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欢欢喜喜的买好衣服,便准备去买些新的桌椅板凳,家里的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那瘸腿的桌子更像是随时会倒下来,平时都是用一根木棍支持者。
床也是用几块土砖垫着的,一翻身就咯吱咯吱响,搞得春风晚上睡觉都不敢翻身,生怕一个不小心床就塌了。睡得真是心累啊!
现在有钱了春风只想立马把这些破破烂烂的家具换掉,住在里面才有点安全感,不然感觉房子都快塌了。
于是春风又去选了两张床,本来是想选三张的。春升现在也大了,不能老是和她们挤在一起了,再小也是男孩子,还是有许多不方便的。
无奈家里现在只能放下两张,多的放不下,还是等到过完年再想办法吧。
置办好新家具,又花了不少钱,天色也渐渐暗了,还好卖家具的老板是个好心的,主动提供车子送货上门。
春风一家正准备回程,才走出店门,却发现门口挤满了人,还围着一辆马车指指点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春风一家赶着回去,但看着眼前的架势只怕人群一时不会散开。只得上前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让让,麻烦让让,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啊?”春风好不容易挤进前面,对着身旁看热闹的妇人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那家的夫人突然发病了吧!”
只见人群中间听着一两青布马车,马车装饰的很简单,颜色也是很低调的。但是看做工和车的大小,还是能看出来是大户人家才有的用的。
此时的马车帘子半开,车外一个老伯焦急的喊着:“夫人,您没事吧?夫人,您怎么样了?”
透过半开的车帘子,可以看见里面一个小丫头正跪在地上抹眼泪,手里还抓着那妇人的衣袖,一个劲喊着:“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可怎么办啊?夫人……”
两个仆人记得团团转,根本不该如何应对,只知道在哪里干喊。
这是不只是那里冒出一个声音“你家夫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去请大夫,只在这里愣着做什么用?”
“啊,对,对,对,请大夫,请大夫……绿荷你在这里好生照看夫人,我这就去请大夫来。”只见那老伯说完就一阵烟儿的跑的没影了。
春风上前看了看那夫人的脸色十分苍白,且手一直捂着心口处,看上去呼吸十分困难,正在渐渐的减弱。突然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吓得车里的丫鬟大叫。
春风见此不再犹豫,提裙跳上马车。直接扒过一旁的丫鬟,抓起那夫人的手,又趴在胸口听了一下。
撸起袖子就朝那夫人胸前按去,一旁的丫鬟贝春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你是什么人,你要对我家夫人做什么?快住手!”那名叫绿荷的丫鬟冲着春风吼道。
但是春风却是依然进行这手上的动作,半分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丫鬟见此就要上前去拉春风,春风回头凌厉的盯着绿荷道:“不想你家夫人没命,在一旁给我老实的待着。”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再碰到春风那凌厉的眼神的时候,莫明的胆怯了,只得悻悻的在一旁不敢说话,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春风。
只见春风两手交叠的放在夫人的胸口处,有节奏的不停按压着,然后又俯身去听什么,如此不停地做了许多次,终见那夫人悠悠转醒。
绿荷心里一阵欢喜,又长长的呼了口气,心道:“夫人总算是没事了,不然自己就不知如何交代了”。
不过这姑娘救人的方式还真是奇怪,从未见人如此救治的,看刚刚的架势还真怕她把夫人给压坏了。
绿荷还在一旁愣神,忽的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你家夫人躺好,给你她到点水喝。”春风那夫人醒来,也松了口气。
呼,真是累的够呛的,自己现在真是佩服那些医生护士了,一天到晚的做这个心肺复苏那受得了,自己这才几分钟就累得满头大汗的。
“哦,哦。夫人您怎么样了,来,喝口水吧!”听见春风的话,那个叫绿荷的丫头忙上前去扶自家夫人,倒了水喂给夫人。
只见那夫人还是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但明显的呼吸顺畅了起来,人也清醒多了。
“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叫什么?改日我好登门致谢。”
这时春风才仔细的打量了起这位夫人,刚刚只忙着抢救了。仔细看这夫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慈眉善目,看起来是个很和善的人。
白白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只是苍白的面色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您叫我春风就行,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你最近是否有胸闷,或呼吸不畅等症状呢?”
“姑娘医术真是高明,近日确实是时常感到胸闷,呼吸困难,原以为是太劳累了,也就没挂在心上。还好今日有姑娘相救。”
“依我看夫人这可能是心疾所致,平日要少操劳,多静心,不可大喜大怒,要好好静养才是,我这里有一副方子,等会写给您,照着上面的药喝着调理个一年左右差不多就能恢复了。”
正在春风与那夫人说话的时候,老仆带着大夫也赶来了。
“夫人您怎么样了?大夫来了,快给看看吧。”老朴说着将那大夫请进车里,却发现车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一时不语。
“福伯,这是春风姑娘,刚刚是他救了我。大夫我看就不用了吧,我现在已没什么大碍了。”夫人虚弱的对着福伯道。
闻言福伯又转首看了春风一眼,道:“夫人,这大夫都来了,您还是看看吧。也免得人家白走一趟不是?”
“那……好吧。”那夫人本是个心慈之人,也未做多想听得福伯这么说也只好让人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