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熬夜正常,吃垃圾食品正常。”辰季小声骂了两句,“也就容琝忍得住他那种臭脾气。”
陶阳澄后知后觉:“你在说你大哥?”
辰季一边用电脑,还可以分心跟他说话:“不然呢?磨叽死了,独丨断专横,容琝又不是软柿子,到时候要是找不到李教授藏身的地方,肯定要他去引何嘉恕露马脚的,只不过某人不舍得。”
陶阳澄总算听懂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浅紫头发的少年似乎总不按常理出牌,他突然好奇,“话说,你几岁了?”
“我哪儿知道,爸爸说是22.其实应该更老一点,可他们觉得我应该更嫩一点。”辰季放大其中一座岛屿,“何嘉恕一个损友的母亲的产业,你说有没有可能?”
“我们不能上去吧?打草惊蛇就不好了。”陶阳澄犹豫了一下。
辰季打了个响指,“你们不能,我可以啊。”
“刚才辰先生说,你的一切行动要先报告给他知道。”陶阳澄好心提醒,他真的怕辰季一个心血来潮就跑过去了,辰季的能力似乎跟速度有关,隐身技能也很好。
辰季面无表情吐掉鸡骨头:“我没钱出海,别想了,除非辰初给钱。”
作者有话要说:容容(突然兴奋):我愿意当诱饵!
辰辰:……
短小的我依旧认为我可以十章之内完结(点烟)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觉得可以透露一下,这个完结我会去更新无厘头萌番外,专栏的预收先存稿。
明天的更新有可能延迟到九点(不延迟就是八点),我弟中考完了,我送他去高中注册,来回需要四个小时,学校离我家太远了,点蜡!
☆、062夜晚剪影
062
“要是打架,这个不会掉出来吧?”容琝坐在沙发上,一位穿着警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正在为他装通讯器,藏在耳朵里。
“不会,我们专业的才能取出来。”
辰初凉凉道:“没地方用力气?”就没见过天天想着打架的人。
容琝维持姿势不能动,只能伸手去勾男人的手指,讨好地笑笑:“这不是老师教的好,我想出去炫一炫?”
“抱歉,手抖了。”年轻人面不改色,重新为他安装定位器。
被比自己小的人看笑话,容琝这么厚脸皮也有点撑不住了,反倒是辰初坦然自若阻止了他,“定位器不用那么多,他就是掉进鲨鱼嘴里,我都找得到。”
那位年轻人手抖又把定位器弄掉了,腹诽,你们两位就不能严肃点吗?
容琝温和一笑:“手抖没关系。”血族的土味情话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的。
“可以了。”年轻人没有再被杂念干扰,专心致志干活,几分钟后就为容琝装好通讯器和定位器。他解释了一下,“我们会随时监控,你有事可以直接吩咐。”
容琝比了个OK的手势,起身跟辰初离开。
夜色浓郁,两人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他们弃车步行,循着月光,沐浴着夜风,慢悠悠地穿梭在高楼大厦间。
容琝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出来散步好像是因为去找辰季,然后半路被伊泓他们截了,他第一次见到辰初血族的形态,那双漂亮的翅膀。
不知不觉,他回国一年了,好像从国外遇见那个吸血的巴克开始,有什么事情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容琝思绪纷呈,他身旁的辰初却心无旁骛,只剩下一个念头,小家伙真的太撩人了。
刚走进家门,容琝就被大力抵在门后面,这个姿势太熟悉了,他连忙攀住男人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堵住了唇。炙热的气息源源不断袭来,掠夺,占有,熟悉的荷尔蒙更是侵袭他的理智。这个吻额外的凶。
“唔——”容琝没有防备被搅得浑身发软,他仰着头,腿顺势圈在辰初腰上,又不肯示弱,等攻势暂缓,又主动凑上前去。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听得见交换唾液的声音。
“容先生?你没事吧?”
耳朵里忽然出现不合时的声音,容琝从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推了一把辰初,结果好像被某人误会成欲拒还迎,亲的更狠了,没时间去想即将直播床戏的事情了。
对面监听的小年轻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没有人说话,反倒是喘息很重,他有些紧张,担心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跑去跟部长汇报。
部长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关上通讯器,语重心长道:“还没有交过男女朋友吧?就算工作重要,也要注意个人感情生活。没事了,去睡吧,明天天亮再打开。”两个男的激烈成这样,他一把年纪都要臊了。
“是!”小年轻敬了个军礼,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声音听着就很疼······
“不要了······”容琝无力靠着门,衣衫不整,裤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咬着唇忍住断断续续的呻丨吟,看向正在挞伐的男人,“这儿不舒服,回房间。”今晚哪里惹到殿下了,这么狠?
“不是才做了吗?怎么又这么紧?”辰初咬他的耳垂,喉结,发狠般占有,容琝双眼没有焦距,鼻尖也红通通的,一串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场情丨事半夜将歇。
容琝侧躺在被窝里,听到浴室开门,随后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然后身边的床塌了下去,睡袍又被扒了,他终于不再装睡,“德古拉先生!我要生气了。”
“那你生啊。”辰初笑道,拿了药膏帮他涂,看他在那里张牙舞爪,一时气愤控诉,一时委屈咕哝,忽然俯身看着他,“小家伙,你有没有发现。”
容琝真是被做怕了,德古拉殿下的美色暂时也不管用,他警惕抱着被子,“发现什么?我跟你说,不能再做了,不然我会死的。”精尽人亡什么的。
辰初看他警惕的样子不爽,手一扬,被子飞到地上,容琝目瞪口呆:“我们今晚盖什么?”撕他衣服就算了,现在连被子也不要了,有钱也不是这么败家的。
“行了,不做了。”辰初笑着躺下来抱他,一下一下给他抚背,凑到他耳边轻声又暧昧,“发现你耐丨操了,以前哪有那么好力气骂我。”
容琝被他气得胸口疼。
“哈哈哈哈”辰初伸舌头进他嘴里搅了一通,满意了,“我爱你。”
打一顿给一颗枣的做法到底是谁教他的?容琝想给他一脚,奈何被箍在怀里,又没有力气,只能哼哼两声,“我跟你说,你这样子,遇到个脾气不好的,绝对天天家暴。”我现在就想家暴。
“没关系,没人打得过我。”辰初看他绷着小脸,怕把人真的气狠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过你要是舍得动手,我不还手。”
容琝无力摆摆手,“我建议你先给我热一杯牛奶,平心静气,有助于睡眠。我还真不舍得打你。”家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就是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