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瞳主动抬起腰腹,迎接他的撞击。
身子深处,只听得水声琳琅。便宛如远山春水一路奔流而下,欢畅撞击沿途山岩,溅起快乐的水花。
她不敢大声吟叫,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粉颊绯红,娇喘连连。
春葱一般的手指在她柔嫩的红唇内,随着她身子的摇曳而恍惚吞吐,那情景便仿佛竹锦在亲眼看着自己在她另一处进出……
她的动作完全出自天真反应,可是从客观上却让竹锦视觉大受挑豆,他冲刺的动作便控制不住地,越发激狂!
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处光雾闪耀,而光雾里只有她如瓷如玉又如蜜一般的身子。
随着他激越的撞击,她美妙的峰峦层叠起伏,荡漾出美妙绝伦的波涌。
峰尖上那一对红豆,在金色的光雾里跳起清纯却又冶艳的舞蹈。软红一点,娇艳欲滴。
竹锦疯了,大掌将心瞳腰臀托高,甚至让她的下.半身都离开了地面。他自上而下,更深更猛地冲刺!
她的腿紧致有力地缠着他的腰,她的腰腹即便悬空依旧摇曳出曼妙的节奏,竹锦托紧她的圆翘沙哑嘶吼,“小妖精,你榨干我吧!我不想活了,让我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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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说了。”心瞳缠紧双腿,让他在她深处喷涌……极致的泪花滑落面颊,她心疼地抱紧他。
“我没胡说。”竹锦几乎虚脱,咕哝着抱紧心瞳,“不是都要献身给神么?你就是我的女神,我献身给你,所以我毫无遗憾,只觉得光荣。”
“傻瓜。”心瞳再度缠紧他。尽管他已经势退,可是她还不希望他离开她。
她宛如幼滑的美女蛇,紧紧缠绕着他,两人在地盘上辗转纠.缠,“这里是凤凰楼,这里奉献给神的不是男子,而是女人。正如你现在看见的,我就是那个被奉献给金凤凰的女人,所以献身的是我不过我不是献身给金凤凰,我是献身给你了。”
“段竹锦,你就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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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锦抱紧心瞳,心里涌起疼痛。
傣帮的神是金凤凰,奉献给神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这不是说要将女人的身体献给金凤凰,因为金凤凰也是女相的神明;傣帮凤凰楼的规矩应该是将那个女子的一生都奉献出来,用来陪伴金凤凰。所有入了凤凰楼的女人都不可以再结婚,要终生陪伴在神明身畔。
心瞳是这样。那么心瞳的母亲,那位名字的寓意为“仙女的百合花”的高贵傣家公主,是不是遭遇的也是这样的命运?所以她才从未嫁给过顾还山,生下心瞳之后却又不得不忍痛离开,是不是?……
因为她生来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凤凰楼。用她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跟金凤凰换得傣帮的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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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心瞳仰头去望竹锦。他的手臂忽然加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他身子里头一般。
“等忙完了这些事,我们去给岳父好好扫扫墓。”竹锦轻声。
相对于岳父,他真的已经幸福太多。尽管遇到的是相似的命运,岳父与岳母却不得不被仇恨和死亡隔开;而他跟心瞳,一定会在一起。
心瞳愣了一下,随即柔软点头,声音顺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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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神堂内盘桓了多久,只知道斜阳金光都已尽数消失不见。
心瞳这才赶紧爬起身来,亲自给竹锦穿回衣裳去,两人先后走出神堂大门。天色已然黑下来,幽蓝的天空上一带银河,星汉迢迢。
站在楼梯上,心瞳的脸就红起来:玉珍为首的一众侍女都静静候在下头,见了心瞳他们出来,俱是满面含笑,微微点头。
玉珍率先迎上来,含笑向心瞳施礼,“恭喜了。”
心瞳面色大红,转头有点无措地望竹锦。竹锦笑眯眯走上来,向众位侍女转圈一揖到地,“多谢各位姐姐。”
一众女子也都笑开。
凤凰楼上终于又漾开了笑声。那笑声随着夜色清风,缓缓在山谷之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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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殿下终于肯接受那个男人了?”
悬空阁,八位长老也听说了凤凰楼上的喜事。八位长老面上都露出笑容,但是她们自己知道,那笑容之下却有隐忧。
勐长老对为首的召长老说,“只是那个岩糯油尖嘴滑,不肯为我们所用。而且来历尚未查清,我担心……”
召长老摇头,“就算这个岩糯再油尖嘴滑,总归好过江冽尘。殿下与江冽尘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淳厚,我生怕殿下对那个江冽尘余情未了,所以才不肯接受其他男人。不管这个岩糯是什么身份,他总归好过江冽尘去。”
“也是。”其他几位长老都是点头,“否则我们又何必频频向殿下施压,希望赶紧给她物色男人。就是怕她有机会与江冽尘再聚首,生下的是江冽尘的孩子。那我们几把老骨头是注定无颜去见傣帮的列祖列宗了!”
“可是……”勐长老还是有点犹豫,“殿下既然从前那么抗拒男人,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接受了岩糯呢?”
刀长老大笑,“没看那后生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嘛!虽然看着似乎有些阴柔,不过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这种调调儿。”
遥遥凤凰楼上,竹锦张开嘴,“喀嚓”打了个大喷嚏。
心瞳脸一红,“方才让你穿衣裳你不穿,着凉了吧?”
竹锦呲牙一笑,“你也没穿。我穿了,多浪费。”心里却暗骂:那几个老不死的,一定是你们嚼舌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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