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进行的如火如荼,战斗一场接着一场。
一年级生在经历了几次的实战测试后,无论相互间的配合和临敌应变的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因此胆量也都变大了,整个年级不再挤成一堆,测试范围扩大了许多,人员也分散了开来,这样有利于接触更多的猛兽,每个小组的战斗次数也大大增多,对实战经验的积累也更更有帮助。
刘启小队拥有着全年级最强大的火力组合,自然是最胆大的一组。他们的活动范围几乎一直在内围与外围的交界线以内500米,无限接近内围,这里的猛兽都是外围最强大的,实力都介乎武人5级至武人9级。
可是就算这些强大的猛兽在刘启与陆远超强的实力面前也引颈就戮,如果遇到较为弱小的猛兽则让其余人上去增加经验。
在这种安排下,刘启小组的收获可谓最丰盛,大家看到陆远鼓鼓囊囊的背包,那真的是心旷神怡啊。
他们是舒坦了,可忽略了在上空始终惦记着他们安危的杜枫。看着这一群老是在禁区周围徘徊的刺头,杜枫真是揍人的心都有,原本应照顾全局的他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谁让于公于私刘启的重要性都是无可厚非的呢?那么年轻的武人1级武者,这在新源学院千百年的历史上也是排进前10的,以前那些和他差不多成就的后来都成为了叱咤新源大陆的超级强者。
而刘启在回校的第一天被导师周柔无意中发现拥有这种实力后学院就紧急开会,制定了重点培养和保护的策略,并通告了整个一年级的老师和助教,当然这些只是暗中进行罢了。
测试还在继续,离结束还有半个时辰,大部分学员在高强度的连续战斗后都出现了疲劳甚至不同程度的伤病。此时也是最容易遭受猛兽偷袭和围攻的时候,自然也是最可能出现死亡的时候,杜枫的感官都开启到最大范围,时刻紧盯着整个战场,防范着意外发生。
果然,在整个测试范围的左侧边缘处,一队拥有着不错实力的学员遇到了一头武人5级的天芒牛。这种猛兽虽然属于新源山脉中的中级猛兽,但是冲击力十足,头上一对牛角更是杀人的利器,身上覆盖的厚厚鳞甲使它的防御力强到可以忽视武人2级以下所有的物理攻击。
这样的攻防能力完全超出了最强战力只是2名武人3级的小队的范畴,在顶住了天芒牛第一轮强力冲击后,队形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散乱。
所有人的攻击除了那两名武人3级的能对天芒牛造成一点无关痛痒的小伤害外,其余人无论刀砍剑刺都徒劳无功,反而增添了天芒牛的怒火。
愤怒的天芒牛瞪着一对血红的牛眼鼻子里喷着热气,后蹄拼命的刨着地。突然仰天大吼一声“哞!”,撒开四蹄朝最接近的一个武人2级的学员冲去。
这名学员在前面的战斗中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现在本就强撑着应付战局,看到天芒牛发疯般的全力一击,顿时失了方寸,楞在原地不知道躲闪了……
其余学员眼见着伙伴将命丧牛角,纷纷使出看家本领,最强的招数都往天芒牛身上招呼。
可是事实是残酷的,他们的联手收效甚微,天芒牛强势的硬抗所有攻击,脚下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往那名傻愣当场的学员冲去。
“不!”小队其他队员都发出凄厉的叫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天芒牛的牛角顶到那名学员的瞬间。天上划过一道白色光影,原本站在那的学员消失了。
天芒牛的攻击顿时落到了空处,而且因为惯性的关系,刹不住脚步的它一头撞上了前面一棵两人环抱粗的大树上,强烈的冲击力,撞的大树齐腰折断,发出很大的声响轰然倒地。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周围的其他组学员,纷纷朝这个方向看来。
天芒牛在一撞下似乎毫发无损,急怒攻心下转过身来盯着救走学员的那道白影。
不用猜也知道,在千钧一发间挽救学员的那道光影就是一直在天上掌控大局的天榜探花杜枫。此刻的杜枫怀抱还在发愣的学员缓缓降落到地面,把学员交给了其他小队成员看护,自己独自走向了盯着他的天芒牛。
武圣对武人,结局早就已经注定。
可是杜枫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发现这一遇险的小组全力朝这个方向赶时,与这个方向南辕北辙的右方边缘处的刘启小组也遇到了危险,而且危险程度比这里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并且当杜枫救下学员斩杀天芒牛后发现刘启那的局面后已经来不及救援,这让事后还不 停冒冷汗的杜枫也吓掉半条命,直喊护卫实战测试真不是人干的活。
原本刚结束一场战斗的刘启小组正围成直径30米的圈原地修整,顺便取下值钱的猛兽材料,而刘启因为刚才也出了手消耗了部分内力正在盘膝恢复。
之所以围成圈,原因就是这是一个全角度的防御阵型,所有人都能看到对面兄弟姐妹身后的情况,如有危险可以提前示警。
这个当口,异变突生。
只见费耀、厉槐生和魏德虎三人一边惨叫一边拼命的朝刘启这组人跑来,而他们来的方向却是学院一再强调的禁区——新源山脉内围。
被惨叫惊醒的刘启一众人还来不及抬头去看,费耀3人已经快速跑过了他们的包围圈,没有丝毫停留往大部队的方向而去。
“嗷!”
沿着3人跑来的方向,一声震天的虎啸传来,一只头生独角,通体黑白条纹的吊睛猛虎带着2米长的雄驱飞速奔来。
本来就单独在最外面背对着内围盘膝恢复的刘启立刻成了首要目标!
“刘启危险!”
两声惊叫同时响起,分别来自刘启对面的陆远和夏琪。
夏琪吓的花容失色,陆远也没有赢多少,同样惊的脸无血色,只知道拼命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