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我就是大佬失散多年的白月光

能不和他玩吗?

  “你好,请问叶子鱼是在这的吗?”

  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男生从后门走进来,见着他们就不紧不慢地问了句。

  “呃,在的。”

  谢迟正准备转头叫叶子鱼,却发现刚刚还好好坐在位置上的人已经一下子蹿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叶子鱼指着那个男生大喊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震惊。

  那男生并不在意叶子鱼的反应,他推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开口时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我是你哥哥为什么不能来?而且你不是说字典落我这了吗,叶阿姨就叫我送过来了。”

  ――哥哥!?

  在一旁听八卦的谢迟这才想起她那天好像是有说过她有个哥哥来接她的事,不过听这情况......

  “叶子鱼是重组家庭,”俞杨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一样俯身在她耳边解释道,“这人是她继父的儿子,叫何遇。”

  “哦......”

  谢迟若有所思地点头,但还是毫不留情的向后退了一步。

  “等等,”俞杨把她连人带椅子的拽回来,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不满,“我就这么吓人?”

  不是吓人,是有病。

  谢迟瞥了眼他,心里直想翻白眼。

  这头俩人在那僵持时,那头叶子鱼已经和个炮仗一样冲了上去捂住了人家的嘴。

  “不是说好在学校时不准对外宣称我们是兄妹吗?!”她压低声音,伏在何遇耳边咬牙切齿道。

  “唔唔唔。”

  “什么?”

  何遇一脸无奈地拿开她的手,指了指后面那一堆看八卦的人,“我也没想宣称啊,但是你这么一吼他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看什么看,作业写完了吗就看看看!!”

  叶子鱼回头怒吼了句,班里的人也不敢惹这个女霸王,更何况是气头上的女霸王,纷纷转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哥哥妹妹的都是假的。

  “走走走,你和我到外面来说,”她吼完仍是不解气,便又推着人往外走,“这里人多眼杂的不好说话。”

  “等等,我还有话没说。”

  “你还要说什么啊?”叶子鱼也是有些急了,“何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呢?”

  何遇倒也没因为她这话生气,气定神闲地在教室里看了半圈后,目光又落回到谢迟的身上。

  “你是谢迟吗?”

  “???”

  谢迟骤然从这个陌生人嘴里听到她的名字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一脸茫然地点了下头。

  “你有......”

  “靠,何遇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后桌的主意啊!”叶子鱼不等人说完,便跳起来狠狠按了下何遇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都生生压矮了半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又不认识她。”何遇揉了揉腰,对叶子鱼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也是彻底无语了。

  再说了,那个人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敢打主意吗?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小迟迟的名字?哼,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说罢,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在一边看戏的俞杨。

  “什么我们家?唉,算了,你先别说话,我真的有事。”

  何遇绕过她直接对谢迟道:“谢迟对吧?林牧洵在外边等你。”

  ......???

  一时之间,三脸懵逼。

  “――你刚刚说什么?我男神在门口??!”

  谢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旁边的叶子鱼又高分贝尖叫了起来。

  “男神?”

  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叶子鱼自然没听见谢迟那点弱的和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只是不住地摇晃着何遇的袖子道:“你说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在门口,但是......”

  叶子鱼又围着他绕了个圈,而后半撩起自己的短发道:“你看我这个发型还正常吗?有没有翘起或者打结的地方?”

  “没有,但人不是......”

  “等等,我脸上不会有眼屎吧?你说我现在去厕所洗一趟还来得及吗?”

  “我说了人家不是......”

  “你哥刚刚都说了,他是来找谢迟的,你没听见吗?”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俞杨直接就一盆冷水泼下来,顺便还把何遇没说完的话也给说完了。

  “什么,”叶子鱼看了眼谢迟,觉得自己脑容量有点不够用,“可是她不是刚转学来的吗?她怎么会认识我男神?”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

  俞杨轻笑一声,细长深邃的眼睛里也染上了一层探究。

  “我也想知道,我这个刚回到苏淮的同桌是怎么认识你男神的?”

  “......”

  谢迟看了看叶子鱼,又看了看俞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垂下了头。

  不是,干嘛一个个都拿这种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她也很想知道啊。

  “我们父辈认识,还有什么问题吗?”

  后门那响起道温润的男声。

  谢迟一怔,诧异地回头,正好撞进他带着不快的琥珀色眸子中。

  “这位同学,你能把手从她凳子上挪开了么?”

  林牧洵面色不虞地走到他俩身边,平日里一向温文尔雅的人此刻敛了神色,瞧着还怪有压迫感的。

  “你们,父辈认识?”

  俞杨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只当没看见旁边那人,“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谢迟就急了。

  “他不是骗子!”

  她站起来急吼吼地反驳了句,突然放大的音量不但吓到了俞杨和林牧洵,还将整个班级的目光都生生吸引了过来。

  “……”

  “那,那个,呃……”

  她扫了眼周围同学神色各异的眼神,喉咙一哽,脸又瞬间红了个通透。

  “反,反正――我们认识,他没骗人。”

  她结结巴巴地丢下这句话,也不等其他人反应,拉住林牧洵的袖子就往外走。

  “出,出去讲。”

  她现在可算是知道叶子鱼是什么感受了,这种被众人的目光围着八卦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林牧洵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小家伙滴血一样的耳垂,再多的话也都化为了妥协和无奈的笑。

  “好,出去讲。”

  “......”

  等到他俩走远后,何遇才有些不忍直视地拍了下已经濒临石化的叶子鱼。

  “别眼巴巴的看着了,人都走远了。”

  “我是不是要失恋了?”

  “你还没恋爱吧。”

  “暗恋不算吗?我都喜欢他俩年了,结果......”

  叶子鱼想到他刚刚看向谢迟时神色,又想到她和谢迟的差距,心情也不由得低落了下去。

  “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唉,你以后就知道这不是喜欢,只是崇拜了。”何遇有些无奈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又把字典放在她的手里道,“好好学习才是要紧事,别想那些七的八的,进去吧。”

  “哦。”叶子鱼恹恹地应了声,正准备回教室疗伤的时候却又被何遇叫住了。

  “诶,刚刚那个在旁边讲话的男生,是叫俞杨吗?”

  “是啊,怎么?”

  “没事,你回去吧。”

  何遇摆摆手,目送着她进去以后才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俞杨啊,这可算是――彻底触到那人的逆鳞了吧。

  也不知道他家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妹妹会不会傻乎乎地掺和进这三个人的事里。

  ― ― ― ― ― ― ― ― ― ― ― ― ― ― ― ― ― ― ― ―

  谢迟把林牧洵带到教室旁的小天台上,这里又黑又暗,只有头上那吊下来的白炽灯正坚持不懈的在他俩头顶摇晃着,让这很正常的场景莫名增添了些偷|情的意味来。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的话,她都想为当初主持修建这个小天台的人拍手鼓掌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想到在学校顶楼建了一个遗世独立的教室,然后还在旁边修了一个这么适合约会的天台啊?

  “那个,以后能不能不来......”

  她看了眼面前的林牧洵,还是把到喉咙边的后半茬话收了回去,“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吗?”

  林牧洵没回答,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俩袋东西递给她。

  “等会记得去三楼接水,有杯子么?”

  谢迟疑惑地接过,在灯光下翻了俩遍才发现那是俩包感冒药。

  “昨天给你讲题的时候就看见你一直在吸鼻子,今天刚好路过药店,就问了下店员水土不服导致的感冒应该要吃什么药。”

  他抿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轻刮了下她仍有些发红的鼻子,无奈道:“以后有什么不舒服要和我说”

  “所以,你......”

  谢迟不可置信地看了眼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那俩包小小的感冒冲剂,眼眶一热,突然就有那么点想哭。

  “你怎么知道的?我连王栋都没有告诉。”

  她吸吸鼻子,尽力掩住那些汹涌而来的情绪。

  ――和她打视频的妈妈没有发现,一直照顾她的王栋也没有发现,后来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这件事情,怎么,他就发现了呢?

  林牧洵倒是没想到小姑娘会因为这种事情哭,怔愣了几秒后才有些好笑地揉揉她的脑袋。

  “哭什么啊?这有什么好哭的?”

  “我没哭。”

  她只是有些感动而已。

  “好,没哭,是眼睛进沙子了。”

  他又安抚了会儿,看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后才低声询问道:“刚刚那个是你同桌吗?”

  “嗯。”

  谢迟点了点头,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语气不对,但不对归不对,她也没有多想,只当他还在因为刚才那事生气。

  “你是还在因为俞杨那些话生气吗?”她问。

  “嗯?”林牧洵愣了下,摇头道,“不是。”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听那人在讲什么,光是看见那个危险分子拽着她的椅子就够他上火的了。

  “嗯,其实他说话就是那样子的,感觉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一样,你不要和他生气。”

  谢迟想起他刚刚让自己帮忙写作业的那个流氓行径,又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但是一直到腮帮子都疼了,她也没听见对面那人的回应。

  她这才奇怪地抬眸打量了眼,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她,只是独自站在离她俩步远的地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灯光下,他温润的五官也像是被打上了一层细密的阴影,光是站在那儿,都有种莫名的阴郁感。

  她眨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样的林牧洵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讲话?”

  谢迟试探性地走上前,本来只是是想看一下他怎么了的,没想到他却突然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能不和他玩吗?”

  金属眼镜冰凉的质感在她耳边擦过,刚刚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此刻伏在她耳边的样子却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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