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风是被疼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往自己胸口摸了一把,摸到一个毛绒绒的大脑袋,猛然惊醒了。
看到趴在自己胸口孜孜不倦的小恶魔,路总裁惊慌失措,“楚涵?楚涵??”
小恶魔嘬的津津有味,疼的路总裁头皮发麻。他推了推小恶魔的脑袋,结果那几颗小米牙死叼着不放,让他出来了。
卫楚涵拎着食盒推门进来,就看见路总裁头毛飞炸,单手拖着肉肉的屁股,坐在床上发呆。
“楚涵,小涵涵!!!”路总裁悲痛欲绝,“你怎么把他放床上了!!!”
卫楚涵忍笑,“我出去了,怕他见不到人会哭。”
“会哭的是我才对!!”路凌风拽了拽小恶魔的大头,“他不松嘴了!平时他也这么咬你吗?”
卫楚涵弯腰拍了拍肉肉的脑门,把手指戳到他嘴里,让他松了口,然后把这个调皮捣蛋的肉球球抱起来。
“没有,可能是你的比较大?”他也疑惑,肉肉平时跟自己一起睡,从来没有这个习惯啊。
“我并不喜欢你称赞我这里比较大……”路凌风头上乌云密布,他捂着胸口伤心的跑到浴室,凄惨的喊起来,“卧槽都肿的破皮了!!”
肉肉开心的拍手,“papa!!”
卫楚涵努力忍着笑,“衣服我拿进来了。”
路凌风的衣服来的时候就被拿去洗了,早晨服务员把洗好的衣服放在门外,起床就能直接穿。
路总裁死鱼眼刷牙,他发现自己胸前一边大一边小,特别滑稽。
早晨厨房蒸了鸡蛋羹和胡萝卜南瓜泥,非常适合小朋友吃。卫楚涵一边儿喂小家伙,一边竖着耳朵听浴室的动静。
过了好半天,路凌风裹着睡衣出来,直直的走到他面前,把睡衣敞开,“你看看。”
胸前的小红豆肿的有黄豆大了,看上去特别可怜。
“可狠,他还总逮着一边儿咬!”路凌风按了按伤处,疼的一哆嗦,“穿衣服难看死了!”
原来只是介意穿衣服难看吗?卫楚涵擦掉肉肉嘴边的蛋羹,抬头在某人胸口亲了亲,“吹吹,不疼了。”
路总裁热泪盈眶,他矮了矮身子,“哦,亲爱的,还疼,你再亲亲吧!”
“别闹,”卫楚涵连忙往后靠,“擦药吧。”
“不,你亲亲嘛,亲一下,就亲一下!!”路总裁死皮赖脸往前蹭。
肉肉抬头瞅着,突然伸出恶魔小爪子,用力一抓!
“哎呀呀呀!!!”路总裁哭着跑的远远的,“混蛋!!”
呜呜呜好疼,要给抓下来啦!
等把肉肉喂饱了,路总裁还坐在床边,一脸惆怅。
卫楚涵叹了口气,他把肉肉放在地板上让他自己趴着玩,然后走到路凌风面前,撩开他的睡衣在某处轻轻的舔了舔,“不疼了。”
“宝宝心里苦。”路总裁抱着卫楚涵的腰撒娇,“宝宝心都碎了,宝宝的身体不纯洁了,呜呜呜……”
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自称宝宝,让卫楚涵又雷又囧,“我去找药!”他说完用力推开路总裁,飞快的跑了出去。一直跑到外面,才忍不住笑出来,然后一笑就止不住了,扶着外面的石灯笼笑的浑身发软。
“小卫?你在这里干嘛呢?”裘振叼着烟从旁边小路绕了过来,“看见什么呢笑成这样?”
“没……”卫楚涵立马止住笑,窘迫的站直身子,看着来人。
“老路在屋里吗?你干嘛去?”裘振看了几眼石灯笼,什么都没看出来,有点莫名其妙。
“在,我去拿消炎药。”卫楚涵说完,埋头大步走了。
拿……消炎药?????
裘振瞬间脑补了路凌风虚弱的躺在床上,小菊花被.干成大丽菊还渗着血的模样,千言万语汇成了两个字,“卧槽!!”
卫楚涵回来的时候发现木屋里面似乎很热闹的样子,他一推门,就看见路凌风压着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摩擦,旁边还站着几个观战叫好的。
卫楚涵:???
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小卫回来啦?”毛毛扛着手舞足蹈的肉肉,“拿到消炎药了吗??”
卫楚涵攥着药盒子,满脸问号。
毛毛大笑道:“快给老路上药,他的咪咪要掉啦!!”
路凌风恼怒的喝道:“闭嘴!特么的,今天你们都要造反吧?”
裘振被他扭着胳膊压在地板上,笑的特别猥琐,“那能怪我?你瞅瞅你这幅样子,我能不想歪了吗?卧槽你快放手吧,我胳膊都要让你卸了!”
“卸了才好!”路凌风恨恨的咬牙,放了手站起身来。
他正躺在床上装小白花儿呢,谁知道这人竟然从曲老板那边要来房卡直接开门进来了,进来不说身后还带着别人,指着他狂笑了一场,然后就要撩被子扒衣服,非要看他菊花!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为一名优质小攻,怎么能被人如此羞辱?
扭打的过程中睡衣扯开,他红肿的小红豆也被人看了去,于是迎来了被嘲笑的高峰。
罪魁祸首坐在毛毛的胳膊上,露出了“无齿”笑容,开心的摇头晃脑。
原本卫楚涵带了早饭回来,但是被这群人一顿胡闹也折腾凉了,于是决定去餐厅吃早饭,吃完了回市里。
卫楚涵抱着孩子,和毛特助走在前面。路总裁想要跟上去,结果被裘振拽住了胳膊,拦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