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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色生香 第1节

狐色生香 江小鱼 6644 2024-06-29 21:42

  本书由 り蜜眼薇眸゛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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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色生香》

  作者:江小鱼

  【文案】

  传说,狐生九尾,恒修千年,方可位列仙班。

  可要是狐生十尾呢?

  十乃天数,与天同寿,狐生十尾,天定诛之。

  ————“白苏,你最讨厌做什么?”

  “妖。”

  “那你最想做什么?”

  “人。”

  “为什么?”

  “你。”

  美人如罂粟,毒而不自知,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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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一夜暴富

  我从来没想到,我也能一夜暴富。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爷爷过世,我们全家人回村里给他料理后事,却没想到,在他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皮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现金!

  见到这钱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傻了,别说是我爷爷种了一辈子的地,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就说是我和我爸,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而且这些钱不仅崭新无比,还全是用白条封着的最新版人民币,一沓沓的叠在哪儿,我爷爷一个农民,上哪弄这样的钱来?

  就在我们十分疑惑之际,村长忽然送来了一封信,说是我爷爷留下的,让村长在他死后的第三天交给我们。

  一听这话,我急忙将信给拆了开来,哪能想到,爷爷竟然在信里告诉我,他床底下的钱,是他留给我的嫁妆,除非是嫁人,否则一分钱都不许动。

  除此之外,爷爷顺便交代了一下后事,让我们停棺七日,再把他葬了,下葬的地方更是选在了村后葡萄沟旁的一座荒山上。

  葡萄沟旁的荒山?

  我正寻思着,这葡萄沟是哪儿时,脸色瞬间一白,忽然想到,这葡萄沟可不就是村里那条每年都会淹死人的小山沟吗?

  要知道,那儿邪乎的很,现在活人都不敢往那走了,哪有人死后还往那葬的?

  下意识的,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我爸,正想问他这可怎么办,却见我爸叹了口气,说那地方还真不是能葬人的地儿,等我小叔一家子回来了,再和他们商量怎么办吧。

  凡事有我爸撑着,我也就没多想,入了夜直接回房睡起了觉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本以为会一觉睡到天亮,却没想到耳旁却在这时,迷迷糊糊的传来一道声音在喊我的名字,仔细一听,好像有点像爷爷的声音……

  一想到这儿,我的睡意瞬间消减了大半,猛地就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皮沉的厉害,身子更动弹不得,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

  空气却在这一刻,忽然降低了几度,一双冰冷的手,忽然伸向我的腰肢,轻轻的朝着我的衣内探去,温柔的fu摸着我的身体。

  一个冰冷的吻,更在这一刻轻轻的印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品尝般,蜻蜓点水的吻了吻,这才朝着我的脖子,胸口探去……

  诡异的是,无论这个“人”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我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儿重量,反倒爷爷的声音在我耳旁越来越清晰,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让我醒来。

  可我即便是使出浑身的劲儿,也只能将眼皮睁开一小条缝,还没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之时,已经昏睡过去。

  昏睡的前一刻,我好像从余光里,见到了爷爷穿着深蓝色寿衣,跪在窗外不断的朝着我房间磕头求饶……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家里的吵架声给吵醒的,还没来得及思考,昨晚那一幕到底是梦,还是怎么的,听那泼妇般的大吼声,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我婶婶和小叔来了。

  我一边朝着爷爷的灵堂走,一边听着婶婶对我爸吼:“凭什么老爷子留了这么多钱,要给你闺女当嫁妆?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儿子都还没结婚呢,你和一玄都是老爷子的儿子,这钱怎么的也得平分吧?”

  一听这话,我气的直接冲到婶婶面前,正想和她理论,却被我爸给拦了下来,一边儿对我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我这是我婶婶,一边儿叹了一口气,好声好气的和婶婶谈起了条件。

  见到我爸这样,我自然是气的不行,可我爸偏偏对小叔一家十分偏袒,但凡有点儿好处,都巴着给他们,说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能让就让吧。

  所以这事儿,谈到最后,明明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嫁妆,竟被婶婶给分去了不少,只让她先把钱还给我,等爷爷丧事办完,我爸再另外给她一笔钱。

  婶婶不情不愿的将箱子还给了我,我忙打开一看,竟发现这上面成沓成沓封好的钱,竟被人拆开了一沓,气的我猛地抬起头,问婶婶是不是把钱给动了?

  婶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我在气头上,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动……动了就动了呗,我和一玄来的匆忙,没来得及买东西,刚好这儿这么多钱,就拿了两张,给你爷爷买了点水果。”

  话听到这儿,我是再也忍不住,猛地从旁边拿了把扫帚就想把我婶婶从这儿赶出去,却被我爸眼疾手快的给拦了下来,说什么,反正爷爷留下的钱那么多,用了两张也没事,让我别生气。

  别生气?

  我能不气吗!

  且不说爷爷遗嘱里特定叮嘱我,除非是嫁人,否则这钱一分都不能动。

  就说我婶婶拿着爷爷留下来的钱,来买贡品给我爷爷,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气的浑身发抖,奈何这里没一个帮我的,只得狠狠瞪了我婶婶一眼,抱着爷爷留给我的那箱子钱,转身离开了这里。

  可我走着走着,才走没几步,脚下却忽然一沉,像是自己踩到了一个小坑,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有个像是被人跪出来的痕迹,惊得我猛地抬起了头,更是发现……

  这个位置正对着的,竟然是我房间的窗户……

  第二章 诈尸

  只是瞬间,我感觉自己脑子一嗡,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婶婶,急切的问她:“你那二百块钱什么时候花的?”

  婶婶吱吱唔唔的回我说,她和我小叔昨晚八、九点到家,刚好村头的小卖部还开着门,她就给花了。

  话听到这儿,我也顾不上对婶婶发火了,猛地就朝着爷爷的棺材跑去,正想把爷爷的棺材板子掀开看看,却被我爸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问我:“莲初,你这是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正想把昨晚的那个梦说出来,却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才对着我爸回道:“我……我想爷爷了。”

  我爸听完我这话,不由得叹出一口气道:“你爷爷棺材都钉上了,想你爷爷你也不能胡闹啊!这样吧,你要是想你爷爷……”

  谁曾想,我爸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空气里忽然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哐当”声,像是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下一秒,棺材上响起了一道摩擦声,只见先前紧闭着的棺材,忽然自动打了开来,爷爷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神直勾勾的从棺材里瞪了出来,吓得在场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婶婶更是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可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爷爷那张惨白的脸上此刻沾满了泥土,额头更有些发红,像是受了什么重击般,吓的我浑身一颤,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就把剩下的棺材板子,也一并推了开来。

  就在棺材板子落地的瞬间,爷爷双腿处那明显因为下跪而染上的泥土,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视觉,我只感觉自己脚下一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难道……

  昨晚我做的那个梦,是真的?

  最后还是我爸率先反应了过来,一把将棺材板子重新盖上,一边示意我小叔带着婶婶先离开这里,一边儿将我拽到了旁厅,这才问到:“莲初,你实话告诉我,你不是因为想你爷爷了,才想开的棺材吧?”

  一听我爸这话,我再想搪塞也没了借口,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我爸听。

  奇怪的是,我爸在听到爷爷跪在窗外磕头没啥反应,反倒在听到我被鬼压床时,脸色忽然一变,问我有没有看清昨晚那个“人”的长相?

  我摇头说没有,我爸轻轻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让我抱着那箱钱先回房间,他把这里善后一下。

  直到入了夜,我爸这才喊我出去,此时婶婶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被下午的事情吓得不轻,连钱的事儿都不提了,找了个借口,拉着小叔直接离开了这里,说等爷爷下葬那天,他们再回来。

  而我刚走到灵堂,却和急忙赶到的村长撞了个正着,一问才知道,爷爷临死前一共留了两封信,一封让村长在他死后第三天交给我们,另一封则是让村长在他下葬之后再给的。

  可爷爷棺材出事儿这事,一个下午就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村长就是想等爷爷下葬后再把信给我们,也等不了了。

  我爸在接过信的刹那,急忙的将信给拆了开来,本以为爷爷会在信上说点什么,却没想到,这信上竟连一个字都没有。

  这下,不仅是我爸,就连我和村长都愣了,村长更是赶忙抢过这封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一边儿看,还一边儿说:“这不可能啊,老莲当着我面,写的这两封信,我当时还笑他身体那么硬朗,连一人粗的大树都扛得起就写遗书,我这把老骨头可怎么办呢,怎么可能信上会没有字!”

  “我爷爷写信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一听村长这话,我吓得呼吸一紧,连忙问道。

  村长正想回答,却像想起了什么般,脸色瞬间一僵,浑身上下更是打起了抖来,道:“当……当时老莲好像回我说,身……身体再好期限到了,也活不了了,冤有头,债有主的,欠了别人的命,迟早要还给人家。”

  村长的话音刚落,我不可思议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爷爷死之前,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村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哭丧着脸说他也不知道,随后看了一眼爷爷灵堂上挂着的遗像,就像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连忙逃离了这里。

  我和我爸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正如村长所说,我爷爷身体硬朗的很,死前都还在种地,要不是他一直有心梗,死时唇色发紫,正是心梗的症状,我真不相信我爷爷会突然故去。

  可现在一看,好像我爷爷的死,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怎么办?”

  想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连忙抬起头望着我爸问道。

  第三章 见死不救

  我爸叹了一口气,问我道:“你说,你爷爷之前让你除非是嫁人,否则这箱钱一分都不许动,是不是有原因的?”

  我爸的话说的在理,毕竟爷爷过世前两天都没出啥事,直到我婶婶把那钱花了,我才被鬼压床的。

  要是这钱没花,估计不可能出事,可这些钱,到底从哪儿来的啊?

  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我爸让我回房间先休息,等明儿一早,他去镇上请个道士来看看。

  可我躺在床上,刚一睡下,便感觉身上忽然一凉,竟是身上的衣服,忽然被人剥光在地,一双冰冷的手,霸道的扣在我的腰上,强迫我与他靠近,我吓的想要防抗,却动弹不得,一只灵巧的舌头,更在这时,忽然探进我的嘴里,横扫了我口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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