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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王妃:宫廷升职记 第97节

  赫连夜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理直气壮。

  所以……吃饭,吃完饭继续调戏!

  一顿饭被江渔渔吃得咬牙切齿,每咬一口食物,都像是要咬人,可坐在她身边的某人,却是笑得温柔又体贴,帮她剥虾壳帮她盛汤,细心又周到。

  江渔渔很“危险”地发现,就这么看他笑着笑着,她好像就不气了。

  甚至被这温馨的气氛感染,她的唇角也有上扬的趋势。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笑,不然这妖孽以后说话就更没忌讳了!

  江渔渔决定找个严肃点的话题来说,想了想,“那群人都在听程丝妍的命令,那个车夫叫秦奋,他留在尚书府的任务,就是保护程丝妍。”

  “所以……”她想了想,“等我逃婚走了,他们就也该撤了。”这倒是不错,一举两得。

  就算赫连夜再强大,暗中一群人对他虎视眈眈,变着法地想要他的命,总是让人不太放心,那群人要是真的会撤走就好了。

  赫连夜心里,再次出现了好气又好笑的情绪。

  这小丫头打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刚开始可能还只是想找个严肃的话题,可是说着说着,因为担忧他的安全,竟然停下了筷子,在一桌美食前发起了呆,他是不是该感到高兴?

  可是她又这么大大方方地跟他讨论着逃婚的事,打定了主意非要逃离他的身边,而且还有自信一定能逃出去……真是让他想把人拉过来,狠狠地惩罚这不乖的小丫头。

  当然,“惩罚”的过程,非礼勿视。

  江渔渔没察觉他虎视眈眈的眼神,还若有所思地问他,“秦奋叫我小小姐,而且程丝妍的背后还有个人,秦奋叫他‘主人’……你能想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幕后这人,也许跟赫连夜没什么仇,只是给了程丝妍足够大的权利,允许她随意调派他的手下,而程丝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记恨赫连夜曾经的退婚?总之看秦奋的意思,这个要杀赫连夜的命令,是她自己下的。

  但是别说是月鸾国,放眼整个大陆,不管是实力多强大的人,他的手下听说要刺杀赫连夜,一定都会心惊胆寒一下,没几个人敢真的动手。

  可秦奋他们这群人,却完全没惧怕赫连夜的强大实力,一直在暗中等待机会。

  秦奋甚至还敢隐瞒身份地跟赫连夜同行了一路。

  要么就是秦奋他们神经太粗,要么,就是他们的“主人”太强大,有那个主人撑腰,他们连赫连夜都不惧怕了。

  “小小姐?”赫连夜挑挑眉,“是那个主人身边还有几个跟你同辈的女子,你排名最小,还是在你和他之间,还差了一辈现在该是中年的‘小姐’?”

  江渔渔托着下巴,很佩服他的反应速度,因为她之前完全没想到可以从这个角度推测那个“主人”的身份。

  这两种可能,要么是身边有一群年轻漂亮女子围着的风流人物,要么,是年纪很大的老者,身边还有一位大概已经中年,却还没有嫁人,所以需要被人称为“小姐”的女子。

  看来赫连夜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有了这么显著的特点,想把人找出来,也并不太难。

  江渔渔点点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等我走了,你还是把这人找出来吧,不然让你的对手知道了这人的存在,把他拉去他们的阵营,你就难办了。”

  “江渔渔。”赫连夜十分罕见地连名带姓叫她。

  “王爷有事吩咐?”立即放下筷子乖乖坐好,眼睛还眨啊眨地看着他,江渔渔的模样像个听话又老实的小丫鬟。

  好不容易板起的脸差点又破功地笑出来,赫连夜轻咳一声,还是板着脸,“本王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说逃婚的事!”

  江渔渔被他“教训”得连声诺诺,皱着眉头的模样,很明显地是在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之后她抬起头,很慎重地问,“再说就不给饭吃吗?”

  忍着笑,赫连夜点头,“没错!”

  江渔渔不满了,“动不动就不给饭吃,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我要逃婚!”

  她还敢说?以为他治不了她了是吧?赫连夜特别淡定地看她一眼,“饭不给吃,不过我可以随便吃。”

  她一定是理解错了,理解错了……

  眼里闪过莞尔笑意,赫连夜“善解人意”地补充,“我是说,你可以随便吃我。”

  去死吧!

  江渔渔怒了,起身就走……当然,走的时候还要把没吃完的午饭带走。

  原本的计划,是把程丝雨在桃县安置好,他们下午就直接回京城。

  可是出了秦奋的事,现在江渔渔不急着走了,想要在桃县停上两天,也趁机摸清秦奋的底细。

  据赫连夜说,秦奋应该是确实武功很普通,如果连他都这么说,那这事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可是……秦奋的易容术太高明,她还是什么破绽都看不出来,这让她心里很不安,总觉得至今未露面的那个“主人”,可能是个特别了不得的人物。

  正文 白天不懂夜的黑

  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急着走,又不想跟赫连夜那个气人的大腹黑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江渔渔就拿着午饭去找程丝雨,想要趁机再多打探些跟程丝妍有关的事。

  提着食篮出门,右转,绕过一座小型假山,再路过一间无人的小暖阁……暖阁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把她扯了进去。

  “啪”的一声,门随之关上。

  淬了毒的银针还扣在手里,江渔渔愣了半天,才收回已经快刺进对方手腕的银针,再一次地怀疑自己眼花了。

  竟然是太子。

  不对,应该说,竟然是“小陈子”。

  眼前的人穿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粗布衣服,一脸吊儿郎当的笑,身后的桌上还放着一个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特大号油纸包,这明明就是小陈子的形象。

  像是曾经失忆过,彻底把他们那天的“绝交”忘了似的,抱着手臂,很不满地上下打量她,“小水鬼,一整天没看到我,你竟然一点都没憔悴?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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