,却碰到了光溜溜的身子,讶然看过去,她竟然和叶子言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脑子里百转千回终于想起来了一些,不过却停留在浴室洗浴的时候,后来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她苦笑,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对她没有什么好处!会让她夜夜梦魇寝食难安。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了身上的叶子言,在他愕然的目光里爬起来,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的走进浴室开始梳洗,几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叶子言还躺在床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安慕然走到门口看着他,她的声音很平静“轩什么时候能回来?”
叶子言怔怔地看着她,他在她的眼中一直就只是交易而已,既然是交易,他不会这么快答应她,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你不觉得刚刚从床上下来说这个很扫兴吗?”他淡淡的看着她。
“可是你说过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放过轩。”看到她就像是在买菜一样的和他很平静的讲价还价,叶子言恨得想抽她一巴掌。
“我是这样说过,不过没有说是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轩出来?”
她三句话不离她的轩,她难道不知道在此时说这个会让自己的逆反心理加重?还是她故意要刺激自己,叶子言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情人的本分是什么?”他坐起身,“看在你昨天晚上那么卖命的取悦我的份上我今天先不追究你的无理,你先回去好好研究下做情人需要学习些什么,争取在我下次传唤你的时候改掉你身上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什么时候放你的轩出来!”
“你!”她的俏脸一下子涨红了!显然她没有想到叶子言会出尔反尔。
“我什么?”他沉着脸打断她,“作为一个情人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可是在你的身上我没有看到这点!”
“我还不够听话?”她都已经无条件的向他奉献了身子,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他竟然轻飘飘的说她不够听话。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随时可以抓一大把陪我上床,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肯定都比你好许多,我虽然答应过你要帮助陆泽轩,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有当情人的潜质,如果你不改掉你身上的坏毛病,我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他慢悠悠的开口,“机会是相互给予的,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可以寻找下一个能帮助你的人!”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占有,按照规矩他应该兑现诺言,可是他却毁约了,而且还说出这样一通无理取闹的话来搪塞她,安慕然怔怔的站在门口看着叶子言,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见她没有走的意思,叶子言轻佻地开口,“是不是滋味太美妙,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的话音落下,安慕然掩面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