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是一个很有名的人,他最终去了海上,带着三千童男童女。
但没人知道的是,徐福并不真实存在,它只是一个代号。
谁都可以叫做徐福,只要这个人掌握着制造现实稳定锚的方法。
某一人徐福将这方法写进了书里,在他死后,这书流经多人之手。
李皓看着左手手背上的字,这是几个数字,一个地理坐标。
此刻,他们在海森伯格的简易直升机上,朝着那里飞去。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海森伯格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到那儿就知道了。”
李皓依然还是故作神秘,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都听你的。”
海森伯格耸了耸肩,而后看向直升机外,白云朵朵。
之前被他摧毁的雕像内,存在着特殊的机械结构,似乎是用于特殊的用途。
只不过,被人从内部将其破坏了。
海森伯格记下了机械结构,并在脑海中复盘,试图将其修复。
这尊雕像一定有其特殊用途,而且看样子保护伞貌似还蛮重视它的。
要是换个人的话,在没有内部人员的带路下,根本不可能进入那个地方。
只不过,保护伞的地下多层研究所那么多人,似乎都对它束手无策的样子。
海森伯格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一旁的李皓则像是发呆,双眼明显没有聚焦,瞳孔涣散的看着就让人皱眉。
甚至于,此刻如果用强光手电筒照射他的眼睛,瞳孔大小也不会发生变化。
“网抑云?”
海森伯格瞥了眼李皓,而后继续忙自己的。
这地方有点意思啊,竟然用到了这种结构。
这个结构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在哪儿呢?让我想想。
这几条回路好眼熟啊,这不就是电路基础教学那本书上的进阶内容吗?
虽然这就像是刚教完“1+1=2”,之后立马就问“为什么1+1=2”一样。
如果你回答就是等于二的话,大概率是会获得零分的。
于是海森伯格拿着纸和笔,把那道进阶题用基础教学的内容做完了。
因为那本基础教学是围绕着“与门”、“非门”、“或门”和“与非门”展开的,所以纸上可以看到一堆的“门”。
这架势,像极了用“一”写个“万”的大聪明。
但神奇的地方就在于这里,他竟然真的解开了那道进阶题。
虽然是用更为复杂的方法做到的,但这确实显示出了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
当然,他现在自然不会像当初那么做了。
充分利用空间,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为什么会这么简单?”
海森伯格湖燃茫然了,这不就是有手就行的事儿吗?
为什么保护伞的人毫无进度可言?
一大堆的报告上写的都是,“目前毫无进展”。
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就是为了相互推卸责任。
海森伯格不知道的是,保护伞那边完全盲人摸象一般,完全看不到雕像内部的结构。
就想用肉眼观察盒子里的猫一般,甚至于更糟糕。
每次观察雕像,都能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有一些甚至于扭曲、诡异到了让人想吐出来的程度。
在这种保守“精神污染”的状态下,已经有很多人申请了心理治疗,虽然效果微乎其微。
但是,聊胜于无吧。
而海森伯格不同啊,他将雕像外壳整个拆掉了之后看的内在构造。
所以完全没有受到雕像外壳的干扰,可以很专注地记下内在的机械结构。
并在现在,在记忆中进行复盘和修复的工作。
这工作效率说出去,那可真就是羡慕死别人了。
这里就要说了,保护伞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破开雕像的外壳呢?
在连续报废了三个金刚石钻头之后,他们便放弃了这种想法。
更不要说激光什么的,更像是在给这尊雕像加温。
万一温度过高,内部的构造先于外壳被损毁了呢?
他们是来修东西的,不是来当二哈的。
明知不可为,却仍然一心上虎山,这不就是上赶着去给人送吃的吗?
对方肯定高兴的说:
“你这肉酸了,下次记得别吃那么多醋。”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去了第二次,又是一顿好饱。
老兄兴高采烈的吐出一根骨头:
“太油太腻,你就不能多吃素?”
事不过三你不信,头铁就是要上山,老虎撑的见了你就跑:
“别来了,我快被你撑死了。”
保护伞的工作人员当然没那么傻,只是在无法破开外壳的情况下,只能瞪着雕像吃干饭:
“这我还是第一次吃米饭哈,味道不错。
就是,饭粒子有点小,一刀下去不看仔细了不好叉。”
海森伯格这就相当于弯道超车之后,直接飞出跑道,一路飞向终点。
如果比赛正规一点,这会儿他已经因为离开跑道而被淘汰了。
但是吧,这就没有什么举办方啊比赛规则啊之类的,这就完全是看个人的能力。
这要是真能直接飞到终点,那就老牛了。
老母牛倒立也不扶,就服这种高手。
“这里和这里不应该接触才对。”
修复工作顺风顺水的同时,海森伯格也开始察觉到了不对劲。
周遭的空气开始变得像水一样,这简直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这都可以影响到现实?”
仅仅只是存在于他的想象中,却依然可以对现实造成影响,使现实扭曲。
可想而知,雕像完好的时候,这东西的能力有多强。
海森伯格有种预感,这玩意儿一多,保准能来个人人如龙的盛世。
拳打喜马拉雅,脚踢阿尔卑斯,完全不是梦想啊。
“我记得有句话是,千斤重担一肩挑。”
千斤重担算什么?
十万大山一肩挑。
那还真就是,一个杠杆就能撬翻地...
哦对,还得先找一个支点。
那就算了,这种事儿想想就好。
海森伯格继续着自己的修复工作,心中却已是滔天骇浪过后的“波澜不惊”。
正所谓“嫌人丑”,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没错,我现在是贤者时间。”
海森伯格自我安慰了一下,
“也就是我,不然换个人来,指不定还要激动多久呢。”
李皓在一旁看到了海森伯格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也不知怎么的,人一下子就精神了。
“我牙不疼了。”
呸,说错了。
“想啥呢?”
李皓一脸“好奇宝宝”的看着海森伯格。
后者茫然地看向李皓:
“你讲咩啊?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