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猪做事也是很有气魄,他这一次竟然带来了七辆大型拖挂,卯足了劲要把积压的啤酒全部拉走,免得让聪哥看着就心焦。
腾达酒业在卡猪的经营下,有些是钱。卡猪自身本就拥有经商的才能,又在陈聪的熏陶下,这家伙算是彻底混出来了,对市场的动向把握的极准。不然,他也不会创办那个音乐餐厅。卡猪的音乐餐厅,现在成了g市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每天食客云集,还得不停地翻盘。
北京东直门有条簋街,在这条簋街上有个胡大饭店,而且不止一个胡大饭店。光在这条簋街上,不但有胡大饭店的总店,还有几个分店,但每天要来这里吃饭的食客都得排队取号。总店和分店的食客都要排队取号,每天排队的食客都能排到外边的街道上,就像赶集一样,食客宁肯苦等几个小时,也要在胡大饭店吃上一顿。这种排队取号的现象每天都有,这也成了簋街上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卡猪创办的音乐餐厅就有胡大饭店的这种排队取号的现象,虽然还赶不上胡大饭店,但在一个地级市,也已经是很不错了。
七辆大型拖挂排在了仓库门前,很多工人都在往车上搬运啤酒。
陈聪作为县委书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站在一旁当领导,而是挽起袖子也当起了搬运工人。在陈聪的带领下,廖水卡猪还有郭里醇都纷纷加入到了搬运的行列。
不到两个小时,七辆大型拖挂满载着成箱的啤酒,浩浩荡荡地开了出去。
七辆大型拖挂满载着啤酒从公司门口驶了出去,让门口来免费试喝的群众都看呆了。谁能一次性买走这么多啤酒啊?这啤酒公司看来是真的要红火了。况且,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品尝过了这啤酒,味道真的非常好喝。里边有很多人,还不止一次地来品尝这免费的啤酒,有些人都喝上了瘾,更有些酒瘾的人,索性天天耗在这里,反正有免费的,为啥不喝?这还省了自家的酒呢。
卡猪的这一次带大型拖挂来拉啤酒,就等于给啤酒有限公司做了一个现场免费的大型广告,让q县啤酒又是风光了一把。
啤酒有限公司终于开张了,这七辆拖挂拉走的啤酒,让公司着实赚了一把,终于不用光免费了。而且卡猪还是现钱交易,直接就开了支票。
廖水也算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从七辆拖挂满载着啤酒朝外行驶的时候,就立即用手机开始拍摄录像,更是提前来到公司大门外边,将拉啤酒的场景用手机全部都拍了下来。
拍完之后,廖水来到陈聪身边,道:“陈书记,你还请不请省电视台的人来?”
“当然请了。”
“嘿嘿,我把刚才七辆拖挂拉啤酒的场景都给拍下来了,说不定省电视台就能用上了。”
“哈哈,好,算你小子有心计。我这就给省电视台打电话。”
陈聪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卡妹的电话,请卡妹带着摄制组和记者到这里来,目的就是宣传一下q县啤酒。
别人给卡妹打电话,卡妹可能还不带搭理的,但陈聪给她打电话,她立即就答应尽快前来采访。
陈聪给卡妹打完电话,就吩咐道:“里醇,从现在开始就全面铺货吧。对全县的商场超市餐饮业和娱乐场所包括那些小卖部,都进行铺货。”
郭里醇对销售仍是不看好,他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底气了,忙道:“现在就开始全面铺货啊?”
“对,就是现在。”
“能行吗?”
“怎么就不行了?”
“我担心还会形成滞销局面,到那时候就更麻烦了。”
陈聪真的烦了,没好气地道:“你不试一下怎么就知道又形成滞销了?现在正是时候。”
看郭里醇还有些犹豫,陈聪火了,道:“你怎么这么墨迹?就凭你这样,哪像个企业家?连点气魄也没有。”
郭里醇忙道:“好,我这就去执行。”
陈聪看他这样,担心他不能执行到位,道:“廖水,你留下来,帮他进行全面铺货。”说完,陈聪掉头走了。
陈聪本想再去花卉交易市场看看,但却接到了郭开的电话。
“陈书记,刚才县委办的一个工作人员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有人要见你,那人已经在县委办接待室等着呢。”
“谁?”
“好像是花家堡的村支书。”
“花支书?”
“嗯,好像是他。县委办的工作人员问他到底是谁,他只是说姓花,还说是从花家堡来的,但他没有说他是不是村支书。我估计他就是花支书。”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陈聪立即带着小吴朝县委大院赶。如果真的是花支书找自己,那他到底有什么事呢?花支书可是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他为何不给自己打手机呢?
当陈聪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县委办的工作人员立即就把一直等在接待室的人给叫了过来,陈聪一看,还真是花支书。
“花支书,还真的是你啊,让你久等了。我不是给你留手机号码了嘛,你可以直接给我打手机啊,何必要在这里等呢?”
花支书显得心事重重,忙不好意思地道:“陈书记,我找您有重要的事,没法给你打电话,只能亲自来了。”
“来,请坐!”
县委办的工作人员也端上了刚沏好的热茶。
两人面对面在沙发上坐定,陈聪问道:“花支书,啥事?”
花支书有些为难地道:“陈书记,我这次来,是要求您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行?”
“啥事?你尽管说,我还不知道啥事,怎么就知道不行?”
“陈书记,我想请您给我个面子,放我侄子一马。”
陈聪顿时一愣,问道:“你侄子?你侄子是谁?”
“就是那个花斑虎。”
陈聪顿时心中一惊,忙道:“花斑虎是你的侄子?”
“是啊,是我的亲侄子。”
陈聪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本来满面欢喜的他,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陈书记,我这侄子是浑,早些年我让他在家好好养花,但他就是想赚大钱,非跑到熊伏山搞什么护山队,这下终于惹出事来了。”说完,花支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