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锦,竹锦啊,可是我已经是冽尘的妻子……我们这样在一起是犯罪的!”心瞳再度体会到那种灵魂被撕裂的痛楚。
心底里,怎么可能是不希望爱的?怎么会不希望只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只守在爱人的身边,朝暮晨昏、柴米油盐,不去管外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却又如何能做到真的对那边的事情不管不问?
如果她只为了自己的所谓幸福,那么对于那边的人来说,她就是最为自私的人!
人虽然说是这个地球的主人,仿佛什么都能做到,可是人却偏偏有许多的事情无法选择、不能控制有太多太多的事,甚至在出生前就已经注定。你只能去走那条已经决定了的路,否则就会有太多太多的人因为你的不负责任而受难。
她怎可,那样自私?
更何况,那里还有冽尘!
女人的一生不是仅有爱情就足够,还有亲情,还有重要的友情。冽尘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人,是宛若兄长一样最亲的人曾经在遇见竹锦之前,冽尘是仅次于爸的、最重要的人啊。她怎么可以不管他?
更何况,现在她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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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该抱歉的人是他!虽然他有法律上的婚姻,可是他明知道你我相爱!”竹锦压下心瞳的头,缠.绵吻她,将她所有的顾虑都含进他的唇舌里去,“当我是盲眼的男人么?就算你们俩结婚了,我也知道那绝不是你主动提出的,更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结婚了又怎么了?婚姻在法律上来说那也是一个合约。合约的最基本的要件是要双方的你情我愿。而你绝不是情愿的,所以这桩合约本就不应该存在!”
“还有,现在已经是什么社会了?又不是女人一辈子只能嫁给一个人!结婚了又如何?离了就是。凭什么就被这个东西束缚住,而要生生扼杀真实的爱情!”
“竹锦!”心瞳抱紧竹锦,“你误会了,不是冽尘逼我。而是我,我……”
竹锦的眼瞳幽深下来,“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瞳,我们的身体已经回到了四年前,心更是已经不可能再分开。”
他诱哄着,“看看你自己的身体,看看你有多渴望我……傻瓜,这四年来冽尘根本就没碰过你,是不是?你一直等着我来喂饱你……”
竹锦邪气大发,转身将心瞳压下,“宝贝儿,看见你的小嘴在吃我了么?她吃得好欢畅……别急,我会慢慢喂你,直到把你喂饱……”
心瞳大羞,“竹锦!”光影流转,镜子里隐隐能看见他们两人结合的部位。直如他所说,她的小嘴吞吐之中,仿佛正在“吃”他……
竹锦猛地巨震,嘶吼着攥紧心瞳的小蛮腰,又爱又恨地嘶吼,“坏蛋,我又被你打败了……”热流滚滚,汇成利箭,直入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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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亮,心瞳从竹锦的长臂大腿围绕起的小小监牢里逃出来。转头去看睡在地毯上的他,心瞳只能叹息,将毯子给他好好盖着。
“别想再偷偷溜走。那个配方我答应你了,肯定会做好。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还想要那个配方,那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如果你敢再偷偷溜走,我发誓一定毁了那配方,让你们再也拿不到!”
他明明还睡着呢,却闭着眼睛狠叨叨地说出那么一大串话来。心瞳听着就愣在当场,知道他又抓住了她的软肋。
她是必须要那个配方的,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挣扎就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因此而受苦!
“我没说我会走。我只是去换衣裳。”心瞳背对着竹锦,轻声说。
“撒谎!”竹锦在地毯上翻了个身,面上带着慵懒和狡黠,迷迷蒙蒙地眯着眼睛瞅着心瞳,“不然干嘛背对着我,不敢让我看你的眼睛?如果真的不是撒谎,那就乖乖回到我怀里来……”
心瞳脸红,“别闹了,你得趁着邻居和保安还没起床,赶紧离开。否则,他们都会发现的……”
“还顾虑?还怕别人知道?好啊你……”竹锦又来了蛮劲了,从地上一下子窜起来,一把抱住心瞳,几个箭步就冲到窗户前头去。
天已经亮了,天际就像掀开一道纱帘,最初只是一点点的光亮,可是随即光明就像约好了似的,齐齐穿过纱帘而来,照亮了天地。
竹锦将心瞳挤在落地玻璃窗上,长眸里闪着邪恶,捧紧心瞳的头,就野蛮地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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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兰桂苑小区很大,这扇落地窗对面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好几栋楼。此时天光大明,许多人起来了就站在窗前拉窗帘,或者是伸胳膊运动运动,所以竹锦这样一来,便极有可能被对面好几栋楼上的很多人看到!
“竹锦,你疯了!”喘息间隙,心瞳使劲推着竹锦,心里慌成一团!
竹锦这才得意地不再吻下去,转而将心瞳抱在怀里,两人一同面向窗外阳光,“你现在再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晚了。我不管,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段竹锦的女人又回来了,我们又重新找到了彼此,再也不分开。”
“竹锦,你让我该怎么办呢!”心瞳急得落下泪来。
“……如果你觉得害怕,那就躲到我背后来。其他的事情,我来应对。”竹锦臭屁地翘起唇角。
心瞳摇头,“请你必须答应我,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不让人知道什么?”竹锦嬉皮笑脸地问。
心瞳咬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冽尘对我的催眠早已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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