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他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是来这喝了霸王酒???怎么办?那他岂不是分分钟得出轨?
陈小这么想着,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
“桃花楼也有做生意的原则,虽说我确实挺想趁着这个机会将你直接招揽进来,但是我……”
“没事,我进!”
老鸨:“???”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的???
“我自幼便学了一身本领,更何况卖艺得来的钱自然是比干杂活来的多得多,这样也能将钱早日还清,说不定我还能趁机捞两笔。”
“你说什么?”
“没啊,我说我想早日把钱给还清了,今后说不定还能再来喝上几杯花酒,何乐而不为?”
陈小嘿嘿一笑,这老鸨口中的桃花楼,是所谓的京城有名南风馆,几乎一家就独揽下了所有的生意。
桃花楼开创至今都未曾有人来这里闹过事,在京城这种地方,从没人敢闹事就可以看出这桃花楼定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人所创的。
可那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至今也无人知,不,准确的说,外界无人知。
同样的,桃花楼的规矩有时确实显得繁琐,可是每个人都是乖乖遵守着的,至于陈小么……
哎呀,这不是他不知道嘛,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大胆了很多。
陈小虽是孤儿,但是小时候学过的古典乐器可是真的不少,弹得一手好琴,让不少看客听得是意犹未尽。
再加上陈小现在的容貌,不少人都动起了歪心思,可桃花楼的规矩摆在那,一时间人们都是有些悻悻然。
隔间中的男子,轻抿一口杯中的茶水,对身边的人道,“把人给我叫来。”
身边人应了声,退下,急忙去找了老鸨。
那名一身华服的男子是当朝的太子爷,虽说似太子,可男子终日不是浪迹在酒馆就是浪迹在桃花楼。
奇怪的是,就算是这样,他的太子之位依旧稳固如初。
这其中的缘由,不禁就要引人深思了。
隔间的房门被敲响,来人正是这桃花楼的老鸨。
“爷,可是看上了哪位公子?”
老鸨凑近周洛梓,周洛梓未答,只是将视线一直聚焦在陈小身上,这么一来,老鸨哪还能再假装不知道。
他也不知,这喝了霸王酒,还跑来卖艺还债的男子竟然有那么大的能耐。
这一晚上,对他动起歪心思的人,可不在少数,可是……“爷,这桃花楼的规矩您也是知道,可破不得……”
“大胆!”
老鸨的回答,自然是引起了随从的呵斥,可周洛梓倒是不恼,反而打了个手势让随从闭上了嘴,“桃花楼的规矩我还是知道,卖艺的公子当然只卖艺,绝不卖身。我也不勉强,若是这位公子不愿意,我也就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是”
“记住了,切莫要强迫了这位公子,想必,这也就不算是破了规矩吧?”
“爷说的是。”
曲末,老鸨给陈小说道起了这件事,“公子这一晚上为我可赚了不少钱,也算是还清了之前的酒钱,只是,方才……若是陈公子不愿意,我们也定是不勉强的。”
“你说的,可是隔间中的那位爷?”
“正是”
“去啊,那可当然得去了,反正今后我也怕是很少踏足这桃花楼了,何不在这最后的时光快活一把?”
陈小那羁傲不逊的模样,在这个时候,莫名的就吸引了老鸨的视线,最终叹了口气,“你想去,我也不能拦着你,可是,你定要记住,切莫勉强,和钱比起来,命更重要。”
“到时候谁没命还不一定呢?”
陈小低语了一句,也不知老鸨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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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叩开房门的时候,里面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只是这屋子中间还放了个极其豪华的浴桶。
这桃花楼的布局他也是清楚的很,这种东西,若非是客人特意要求,绝对是不会被摆放出来的。
而浴桶旁的桌子之上,大大小小的放着约莫十来个木盒子。
陈小有些好奇,伸手打开了其中一个。
看着盒子中的物品,陈小不自觉的就“啧”了一声。
这时,一个温热的身躯从后背贴了上来,周洛梓轻/吮着陈小的耳垂,“宝贝,我送你的这些东西,你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
“那接下来,让我来好好服侍陈公子……”
“不,这些东西那么好,当然是要留给爷好好享受啊!”
房中一室春光,无人敢来打扰,陈小到最后受不住,只得求饶,“爷,我错了,方才不该取笑爷的!”
“你当真以为我是为方才的事而恼?”
说着,动作也是轻缓了些许,陈小无力的将脑袋靠在周洛梓的肩上,道:“奴家当真是不知爷究竟是为何而气?”
无辜的眨了几下眼睛,眸中水雾也在这个时候聚集,“爷若不是为了方才那事,爷又为了甚么?”