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刚刚点完香,吴明的表嫂将梁飞叫了去。
“喂,你你你,你过来,我有些渴了,去给我切个水果。”
梁飞还没还口,另外一个人又一把扯住梁飞的衣角:“你过来,我想抽烟,出去给我买包烟回来,记住,要买最好的,让在你们老板身上。”
“你愣着做什么,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吃静香庭的烧鸡,不是说让你买了吗?这老半天怎么还不给我送来。”
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在指挥着梁飞。
梁飞这才明白,为何佣人们一直躲在厨房不肯出来,那是因为,怕被他们一直使唤着。
梁飞看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这群人真心是丢老家人的脸。
按理说,他们是来自农村的,既然是淳朴的农民,定然会稳妥行事,哪能像他们这般,每天使唤别人,不尊重别人的劳动力。
若这群人是梁飞的亲戚,他二话不说,一定会将他们全部打发出去,以后不会再来往。
一向心高气傲的吴明,这次显然是尝到了苦头。
他看到这一大家人一直住在此处,早就耐不住性子了,所以他才会急着去找梁飞处理此事。
梁飞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来到一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有几个人在打哈欠了。
“三姨,不行了,我挺不住了,有些累了,我要回房睡会。”
“六叔,我也不行了,我有些累了。”
“我也有些乏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在喊累,这正是梁飞想要的,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只盼着这群人快点去睡,这样一来,他才好带着吴明的娘亲去楼上抽血,快点把药引子备好。
一会功夫,整个客厅安静了,有的回房睡了,有的还没走到房间,趴在沙发上便睡着了,还有的趴在桌上便睡下了。
总之,这群人真心是好笑,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这才有了片刻的安宁。
梁飞来到吴明娘身边,她此时也睡着了。
梁飞像拎小鸡似的,将她带上楼。
吴明娘个子不高,身子不重,带着她上楼一点也不费劲。
上楼后,吴明立刻将房门打开。
他伸出大拇指,给了梁飞一个大大的赞。
虽说方才楼下的人全部是吴明的亲戚,他比任何人都嫌弃这群亲戚,如今他们一个个全都倒下,正合了吴明的心意。
吴明接过老娘,将其安顿在一旁的小床上。
然后开口对梁飞说道:“梁总,快开始吧。”
他也想尽快取了药引子,这样才可快点将老娘送回老家,还自已一份安宁。
这群亲戚再住下去,他是会疯的,不仅他会疯,吴家的媳妇和三个孩子也会疯的。
昨天晚上,吴明媳妇已经和他摊牌,若是再让这群亲戚住下去,她便带着三个孩子离开。
吴明怎么舍得三个孩子去别处,所以,早上天不亮梁飞便出发了,为的就是找梁飞,快点解决此事。
梁飞点头答应着。
他先人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这个瓶子他早已准备好了,正等着药引子的到来。
然后他拿出一根相对比粗的针,然后来到老太身边,脱掉她的鞋袜,在她脚后根的位置扎了一针,这一针下去,黑红色的血便开始流出。
梁飞将小瓶子放在脚下方,一滴一滴接着血。
梁飞一连接了十滴血,然后在用纱布按住伤口,在伤口处涂抹了一点药膏,紧接着,小小的伤口瞬间愈合,没有再流任何一滴血。
吴明站在一旁看着,他完全看呆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操作。
“老弟,你这,我方才用的这是何药,是神药吗?那,那伤口呢?”
吴明说话已经有些不利落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梁飞会心一笑:“吴总,坐下吧,该你了。”
吴明这边点点头,脱下自已的鞋袜,露出脚后根,梁飞像方才一样,拿着银针扎了一针后,血便一滴一滴的流出,一直流了十滴以后,梁飞将含有要改的沙发盖在患处,按压了一分钟后,他这才松手。
这个小小的动作一出,吴明的伤口也不见了。
梁飞将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将事和无准备好的药粉倒入其中,然后在院子中找了一块空地,将瓶子掩埋在土中。
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小瓶子。
"放心吧老弟,你交待过给我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我一定不会乱动的。"
吴明答应的好好的,梁飞这才放心离开。
梁飞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把药物掩盖在土中,这样一来,才可以让药物发酵,只有吴明服下发酵后的药物后,才可以长高。
梁飞是按医书上所说的去做的,具体是怎样一个原理,梁飞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既然书中有介绍了这个法子,定然会有效果。
梁飞回到自已房间后,第一时间将门反锁。
这个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他也不会将门打开。
他先进入仙境,看了一眼小南瓜和那五个小小的狗儿。
它们一切全部安好。
尤其是那五小只狗儿,一夜未见,它们居然长大了许多,尤其是那深棕色的毛发,更是长长了不少。
梁飞看到此处,甚是欣慰。
劲宝告诉梁飞,这些小狗儿是仙境中的神兽,它们目前只能生活在仙境中,不可以回人间,不然身体会发生异样。
梁飞将此话一直谨记在心,他也一再嘱咐狗儿和小南瓜,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先顾全这五只小奶狗,凡事活着最大,一定不可以让它们有任何的闪失。
小南瓜自打当了母亲后,为母则钢,也不再以往那样娇滴懦弱,而是很懂得顾全大局。
梁飞也甚是欣慰。
梁飞摘了几个人参果,原本想给这几只小奶狗吃的。
却被小南瓜制止了。
“主人,你昨日还曾说过,它们还小,是万万吃不得此物的,您今日,为何还要让他们吃?”
梁飞听到这里,一拍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已有多愚笨,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