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满脸都是小星星,好像想要扑到齐晨怀里去一样。
吕威也朝齐晨翘起大拇指:“有你的,齐院长!”
他看向面无人色的郭南台,冷笑一声:“怎么着?郭总,要我赔你这些损失是不是?行,你报警!咱们就交由法律来裁决吧。”
“报警?嘿嘿,不用,我就在这里呢!”吕柔说:“我现在就叫我那些同事过来。”
她掏出手机打起电话。
郭南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大声说:
“行了,这事何必惊动别人?我们自己解决就是了。”
现在是他理亏,这可是想阴谋害死别人,何况还利用了中海骑马场那么多马。
吕威在中海市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会输给他,真要斗起来,还不知道谁吃亏。
齐晨淡淡地说:“吕老大,不管怎么说,他都差点害死了你的这些马。虽说被我救过来了,但元气大伤,以后可要给这些马好好补补身子,这也是一笔钱呀!我觉得你应该索取一笔赔偿。”
一边说着,他一边背起双手朝外边走去。
郭南台则眼前一黑。
丫的!
这害我损失了一两千万,还要我赔偿?!
吕威森森然一笑:“齐院长说的有理,那就赔一百万吧。”
……
齐晨回去时,吕威还执意要给他五十万作为谢礼。
不过齐晨没有接受,不管怎么说,事情调查清楚了,而这些马之所以受到伤害,也是被自己牵连的。
他性子就这样,不该要的不会要,该要的要是你不给,老子就把你揍得满头包!
回去之后,到了夜里,吕柔打来一个电话。
对于白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还是和她有一些关系。
要不是郭南台看上她,也就不会将齐晨当成了眼中钉看待了。
齐晨没好气地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要是硬扯在一起,我还会不高兴呢。”
吕柔这么一听,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说:“行,那就不扯了。晚上有没有空陪我喝杯酒?我心里头很郁闷。”
齐晨虽然不知道她为何郁闷,但美人有约,而且还是去喝酒,当然得去。
到了夜里差不多九点,吕柔就带着齐晨来到了一间小酒吧。
这间小酒吧环境不错。
听着悠扬的音乐,面前美人如玉,陪自己喝啤酒,聊聊小天,这也挺爽。
特别是今天的吕柔,还穿得特别漂亮,紫红色的无袖连衣长裙,露着两条细白修长的手臂,衣服又有点紧,把她那丰盈的上半身裹得淋漓尽致。趁着酒吧里暧昧的灯光,这看着真让人如痴如醉。
一边喝着酒,齐晨一边问她为什么郁闷。
吕柔摇摇头不肯说。
多喝几杯之后,她便开始有点醉意了。
齐晨也看出来,她这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
大美女终于说了出来。
原来再过两个月,她就要跟郭南台订婚了,她真的不想。但家里人非常坚定,这不刚回家强烈抗议,但没用,还被狠狠训斥了一顿。
双方家族都认为两人的结合是天经地义的,是必须进行的。
听到这里,齐晨非常不高兴:“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吗?还这么逼人?太过分了!妈蛋,你不要听他们的,你是你自己的,人生一世,管那么多干嘛?”
忽然间,他浑身一抖,因为一只柔软而温暖的玉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巴掌。
吕柔悠悠地说:“齐晨,如果我不想跟郭南台订婚,你会不会带我私奔?”
看着她那哀怨的神情,听着近乎哀求的话语,齐晨的一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了,一股男儿情谊也涌了出来。
他铿锵有力地说了一个字:“会!”
吕柔又说:“可是我们两个家族的势力都挺大的,如果你带着我私奔,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们,甚至没准会把你给杀死,难道……难道这样你还会?”
齐晨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
“那肯定,不管你家族势力有多大,要是惹了老子,老子就把他们给收拾了!大不了看在你份上,你爸妈什么的打几个耳光就算了。其实都不用私奔,你就过来跟我一起,谁要敢从我身边把你抢走,那就得爬着离开,要不就跪着离开!”
说到最后,他说得更加铿锵有力,眼睛也冒出杀气。不知不觉,他也把吕柔当做自己身边的人了,甚至从某种程度来看,他跟吕柔的亲密程度还胜过黄雅欣。
可不是,两人还光溜溜抱在一起过,差点儿就没发生那种事情。
一想到这,齐晨都热血沸腾了。
看着他那坚毅的眼神,听着他那充满情意的言语,吕柔一阵感动,把手收了回来,站起身子。
齐晨一愣:“吕柔,你去哪?”
接着他就有点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因为吕柔居然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边,并且身子朝他倒了下去,靠在他肩膀边。
顿时,那汹涌的绵软全压在了齐晨胸膛上,两条修长的手臂,抱着他的熊腰,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也压在他肩头上。就这么着,小鸟依人地让齐晨荡气回肠。
他想了想,鼓起勇气,抬起一条手臂也搂住了吕柔的纤纤柳腰。伸过去的那只手,还不敢搭在她腰那边。
吕柔嫣然一笑,拉着他的手就放到了自己腰上。她轻声说:“这样真好,真舒服,套用一句很老套的话,好像小船找到了港湾。”
她的声音那么甜美动人,齐晨微微一低头,下巴都贴到了她柔腻非常的脸蛋。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
吕柔吃吃地笑,也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把脸埋回在了他胸膛里,看起来像是很不好意思似的,娇羞不胜。
这一幕让齐晨看着都快要醉了,还忍不住想更加深入一点,又要朝她脸上亲去时,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原来有三四个大汉走了过来,还大声说笑,毫不顾这间小酒吧本来比较安静的气氛。
客人们看着他们,都敢怒不敢言。
这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