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句:“外面冷,别着凉了。”说完便进了屋。
汪清弦看了看身上的男款睡衣,低低叹了口气。
他在书房办公,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又看了会电视。
天慢慢暗下来,屋内只剩电视屏幕发出的光。
客厅的灯突然亮起来,她扭过头,见到他就站在身后。
“又睡着了?”见她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他问。
汪清弦连忙坐起身,整理了头发,拽了拽衣角:“没有,我在看电视。”
“饿了没?”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刚刚脑子里一直在想别的事,倒把吃饭这个事儿给忘了。
“我记得你会做饭。”他又说。
她有时候心血来潮,会为陈峰准备午饭,让他带到公司去吃。
“冰箱里东西不少,你看着做。”说完,他又进了书房。
汪清弦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难怪于明明私下会跟方秘吐槽他,当他秘书,不仅要做好工作上的事,私底下还得把他当大爷服侍。拿一份工资,干两份活,谁能不抱怨呢?
她打开冰箱,东西确实不少,但她心情不佳,也没什么胃口。
十分钟后,谭见闻看着饭桌上简陋的晚餐,皱起眉。
她煮了两碗方便面,虽说加了蛋和青菜,但看上去还是很寒酸。
“吃饭。”他拉开椅子坐下,又招呼她。
吃过晚饭,汪清弦看了看表,还不到7点,这个点大多数人还在吃饭,楼下人应该不多。
“谭总,碗我洗好了,我先回家了。”
“你怎么回去?”
“打车。”
“小区内打不到车,你至少要走到门口去拦车。”他说:“你穿着这身衣服,且不说被人看到影响不好,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冷,吹了风肯定得生病。”
所以,她今晚只能留在这儿,走不了了?
“你这里只有一间房,我也住不下啊。”她说。
谭见闻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你睡我那间。”
“那你呢?”
他抬起手,点了点那间被锁起来的房间。
这一晚,于汪清弦而言,漫长得仿佛过了一年。
躺在他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更难堪的是,她没有换洗的内衣裤,私密处正贴着他的衣物。
房间内,尽是他的气息,甚至她的肌肤,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怪异,身子逐渐升温,被子下的手,隔着睡衣,揉着豪无遮挡的双乳。
她想做爱,疯狂地想。
为什么躺在他床上,她会突然发情?
陈峰去世后,她许久没有性生活,再加上正是经期前夕,欲望来得猝不及防。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手伸进衣内,先是揉了几把奶子,指甲按压着发痒的奶头,觉得不过瘾,又一一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双乳大敞。
手往下,褪下睡裤,潮湿的下体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她脚一踹,睡裤落了地。
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情欲中,她微微喘着气,二指分开阴穴,中指揉着阴蒂,重重地按压。
“嗯”舌头刷过干涸的唇,此时理智已经不存在,情欲占据上风。
阴蒂被揉得红肿,高潮如期而至,余韵未过,中指猛地插入湿漉漉的阴穴中。
“嗯”可惜手指不够长,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个点。
正急得双眼发红,房门突然被打开。
见到他,她泪眼朦胧,连忙撤出手指,慌乱中想拿被子盖住身子,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盯着她。
汪清弦双腿大敞,阴穴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就流在他的床单上。
他眯了眯眼,蹲下身子。
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想合上腿却合不上。
为什么被他盯着,她身体越发兴奋?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燥热。
谭见闻伸出手,刮了刮挂在她穴口的淫液,眼神暗了暗。
22.内射
周一,汪清弦上班时,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中午吃饭时,忍不住问了于明明。
“她们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