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却一脸不可置信,他一把捏住宋宁宁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你特么少骗我,谁不知道张有才身家几百个亿,你最好给我搞些钱来,我们才能远走高飞。”
宋宁宁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始讨好阿光。
她立刻钻进阿光的怀抱,温柔的说道:“你,你不要着急,容我想想办法,不过孩子不能在我那里呆了,不然你先把孩子带走,我怕老张发现孩子癫痫,如果他知道是遗传性的就坏了,前几天他还想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只要鉴定结果一下来,我们不仅拿不到钱,最后还会没命的,我们的孩子那么小,我不想让他出事。”
已经为母的宋宁宁此时十分观念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或许她不会与阿光远走高飞。
再加上阿飞不仅身体有病,而且脾气不好,动不动对宋宁宁就是打骂。
阿光却极力反对:“不行,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带孩子,你家里不是有保姆吗?让她们带就可以……”
没等阿光把话说完,宋宁宁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显后,宋宁宁整个人呆住了,她慌了神:“怎么办?是老张的,是他打来的。”
或许是做了亏心事,宋宁宁有些害怕,甚至连接听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快点接电话,不要让他怀疑。”阿光没等宋宁宁回答,替她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张有才先是对宋宁宁一顿训斥。
“宋宁宁你把孩子丢在家里,你跑哪里去了?”张有才平日里是极少回家的,如今他居然出现在家里,怪不得宋宁宁感到害怕。
“我……我身体不舒服,我来医院检查,你最近几天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有空了?”
宋宁宁同样是个演戏高手,刚开始她还十分紧张,说过几句话后,她便不慌不慢的说着。
“你把我护照放哪里了,我要出门几天。”
宋宁宁听到是护照两个字时,终于平静下来:“哦,我……我放在你书房抽屉里了,对了,我,我最近没钱了,你也知道我爸身体不好,最近正在住院呢,我……”
“……”
就在这时,张有才居然挂断了电话,他完全没有理会宋宁宁。
“你看,他总是这样,我一向他提出要钱,他就是这种态度。”宋宁宁无奈的说着,对于张有才这种态度,她早就习以为常。
阿光却转动着眼珠开始打着其它主意:“对了,你们家不是有名画吗?偷出来几幅我们全部卖掉怎么样?”
阿光不仅偷别人家的媳妇,让张有才为他养儿子,这还不算,他还要算计张有才的家产,这种男人真的是渣到家了。
宋宁宁听到后却无奈一笑“那些你也相信,那些画全部是赝品,是从网上买的,十九块九包邮,还是我选的呢,你以为那死老头子这么懂艺术,他为了面子特意把那些假画挂在家里,以假乱真。”
阿光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宋宁宁:“早知道他什么都没有,这个孩子就不该生下来,对了,我听说他对孩子还不错,还给孩子买了高价意外险,受益金额高达五千万,是真的吗?”
阿光眼露邪光,此人真心不是值得托付之人,此时居然打起自己亲生儿子的主意。
对于宋宁宁来讲,孩子是她的底线,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孩子。
“你疯了吗?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好,你想要五千万对吗?你现在就把你儿子杀了,那五千万就是你的了。”宋宁宁一气之下扔下手中的茶杯,她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沾惹阿光,如今孩子又不是张有才的,她真心感觉生不如死。
“你少来,谁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再者说了,是我的又怎么了,我们把孩子放在那老东西身边,他已经五十多了,没有几天日子了,等他死了,他所有的钱,都是咱儿子的。”
“孩子出生以后,老张总说孩子长的不像他,他一直说要去做亲子鉴定,这可怎么办?”宋宁宁原本以为孩子是张有才的,所以只要张有才怀疑孩子,她都是极力反驳,如今孩子真不是他的,宋宁宁确实不敢与他对怼了。
阿光一把搂过宋宁宁,他又开始哄骗起来:“你不必担心,你也清楚的,我表姐就在鉴定中心上班,让他随便去验好了,我让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宝贝,你先乖乖回家,卡放在我这里,我替你保管,我们为的未来,我们现在还不能走,听话。”阿光随便打发了宋宁宁,拿着卡开心离开了。
直到两人离开后,梁飞回到车上,这一趟没有白来,不仅了解到了张有才真正的经济实力,而且还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郭二宝打电话,他想把这一切的真相全部相告于他。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关机了。”
梁飞不死心,他再次拨打着翠兰的手机,可结果相同,她的手机也关机了。
还好梁飞手机里有其它村民的电话,梁飞挨个打了个遍,电话里依然传来关机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为什么所有人全部关机了。
梁飞有种不祥的预感,如今所有人全部联系不上了,他立刻开车回到了郭家屯,毕竟这里是省城,开车回去最快也要四十分钟。
回到郭家屯后,整个村子空空的,感觉村里人全部掏空了一般。
梁飞在村口遇到两位年纪较大的老者,还好终于遇到本村人了。
“大爷你好,你有没有看到郭二宝郭书记?”因为老者的年纪太大,耳朵有些背,所以梁飞声音及大。
老者先是摇摇头,又指了指天上。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整村的人全部上天了不成?死了?还是消失了?
“大爷,您把话说清楚,他们怎么上天了?”梁飞急得团团转,大爷却一边听着戏,一边给梁飞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