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大多收入都来自客人的小费,之前有个国家公务员,小费随便一给就是几千块,有些做生意的最多给个几百块。
所以她们十分喜欢公务员,他们不仅有着权力,还有大把的金钱可以赏给他们。
二白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想去的话,我哪天带你去看看,里面可大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在里面一定不敢随便走动,不然一定会迷路的。”
二白的话刚说完,小姑娘又递上一杯烈酒,二白眼都不眨一下,一股脑喝了下去。
梁飞趁热插了一句:“这样做不好吧,科学院不是戒备森严吗?一般人是不可以进入的,还有,你们科学院也没多大?我之前进去过,小池塘很小,里面的鱼也不多。”
梁飞故意拆台,并非不给二白面子,而是他想用激将法来激一激二白,想让他说出更深层的秘密。
二白听到有人在质问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二白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大喊道:“你懂什么?你才去过几次,不就送过几次馒头吗?我告诉你,我在我们科学院可是科长,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我想去哪里,随便去,那个破池塘算什么?只不过是修给别人看的,房子里面有好东西,你没有见过吧?”
“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就是个厨师吗?科学院也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梁飞一边喝着酒,一边搂着美女,对二白一阵奚落。
他故意当着众人这样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梁飞的话一出,身边的姑娘开始嘲笑起二白:“什么?你是个厨师,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葱花味呢?”
小姑娘一听二白是做饭的厨师,立刻挣脱他的怀抱,躲得远远的。
现在的女孩是多么现实,同样一个人,刚才一听是公务员,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二白身上,现在一听他是厨师,立刻躲得远远的。
二白刚刚吹牛过了瘾,如今又被人这样奚落。
他气不打一处来,敲着桌子大骂道:“你们懂什么?如果不是我,他们,他们早就饿死了,我告诉你们,别看我是个厨师,我能让科学院所有人都听我的,我让他们十二点吃饭,早一分钟,他们别想吃,我要是心情不好,往他们饭里撒泡尿,他们也忒喝。”
二白越说越不像话,身边的姑娘给了他一记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厨师大哥,您就省省吧,恶不恶心,说这些有的没的。”
小姑娘开始讨厌二白,小姑娘有的喝酒,有的唱歌,根本没把二白放在眼里。
二白也看出大家看不起自己,喝过酒后的他,胆子也大了些。
梁飞见二白想要发火,趁机又添了一把火。
他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
“二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你们杨主任是个守时的人,他要是发现你回去晚了,一定会扣你工资的,今天这顿我请了,你先走吧,我再和姑娘们好好玩玩。”梁飞说完一把搂过两个姑娘,搂在怀中又是亲又是抱。
姑娘开始嘲笑着二白:“二哥,回去吧,回去给你们主任炒菜去吧,哈哈……下次你再来喝酒,一定要换身衣服,你自己闻一闻,身上一股难闻的葱花味。”
二白在酒桌上下不来台,听到这些话后,更是气得直跺脚。
“小兄弟,你懂什么?在科学院,除了我们主任外,没人敢管我,主任他平常对我可客气了,要是没有我,他连饭都吃不上,再者说了,要不是我,谁给那些实验品做饭,他们虽说早晚都忒死,但要不是我,她们饿得早就皮包骨头了,想做实验都不可能。”
二白此时已经站在桌子上开始演讲起来,方才梁飞听得真真的,实验品,做实验?这些词联系在一起,让人细心极恐。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科学院打着研发的名号,在这里对人体做实验,让人来充当小白鼠,让他们忍受着各种痛苦。
梁飞回想起,之前科学院种种怪事,晚上莫名听到一阵阵的哭叫声,再后来就是三十几个人做着一百人的饭,不仅如此,饭菜也是分三六九等,工作人员吃上好的佳肴,剩下的坏肉烂菜还有嗖馒头,人体实验者吃。
梁飞越想越恐怖,那一张血书上的求救,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二白越说越起劲,一直在炫耀,说自己在科学院怎样怎样好,怎样风光,赚的钱很多之类的。
总之后面的话,梁飞一句没有记住,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有关人体实验的事。
二白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他执意不想回科学院,梁飞只好在这里给队安排了房间,还找了个漂亮姑娘陪他。
二白对梁飞很重要,他还有用,还有利用价值,所以现在要对他好一些,让他尝到甜头,以后他就会为自己所用。
第二天一大早,梁飞早早的来到二白的房间外,二白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天快亮时才睡去,现在正在酣睡。
梁飞看向房间内,二白正搂着美女睡觉,在他们睡得正香时,突然间二白的手机响起,梁飞定睛一看,是杨树林打来的,平日里二白怕极了杨树林。
之前他向杨树林保证过,昨天务必回去的,可昨天几杯酒下肚,二白便改了主意,看到漂亮姑娘后,他决定留下来,当他看到杨树林的电话后,吓得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
他立刻接通电话,此时床上的美女被二白大幅度的动作吓醒了,二白声怕美女发生声响,被电话那头的杨树林听到,他立刻用手堵住美女的嘴,拼命摇头示意,让其闭嘴。
美女做这行做了多年,十分懂规矩,她点头示意,默默穿着衣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杨主任,您,您找我。”二白此时怂到家了,与昨天晚上那个爱吹牛的大白,完全不是一个人。
“牛二白,你去哪了?不是说好昨天回来的吗?”杨树林在电话里对二白一阵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