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玉碎的声音,赵尊睁开眼睛,面前的血玉观音已经碎成了好几片。
整个卧室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外面的阳光落进了室内,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
赵尊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看,陈行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用看了,这鬼就是你破的,还有三座我们继续。”
“好,妖魔鬼怪们,等着死在小爷的手上吧!”
赵尊大喝了一声,颇有信心的说道。
接下来还是跟刚才一样,依靠陈行乐真气的帮助,赵尊利落的连破3座血玉观音。
当最后一座血玉观音化作粉碎时,老秦的电话突然响了。
“爸爸。阿娇的手术非常成功,小严检查过后也没有什么大碍,连医生都说邪了门了。
这一关咱们家人总算度过去了,您怎么样?”
电话里老秦的女婿激动的开口道。
一听孙女和女儿都没事了,老秦的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我很好,我非常好,爸爸错了,以后你们再也不必用血来喂养血玉观音了,爸爸这辈子能看到你们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知足了。”
陈行乐和赵尊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欣慰的表情。
老秦挂断了电话,立刻神色严肃的对着陈行乐又要磕头,还好陈行乐眼疾手快把他捞了起来。
“一点小事不要总是跪来跪去的。”
“就是就是我师父说了举手之劳罢了。”
赵尊也学着陈行乐,豪迈的摆摆手道。
“两位救命之恩,我真的无以为报,要不我这间铺子和这栋别墅都送给你们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间别墅既然是一位贵人送你的,你就留着吧。
不过那间铺子确实都是不义之财,我劝你还是捐给国家博物馆吧。”
陈行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你的这几个破钱小爷我还看不上呢,留这自己养老吧。
我们可不是那位贪你钱财的大师,既要你的钱又要你的命。”
赵尊则是相当土豪的拒绝了,不过他的话却引起了陈行乐的注意。
“老秦,这位大师是不是跟你有什么过节?”
老秦迷茫的摇了摇头道。
“不应该有什么过节呀,我不认识那位大师,而且那位大师帮我转运聚财的时候也没有跟我要钱,那几座血玉观音还是他送给我的。”
“所以他根本就是想要你们全家的命啊。”
赵尊反应极快的抓住了真相。
“赵尊说的对,这位大师后来你又再见过吗?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陈行乐连声追问道。
“没有,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位大师了,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想要我们全家的命。
从今往后,不要被我看见他,看见他,我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他同归于尽!”
老琴咬牙切齿的说道。言语之间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总之你不要冲动,看到了他报警就是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行乐见查不出什么,便嘱咐了老秦几句,带着赵尊离开了。
“陈神医,我送你们二位。”
老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俩人走在小区的路上,赵尊还兴奋不已。
“师父,您真是太厉害了!
对了,我爷爷最近也有些心神不宁,身体不大好,您要是有时间可以去我们家给我爷爷看看吗?”
“赵老将军的身子骨不是一直都很硬朗吗?”
陈行乐疑惑的开口问道。
“再说了,帝京这么多国手神医,哪轮得到我来给你爷爷看病。”
“师父,您就不要谦虚了,依我看啊,帝京这些神医国手,在您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今天晚上回去,我就跟我爷爷好好说道说道你。一定要把你请来给我爷爷看病。”
赵尊十分执着的说道。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路口。
“行了,别跟我贫了,赶紧回家去吧。”
陈行乐给赵尊叫了一辆出租车,看着他走了,便准备自己打车回家。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老秦的声音。
“陈神医。请您留步,有件事我想跟您谈一谈。”
陈行乐转过身,只见老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老秦,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老秦握紧了拳头,仿佛做了一个什么重要的决定,然后抬头望着陈行乐问道。
“请问,陈清欢是您的父亲吗?”
老秦说完这句话,陈行乐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怎么你跟我的父亲认识?”
“我哪里配认识您的父亲?只不过是帮您父亲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之前我跟您说的那位贵人,其实就是您的父亲。”
听到老秦这番话,陈行乐瞪大了眼睛,他也觉得十分的惊讶,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的小。
“本来我应该帮贵人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我进入棺材为止,可是现在,我觉得,应该要告诉你。”
老秦内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挣扎,继续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还是跟我到我家去说吧。”
陈行乐点点头,便跟着老秦去了他家。老秦替他倒了杯茶,说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我原来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盗墓贼而已。是您父亲赠了我这套别墅,才把我拉到了正道上来。”
“我父亲究竟让你替他做了一件什么事?”
“其实在我看来,这不算是什么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但是您父亲坚决要我保密,我也就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三年前,您父亲找到我,让我发挥自己的专长,帮他挖了一条密道。”
“你说什么?密道!?”
陈行乐马上联想到方然说的话,又想起那天在坟地里,并没有发现陈清欢的骨灰。
“就是在他的卧室底下挖了一条密道,不过这条密道最后通往哪里,其实我也并不知道。
他让我教他挖密道的方法,最后一段路是他自己挖的。
我只知道密道的入口就在他的床底下,后来我听说她病亡了,可是我觉得不太对劲,又没有人可以说。
现在见到了您,我终于可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