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梁飞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询问着马瑞轩。
马瑞轩转身看向梁飞,还伸出手指指向梁飞。
“飞哥,怪不得我一直认为此事有些不对,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此事和你有关系,就是你,没错,就是你。”
马瑞轩像是在指认犯人一样指向梁飞。
梁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小子在说什么?难道我是坏人不成吗?万可儿的药还是我给的,我也是看这小丫头可怜,想要帮助她的。”
梁飞一字一句的说着,其实他也认为此事有些怪,具体哪里怪,他也说不清。
昨天他曾和万可儿接触过,从她的言语中可以发现,她是个比较直白的小姑娘,虽说个子高高的,但是却相当的单纯,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被烧伤,然后在医院里一住就是几个月,出院后在家中一直养伤,养了半年多才出来工作。
她从没有接触过社会,心思还是比较单纯的。
只是让梁飞想不通的是,她今天真的好怪,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很怪。
同时,就连马瑞轩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继续说道:“飞哥,我真的发现这件事是有问题的,首先,在你来之前,万可儿一直好好的,我送给她那瓶药膏,她也答应过我,一定会坚持使用,可是后来,你一来,一切都变了,她最后还把我赶了出来,你不感觉这件事太怪了吗?”
马瑞轩着实说进了梁飞心里,虽说心里也有些怀疑,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切,我看还是我们想的太不周全了,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我们两个大男人在她房间一直谈皮肤问题,这样对她是有些不尊重,罢了罢了,你已经把药膏留在她家中了,剩下的事我们不必管,一切就看那小姑娘的造化了。”
梁飞认真的说着,他说的是心理话,对于他来讲,对一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他做的也算仁至意尽了。
两人一起开车回到酒店。
在来的路上,马瑞轩接到一通电话,好像酒店出了事,所以他们这才加快了脚步。
他们来到11楼,洛小白已经在此楼层等候。
“梁总,你们怎么来了?”
洛小白看到他们后,小脸不禁一阵绯红,有些尴尬的开口。
“不是说有客人出事了吗?怎么个情况?”
“哎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人要生孩子了。”
梁飞一听,立刻慌了:“啊?生孩子还不是大事?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梁飞立刻抬起头,用透视眼看向房间,只见一位大肚婆正躺在沙发内哭泣,她的羊水已经破了,因为阵痛原因,她一直大声的哭着。
就在梁飞想样冲过去时,洛小白将其拦住。
“梁总,你们不能进去,这是女人生孩子,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做什么?还有你马总,你既不懂医术,又不是那女人的丈夫,你说你激动个什么劲?”
洛小白没好气的说着。
马瑞轩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解释道:“我急,我当然在急了,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出了事,我当然要急了,若是出了人命,这件事岂不是闹大了。”
“呸,快点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大夫很快就要来了。”
洛小白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臂,不想让梁飞和马瑞轩靠前一步。
“洛小白,你是怎么回事?我是大夫,你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在哭天喊地吗?这是人命观天的事,你怎么能拦住我?”
梁飞气不打一处来,他拼尽全力想要进去,可是洛小白却死死扯住她的衣服,不想让其进去。
梁飞是仙境中的主人,有着一般的功夫,一个小小的洛小白当然拦不住他。
若是换作一个男人,梁飞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对方制服,只是现在面对的是洛小白,一个弱小的姑娘,他实在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他也只能任由洛小白胡来。
“哎呀,梁总,你有所不知,那位孕妇的丈夫可是少数民族,他可是说过的,他的女人不能随后让男人看,你一个男人进去,这不是找麻烦吗?”
洛小白见自已快要拦不住梁飞了,这才说出了实情。
梁飞听到后,微微一愣,呆傻的愣在原地。
“啥?你说啥?不准看她媳妇?”
洛小白诺诺的点头,她脸色绯红,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站在一旁的马瑞轩忍不住开笑了:“我去,这小哥还真有意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搞这些封建思想,我跟你说,现在医院里最好的妇产科大夫永远是男大夫,他这不仅是在搞封建思想,还对职业歧视。”
房间内的产妇一直哭个不停,大声尖叫着。
梁飞虽说隔着一段距离,好在他有火眼金晶,他完全看得出,女人的情况不是很好,有些难产。
她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不仅自已的命保不住,兴许还会对腹中的孩子带来痛苦,会胎死腹中。
“洛小白,你打电话了吗?叫救护车了吗?”
梁飞知道自已此时进不去,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救护车上。
洛小白点头:“叫了,叫了,早就叫了,已经打电话崔过几次了,你们也是知道的,医院来我们酒店的必经之路在修路,他们正大前面堵着呢。”
梁飞居然把这茬给忘了,方才他和马瑞轩回来时特意绕了小路才过来,因为大路正在检修。
若是救护车堵在路中央,他们即便是想要绕小路,也无法调头回归了。
“洛小白,你这样,你先进去,把产妇的男人给我叫出来,我要和他谈谈。”
梁飞急得不成样子,这可是人命观天的事情,是万万不可耽搁的。
洛小白立刻进了房间,很快,一位胖胖的男人出来了。
房间内的女人哭得死去活来,可是他却一脸淡定,完全没有一丝的担忧。
生孩子原本就是九死一生,仿佛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女人在这个时候最痛苦,而她身边的男人也应该是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