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在我这里过夜的女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相处的,这个眼神她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洗完澡,吹干头发,又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做好了心理建设,才走了出来。
看到她,谭见闻打趣道:“我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她倒是想晕,汪清弦心想。
墨绿色的男士睡衣穿在她身上,更加衬得皮肤白皙,谭见闻盯着她好一会,喉结滚动:“过来。”
她刚走到床边,手臂被他抓住,一扯,下一秒,人已经躺在他身下。
“我看看......”男人喉结滚动,拨开领口,见到里面还穿着内衣,皱起了眉:“都要睡觉了,还穿这个?”
她心中抵触,脸上表情十分僵硬。
自从知道家里被他安装了摄像头,之前一举一动都被他看了去,就连洗澡也......她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绷紧。
“怎么出汗了?”他的手摩挲着她的额角,有些惊讶。
“我...紧张。”
“又不是小处女了,紧张什么?”话音刚落,他吻上她的唇,手从领口探入,解开内衣扣。
一边的奶子被他握住,汪清弦咬住下唇,紧紧闭上眼。
“张开嘴。”他的唇抵在他的鼻尖,命令道。
粗糙的指腹刮着小奶头,直到软趴趴一团凸起,见她还不肯张嘴,他两指掐住,狠狠一扯。
她吃疼,“啊”了一声,他的舌头趁机进入,勾着她吮吸。
很快,上衣被他脱了去,汪清弦依旧闭着眼,心想,就当被强奸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谭见闻见她身子依旧僵硬,有些纳闷。
以前他没弄几下,她就软成一滩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不信邪,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裤,打算好好给她舔舔。
内裤褪去,见到她干涸的穴口,他眉头一皱。
她竟然毫不动情?
见他一直没有动作,汪清弦睁开眼,就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下体看。
下一刻,他起身走了出去,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润滑剂。
“你干什么?”双腿被他拉开,汪清弦有些害怕地叫道。
他脸实在黑得吓人,挤出一团透明的胶状体。
下体一凉,汪清弦身子抖了抖,刚往后爬了一下,脚又被他按住。
“不要这个。”她喘着气道。
“太久没做了,我怕弄伤你。”他看了她一眼,又挤了一大团放在手指上:“乖,别动。”
他的中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缓缓推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无阻,可刚进了半根,她便开始喊疼。
“好疼...出来...我不要......”
“别动。”她的腿刚并拢,又被他用力分开。
“我疼死了......”汪清弦是真的疼,她从来不知道做爱也能这么折磨人。
她越叫越大声,谭见闻心一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睡吧。”帮她收拾了狼狈的下体,又把她的内裤穿好,他说道。
说完又起身,离开了房间。
阳台。
夜晚的风尤其凉,可男人满腔浴火无法发泄,手指间的香烟忽明忽灭,一连抽了好几根,心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郁结。
问题出在哪里?
之前也曾试过没用药跟她做,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
对着他百般挑逗,她没办法湿,而且他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十分排斥他。
一阵凉风刮来,他掐灭了手上的烟,转身回房。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了过去,她缩成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他在另一边坐下,盯着她的睡脸。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喃喃自语。
隔天醒来,谭见闻不见了,她找遍全家,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洗漱完,发了会呆,她决定回自己家。
两人就这样冷战了。
过了两天,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汪清弦一早接到婆婆的电话,让她回家吃团年饭。
吃完饭,又陪公婆看了会春晚,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驱车回家。
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她待在布满摄像头的家里,将自己灌了个九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