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都没怎么笑过,只有在和女儿玩耍时,才能看到他的笑脸。他总是避着自己,以前他总爱逗逗她,开些暧昧的玩笑,也热衷于跟她有肢体接触。
可这么多天来,两人除了陪女儿和吃饭,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没怎么待在一起。
汪清弦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梅森让她帮帮他,可她要怎么帮?
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什么突然就勃起困难?是那晚吗?
她皱着眉回忆,那晚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无非是他射得快了些,她虽有些失望,可也没言语侮辱他啊。
怎么就……不行了呢?
“你看什么?”他望过来,眼神探究。
汪清弦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瞧。他站了起身,朝她走来:“走吧,去吃饭。”
她的目光往下,一直移到他的下体。
“你到底在看什么?”他转眼间已经到她跟前,目光森冷。
“我……我今天去见了……梅森。”她想了想,还是跟他坦白。
他目光越发冷,掏出手机,可能是想打电话质问梅森,她抢先一步,抢过他的手机,低声道:“她也是担心你。”
“你给我闭嘴。”
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跟她说过重话,这会突然被训斥,汪清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行,是我多管闲事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可还没跨出两步,男人追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别走。”他声音压抑。
她有些不忍,但还是嘴硬:“你知道的,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我也不是真有这个义务帮你。”
“你真肯帮我?”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一说话,热气喷进耳朵里,痒得很,她把头偏向另一边:“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你知道的。”他突然笑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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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汪清弦查了相关资料,又看了许多病患的自诉,得出结论,若真想帮他,就得让他找回信心,重振雄风。
梅森说,他的心结是她,说穿了不就是要去……勾引他?
值得吗?
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蛋,汪清弦揪着发尾,心想,她虽然一直希望他能有报应,可这个报应似乎也太严重了些?
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拉开床头柜,想拿颗褪黑素吃,却看到那根入过她身体的假阳具。
她长长叹了口气,莫非以后,她只能靠这个度日了?
夜渐浓,谭见闻处理完工作上的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心里想着事,几杯酒很快下肚。酒精催眠,坐在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许久没有做过春梦,可此时他的梦里,香艳得很。
汪清弦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自己揉捏着一颗奶子,交叉的双腿轻轻摩擦,她对着他媚笑:“老公……”
她扯着奶头把玩,又将腿微微抬起,耻毛被剃去,粉嫩的穴口微张,里面正含着一颗紫色跳蛋。
她红唇微张:“老公……我好想要……”
他喉间紧了紧,抬起腿走近她,可怎么走都是在原地踏步。
她突然不满地瞪着他,身体蹭着床单,又把屁股撅起,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叫着:“插我呀……”
突然,陈峰出现了,他揉着她的屁股,吃着她的奶子,将鸡巴狠狠插进她穴中,他一边肏她一边叫着:“老婆……”
谭见闻想怒斥他:“那是我老婆……”
可他开不了口,他眼睁睁看着陈峰把她压在身下,鸡巴不断地插入她体内,又抽出,她被肏得嘴都合不上,爽得直叫。
“唔……”头疼欲裂,谭见闻睁开眼,心有余悸,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沙发上。
手探向下体,毫无苏醒的迹象。
洗了把脸,他走出房间,到了主卧门口,犹豫片刻,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他盯着她的睡容好一会,才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上了床,钻进被窝。
将她搂进怀里,无处安放的心此时才定了下来。
“老婆……”黑暗中,他声音沙哑低沉,整个世界陷入昏睡,没有人会听到,就连怀中的女人。
95.老公厉害吗
汪清弦睁开眼,看到身侧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他什么时候上她的床的?她竟然一点也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