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目的地,傅言深抱着温茶跑上楼,迅速的冲进浴室,把温茶放入浴缸,准备打开花洒,可温茶却双手环住他的脖劲,嘴唇一个劲的凑上来,还念叨着,“我要,我要…”
傅言深左右为难,双脸涨红,他感觉自己快要憋出内伤了。
扶着缠在他身上的温茶,又深怕她掉下去磕着碰着了,两面为难。
傅言深托着温茶这个难缠的八爪鱼,艰难的打开花洒。
这不开还好,一开就更难受了,半褪去的衣衫被水打湿,紧贴着温茶.....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最挠人心的。这也是她从未见过如此迷人,折磨人的温茶。
气血翻涌,一口咬在温茶红艳艳的小嘴上。
迷迷糊糊之中,失去意识的温茶感受到有人的回应,于是更加妖娆与放肆了。
两人渐渐的有些意乱情迷,仿佛谁都不能将两人分开。
...........可就在这一刻,傅言深回过了理智,停下了动作,紧紧的抱住温茶,任凭她在身上煽风点火,不为所动。
整个期间,傅言深和温茶一直淋着冰冷的水,直到温茶稍微消停了一点,冷得打起哆嗦,傅言深赶紧搽干净温茶,包得严严紧紧的出去,然后放在被窝里,随后起身打了一通电话。
不一会儿,只见一人提着医药箱面色匆匆的走进来。
“你大半夜叫我起来,就是让我看你金屋藏娇的吗?”戏谑的声音响起。
陆严走到两人跟前,看着面前脸色涨红的温茶,不由得摇摇头。
稍微的检查了下,陆严摇摇头,带着几分严肃,“她这样子看起来很难好了。”
提药箱的陆严一看床上的人,顿时连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傅言深一脚踢过去,疼得陆严裂开了嘴。
“有话快说,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傅言深不耐烦的说道。
要知道这是傅言深啊,放眼整个京都,惹他生气的后果无人敢赌。
可陆严却丝毫不慌张,眯着笑眼,阴阳怪气道:“我说傅大少,你这是给她吃了什么东西,劲这么足..”说完还快速地瞟了一眼他..
对于这男人戏谑的举动,使得傅言深周围的空气急速冷却,脸色也渐渐变冷几分。
陆严立马正经起来,仔细看了看温茶的脸,可正在观察病人的某人,却不想受了别人一巴掌,顿时火大,看见一张醋脸的傅言深,又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怒火。
傅言深一脸面无表情,薄唇微启,“看完了没,看好了,就把药拿出来,眼睛要是东瞟西瞟的,我不介意替你挖掉。”
还未说完,傅言深主动就把大掌伸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陆严后退两步,悻悻的说道:“这不上好的解药在这,就是你傅言深啊。”
傅言深一个眼神甩过去,那人赶紧拿出药,递给傅言深。
然后看着傅言深温柔的给温茶用口服下去,顿时惊得眼睛都掉地上了。
傅言深察觉到还有人在,回过头来,对着陆严说:“你还不走,需要我叫人扔你出去吗?”
陆严拿起药箱就走,走出卧房又调转方向回去,“不知道谁下的药,这药效太强了,可能还是需要你出马,才能解开。”
说完一溜烟的离开,走到别墅门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陆严开始埋怨:“我陆严可是全京都少女的梦,所有女生见到我没有不被我迷的七荤八素的,你傅言深这么对我。”
继续开口,“让我这翩翩公子形象往哪里放,真让人难受。”
听到这里,一旁的助理脸上的表情仿佛石化,他捂脸,这不是他认识的陆大少啊。
当然,关于陆严的抱怨还是被傅言深听到了。只见他朝着几个保镖使了使眼色,就这样京都少女就这样,毫无尊严地被好几个健壮的保镖拖出去了。
被赶出来的陆严自然是不甘心,插着手在一旁深思,傅言深是真的爱上那女子了?
不由得心里一阵烦躁,想到这里,竟为傅言深担心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阳光拉开了黑夜,透过窗帘,照在温茶的脸上。温茶一个机灵醒过来,看着周末陌生的一切,以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记。
“啊――”睁开眼睛,温茶看着陌生的房间,想到恶魔般的面孔不由得大叫。
趴在床边,睡着的傅言深被尖叫声吓得惊醒过来。
看着崩溃不止,还泪流满面的温茶,傅言深心里五味杂陈,一把抱住她。
温茶泪水流的更厉害了,傅言深吃痛,没想到温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傅言深紧紧的抱着温茶,小声安慰,“没事的,我在,我一直都在。”
可傅言深却被温茶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只见缓缓起床,一摇一拐的走出去。
傅言深看着温茶就这样走出去,心里难受极了,立马跑过去,从背后抱住温茶,然后慢慢的转过她的身子,轻轻的吻落在温茶的睫毛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吻干她的泪水,温茶面无表情,紧紧的拽着衣袖,任由傅言深的摆弄。
傅言深捧起温茶的脸,看着那空洞的眼神,然后告诉她:“你昨天晚上没事,我找回你了,你没事。”
听到这里,温茶才稍微恢复了点神色。
傅言深知道温茶还不信,开始告诉了她整件事的始末,只不过简化了那煎熬难耐的部分。
温茶开始慢慢恢复过来,“真的?”她动了动嘴问道。
“真的。”傅言深抚摸着温茶的脸,柔情而坚定的说道。
两句简短的对话,让温茶与傅言深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温茶与傅言深难得的共进了早餐后,便在傅言深的护送下到达温氏大楼楼下。
“就停在这里吧。”温茶主动开口,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怕别人说闲话,不太好。”
傅言深知道她的顾虑,微微点点头,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温茶。
温茶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只轻轻地朝傅言深道了声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