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爱情可能轰烈的像原子核爆炸。
还有些人的爱情可能只会出现在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里。
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
到了收获的季节, 所有的女孩子结伴来到一个结满了苹果的果园里。
那些到园子摘过苹果的过来人说,果子有很多, 颗颗的滋味都不一样, 一定要看准了再摘哦!不要被果子的外表所疑惑。
因为爱吃甜的女孩要是吃到了青苹果,酸的呲牙;爱吃酸的女孩要是吃到了红苹果, 甜的咧嘴。
艾果儿想, 她是幸运的,摘下的那一颗, 刚好适合自己。
人贵在活的清醒。
艾果儿也是难得清醒一次。
嗯,不过, 也可能是地心引力, 她刚好坐在苹果树下, 苹果就自己落了下来。她比牛顿幸运,苹果没有砸到她的头上,而是到了她的怀抱里, 没费吹灰之力。
今日已经过了零点。
艾果儿和勤简也算是结婚了一天。
真不是艾果儿在胡思乱想。
外面的狂欢还在继续,她只是在想, 她和那头狼要不要各种play结合,狂欢一下下。
结婚之后的女人,还那么矜持, 老公会跑的。
这是那个远在大洋彼岸,只发过来一个祝福视频的白眼狼――白高远,在视频里告诉她的。
那个神经病正在读研究生,听说她读完研究生还要读博, 和她怎么打都打不散的男友柏浚辰一起。
他们还没修成正果,所以她说她还在矜持着。
给艾果儿的恭喜词都是那么的富有创意。
白高远说:“恭喜你,再也不用矜持了,放开上吧!”
“上你个头。”艾果儿看着视频,心情复杂地默念了一句。
交友不慎!她的朋友总把她往另一个方向引诱,人设会崩的好嘛!
结婚之后,她是要往高冷贵妇的方向发展,可不是风、骚、荡、妇。
艾果儿想要维持自己的高冷形象,但那头狼正在她的嘴唇上啃来啃去,好不容易扒了个缝呼吸,她抽了口气说:“跟你说一万次了,不许舔,不许咬。”
“笨蛋,这叫情趣!”勤简离开了她的嘴唇,愤愤地说。
让他愤愤的地方不止艾果儿的反应。
说实话,勤简对自己的这场婚礼不算太满意。
因为他提出的所有建议,全部都被否决了。
结婚的明明是他,凭什么全盘否决他呢?不让可爱的狗狗入场,好好的一场狗狗竞赛,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多好的创意啊!
他倒是想威风,整无数头狼来着,可这个不好弄,也就只有用狗狗来江湖救急。
勤简也不想将就,一开始想着把婚礼的举行地搬到大山里,或者广阔的草原上,因为那里才可能是狼群出没的地方。
可一向宠溺他的他妈都说:“小简,不许胡闹。”
他胡闹了吗?
不被理解的人生啊!
狼进化成人之后,学会了人类的妥协,向他爱的人妥协,并不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好吧,他和果儿犹如提线木偶,被人操控了整整一天,如今终于盼来了一间房子一双人的清静世界。
勤简的吻又轻又缓,不似情欲来的又猛又烈。
多有情趣的时候啊!
臭丫头,竟然这么不解风情。
满脸都是狼的口水。
艾果儿用袖子擦了擦脸,眼睛眨了又眨,才发现自己还没卸妆呢!
勤简的眼神探了过来,艾果儿先笑了起来,他的嘴角也跟着上扬。嗯,一笑泯恩仇了。
艾果儿抬手,没什么顾忌地揪下了一只眼睛上的假睫毛,可另一只眼睛上的假睫毛粘的太紧,她一下子没能揪下来。
勤简说:“别动,我看看。”
他凑的很近,动作很小心,他的呼吸扑洒在了她的脸上、心底。
“你爱我吗?”艾果儿忽然很认真地问。
勤简的手顿了一下,她的假睫毛已经黏在了他纤长的指端。
“爱。”他说。
然后快准狠地再一次吻了上去。
别想追问一头狼到底懂不懂爱情。
好像人就一定懂似的。
长夜过半,那么事不宜迟,要赶紧疯狂躁动起来了。
洗澡和卸妆走的是同一个步骤。
就是水哗啦啦流了下来,没一会儿就被洗了个干干净净。
实在是没有想到,嫁了人之后会沦落到连澡都不用自己亲手洗的地步。
不晓得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吃饭也要被人喂。
艾果儿是怀着以后会被养成残废的心思,被抱上的床。
床很宽大,大红色的被褥又软又香。
房间里的光线不亮,仰躺着看去,灯光一点都不刺眼。
太舒服了,艾果儿真想陷进被褥里什么都不想。
下一刻,她就真的陷了进去,被那头狼给压的了。
身体上的重量陡增,又陡然撤去。
她柔软的身体被折在了一起,紧跟着就是他陷进了她的身体里。
勤简没有克制,一和她紧贴在一起,就动了起来。
他的腰肢绷的很紧,背肌结实又有力。
谁也分布清楚,是谁先沉迷。
也用不着分清。
谁知道呢,要陷要沉沦都是紧紧拥在一起。
睡的晚,再加上睡前的运动过于激烈。
艾果儿醒的很晚,睁开眼睛没有看时间,只知道屋外的阳光很灿烂。
她半眯着眼睛,没一会又睡着了。
六个小时候后,艾果儿和勤简坐上了飞机,要飞往艾青华的老家度蜜月。
这个蜜月地是艾果儿自己选的。
她从来都没有去过她爸的老家,从没想过度蜜月的时候会去。
想去还真是一时兴起。
她想看看那里的山,那里的云,还有那些隐匿在大山里的狼群。
不过,勤简说,现在还有没有狼群都不一定。
狼群在自然界有着超强的杀伤力,它们聚集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天敌,唯一的天敌就是人类。
现在,真不知道还有几处大山,没有被开发成旅游地。
大青山虽然地势险峻又偏僻,但驴友是勇往直前的。
“我可不是一般的驴友。”
出发前,艾果儿还这样说。
勤简撇了撇嘴,不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他也想那里的山,那里的云,还有那里的狼群。
三个小时的飞行,他们在飞机旁的酒店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坐上了大巴车。
这一次,一共坐了七个多小时。
再换突突突的拖拉机,突突了一个小时在山腰下车,剩下的路途只能靠脚走。
“听说驴友能征服千山万水。”
这次出行,艾果儿和勤简的装备都是一水的登山服和运动鞋。
脱下高跟鞋的艾果儿,如同解除了枷锁恢复自由,在山路上欢快地蹦哒,连勤简都追不上她。
艾果儿喜欢这种迎着风的感觉,叽喳的像只快乐的小鸟。
“你慢点。”勤简背着背包,亦步亦趋地追随在她的身后。
一抬眼睛,山里的阳光很耀眼,勤简笑了又笑,没有想象中的近乡情怯。
这段山路,两个人一共走了四个多小时,才到达了大山最深处的小村庄。
艾是这个村子里的大姓,全村还剩二十几户人家,十八户都姓艾,剩余的两三户姓裴。
艾果儿和勤简没有在村子里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往大山的深处走。
勤简凭着记忆将艾果儿带到了裴叔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