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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看群主女装?_66

  邢柒把手背到身后,十指缠在一起绞紧,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男朋友有了学会撒谎的征兆,裴木居然非常欣慰。邢肆远远望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裴木正打算带男朋友去吃饭。见邢肆离开,邢柒偎在裴木身边,小声的问,“哥哥怎么了?他不是来找我的吗?”

  望着邢肆远去的方向,裴木多少猜到了什么,安慰吓坏了的男朋友,“他今天不是冲你来的,放心,专心直播吧。”

  “嗯。”邢柒牵住他的手,才想起来日常被忽视的粉丝们,低头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在直播间里拔刀抢人了。

  啊呀呀,哥哥怎么走了?好可惜啊…说起来哥哥跟我西真的好像啊,嫁给哥哥是不是能生出来一只迷你版的我西?

  要嫁给哥哥问过我了吗?我可是未来要成为西故传媒总裁夫人的人,情敌拔刀吧!

  你们都抢哥哥,那小西就是我的了!抱起我西一个绕月环日720°野马脱缰式狂奔

  休想!放下我西咱们还是朋友!

  哥哥和小西是你们的,我决定抱走阿木木。小西肯定会跟在阿木木后面,哥哥跟在小西后面,全都是我的!

  说什么呢你?拔刀吧!

  裴木通过后台数据查到,刚才邢肆出现的这段时间,小西直播间的人数突破了二十万,礼物直接翻了个倍,总评分破千万,跃居首页四个直播间榜首,比同场的另一个直播间评分多了将近两倍。

  男朋友的比赛运果然不错,每次都能在平平无奇的直播中制造足够的爆点和看点。这次西故传媒的掌权人露脸,凭借邢肆的颜值,总不会有人再说他的直播无趣了吧?

  裴木放心下来,带邢柒到学校食堂,去进行他渴望很久的‘吃播’。

  接连几天,谢春红没怎么睡好,抽烟酗酒作息混乱,总算把自己折腾病了。早上邢柒来叫,他头昏脑涨实在不想去,干脆躲回被子里浑浑噩噩又睡了一觉。

  听到敲门声时,抓过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才发现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他托着脑袋走下床,不耐烦的问,“谁啊?”

  这时间敲门的,除了邢柒就是裴木,可敲门声跟那两个人都不像。邢柒拍门声音很轻,带着非常有节奏感的雀跃,不仔细听容易忽视。裴木敲门声重些,很有规律,像他本人一场沉稳带着学究气息。

  可此时的敲门声却透着凌厉和压迫感,分明应该是强势的人。

  谢春红熟悉的人里,最强势的应该是萧狸。可他有钥匙,应该不会敲门。

  而且他…大概也不肯回来。

  谢春红问着,打开门。外面那张脸跟软萌的邢柒很像,但眼底眉梢的气质是邢柒绝对不会有的倨傲。

  “怎么是你?”谢春红惊讶的问。

  “你们两个人为我吵架,我来看看。”没等他邀请,邢肆径自走到房间里,带着些许笑意问,“病了?”

  “跟你没关系,”谢春红烦躁的靠在桌上,皱着眉看他,“我们也不是为你吵架。”

  邢肆勾起唇笑笑,在宿舍里转了两圈,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露出藏在后面的碎钻耳钉。

  “别碰!”谢春红急了,过来就要抢。

  邢肆把耳钉换了个手,顺势抚上他的耳垂,捏着谢春红打了耳洞的右耳仔细看了看,“耳洞很新,总带这么重的耳饰对耳朵不好吧?”

  “关你屁事!”谢春红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邢肆身上的侵略者姿态太强烈,他清楚意识到这人跟自己的差距,迫不得已只能随时保持警惕,防止自己这边的防线被他攻破。

  邢肆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倒像是看到一只竖起耳朵的兔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在他面前再怎么炸毛防备,也都是软弱可欺的模样。——除了弟媳妇。

  弟媳妇要是没点本事,他也不可能纵容小柒跟他交往。邢肆想着,不动声色的观察谢春红,把耳钉还回去递到他手上,“你留着东西,是打算睹物思人?”

  “谁打算了。”谢春红最怕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连忙大声的反驳,“我才不做那么娘兮兮的事情!”

  只两三句话,邢肆已经把谢春红的心态摸清了。

  他的外表和性格都是偏阳刚,是传统概念里的硬汉,偏偏在感情中扮演了接受方,这种倒错让他觉得抗拒,所以不肯轻易的表露感情,随时随地都保持着‘糙汉’形象,避免让人觉得他娘、女气,跟外形不符。

  跟萧狸交往中也是,过于束缚自己,所以不敢坦白,让彼此生活在不信任中。

  邢肆虽然看透了,但他没那么好心帮谢春红当情感顾问。虽然是答应了小柒帮他一把,可帮人不讨点便宜,有违商人的原则。

  实在讨不到便宜,搞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也是可以的。

  “看来你是放下他了,那…”邢肆按住谢春红始终紧攥住的手腕,上身慢慢靠过去说,“要和我试试吗?”

  谢春红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具有压迫感的气息,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反应,手腕用力想要甩开邢肆的桎梏,弓起的膝盖也正要顶上他的腹部。

  没想到看起来金贵、出门应该需要很多保镖前后拥护的邢肆并不柔弱,轻易的避开他的攻击,反手一绕,扣住谢春红的肩膀把他压在桌子上,脑袋朝下顶着冰凉的木质桌面。

  邢肆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颈骨,沿着脊椎顺着衣服往下摸,直直滑到尾椎。

  即使隔着衣服,谢春红依旧感觉到一股子寒意,电击般的麻木感窜过全身。他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迫于邢肆的压力根本动弹不得。剧烈的扭动之下,攥在手里的耳钉滑落出来,滚到门口停下。

  邢肆扣住谢春红的肩膀,俯下身轻轻在他耳边问,“你说,我有哪里不好?”

  “滚!”谢春红死死瞪着他,咬着牙骂。

  “我比不上你…前、任?”邢肆刻意把‘前’咬得重,借以提醒他跟萧狸的关系。

  前任…谢春红恍惚想起什么,目光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我叫萧狸,狐狸的狸。”

  “呐,咱们处呗?”

  “什么关系?你想要什么关系?炮|友还是床伴?”

  “炮|友就是做完就散伙,床伴是做完还能一起睡个觉。要是你还想要更多的…咱们搞搞对象吧?”

  “好好考,你能上永佑,我去找你,到时候咱们在一个宿舍里搞对象。”

  “红红,我们要在这里住四年呢,感觉像是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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