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二十岁的她,却要面对整容失败的痛楚。
王千真看着自已的脸有些挎,立刻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对方告知,王千家这种情况属于正常现像,只要再补打两针就可以了。
王千家天真的相信了,收拾着东西想要立刻出国。
梁飞看着火急火燎的王千家,不禁邹起眉头。
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还是傻了?怎么能听风就是雨,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自已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夫,她不问一问自已,反而去问别人,难怪会被别人忽悠。
“大小姐,你去哪里?”
王千家翻扯着外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色口罩戴上,准备出门。
“大哥,江湖救急呀,我这脸实在没办法见人了,我要出国,我要去打针。”
“大小姐,你打什么针,我告诉你,你的脸已经无法吸收了,就算你再打一百针,也是无济于事。”
“怎么会?你不懂的,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我知道,你说的是整容后遗症,我这不会的,我去的地方可是国外最好的整形医院,安全度很高的,你不必担心了。”
王千家一把推开梁飞,这小丫头为了美做什么都愿意,就这样跑开了。
梁飞换好衣服,只好回了农场。
好在与千家公司的合作一直进行着,虽说只签订了三天的试用合同,但梁飞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自已的产品一定会受欢迎。
果不其然,三天后,千家公司的部门经理打来电话,想要商议下一步的合作。
因为此事一直是由王千家负责的,如今突然换了负责人,合同的条款与事项又做了新的调整,千家公司是业界老大,与他们合作也算是一种保障。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双赢的项目。
之前王千家的老爸王万宇,他一直认为,一个小小的蔬菜怎么能卖那么贵,客人们就算再有钱,也不会花几十块钱点一份很普通的蔬菜。
直到新菜品上市,客人们瞬间爱上了这些有机蔬菜,经过烹饪后,这些有机蔬菜的味道那叫一个好,还带着一种蔬菜的甘甜,因为有机蔬菜,这三天来,千家连锁的营业额高出了五个百分点,这是个好兆头。
王万宇懊恼万分,当时梁飞很看重千家公司,亲自来谈合作项目。
王万宇却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他认为,有机蔬菜对自已的生意起不到最好效果。
现在想来,他那叫一个后悔,一年前梁飞就曾找过自已,自已却当场拒绝了梁飞,这一年时间,他至少少赚了几千万。
不过,好在自已的宝贝女儿有远见,刚刚接手公司,就提议要引进有机蔬菜,这是她上任以来签订的第一个合同,也是最让王万宇满意的。
千家公司的代表已经签订了一年的合同,王千家已经一连三天没有与自已联系过了,梁飞还曾给这小丫头打过电话,想要问一下她打针的情况是否顺利,可是她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陈代表,我想问一下,之前这个项目是王千家小姐来谈的,请问她是否还在国内?”
梁飞小心询问着陈代表。
陈代表尴尬一笑,无奈耸肩:“梁总,你有所不知,我们王大小姐与其它的女孩不同,她的性格执拗的很,就连我们董事长都拿她没有办法,前几天她刚刚接手公司,首先谈了有机蔬菜的项目,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就见不到她人了,原本这次再来谈合作的事,本应我们大小姐出面的,她一直不出现,只好我来负责了。”
按陈代表的意思看,王千家还没有回来。
罢了,兴许她回来后会和自已联系,或许她打针比较痛,要好好休息两天也说不定。
梁飞与千家公司的合作也完成了,六婶的身子也有所好转,简单交待一些工作后便离开了。
这次梁飞直接去了八大胡同,最近八大胡同不太顺利,梁飞要帮着大头和张武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梁飞刚刚进入大厅,手机不停的响起,来电显示是王千家的名字。
这小丫头回来了,梁飞之前还在担心她,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多余了,这小姑娘终于舍得回来了。
“王大小姐,你这针打的怎么样?”
梁飞的话没有说完,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孩的抽涕声。
“飞哥,我这次完蛋了,完蛋了。”
王千家哭的很伤心,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的不成样子。
梁飞停下脚步,进入会议室,立刻询问着:“不要哭了,快点说,发生了何事?”
“我的脸,我的脸真的毁了。”
“你现在在哪?”最让梁飞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王千家不听梁飞的劝阻,硬要去国外打针,如今脸终于崩塌了。
“你这样,你现在去省城的整形医院看一看,他们估计会有法子。”
梁飞的话一出,电话那头的王千家哭的更加伤心了。
“不行,不行的,我不能去省城的医院,你也知道的,我是王万宇的女儿,我是王千家,半个省城都知道我是谁?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得了面瘫,不行,不行。”
无奈之下,梁飞只好派司机去接她,然后将她秘密安排在八大胡同住了。
顺利安排完毕后,梁飞来到王千家的房间。
只见她头上裹着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副生无可恋。
梁飞小心将门关闭,想要查看着她的情况。
“快点把围巾摘下来,我看一下。”
王千家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委屈的不成样子,她的心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一定不去打针,现在好了,脸崩了,成了面瘫。
自已才刚刚二十岁,以后的路还很长,自已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交过男友,脸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小心摘下围巾,心中很是胆怯,此时的她完全没有自信,不知该怎样面对。
她甚至不敢给家人打电话,不敢把现在的情况告诉家人,只能默默承受。
这三天来,她仿佛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痛苦的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